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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152)+番外

“就这样定了,我去。”许昼强硬道,“你等会儿来接我。”

这句话立刻取悦了文怀君,他好喜欢被许昼指派任务。

这是许昼第二次来文怀君的家,心境却大不相同,文怀君正大光明地牵着他的手。

别墅周围种上了更多的花木,外观也翻新了,旁边还新扩建了一个游泳池。

还没进屋,许昼就闻到浓郁的中式饭菜香气,炖汤、炒菜、煮熟米饭的香味氤氲着,和街头巷尾里的每个平凡家庭没有任何不同。

一打开门,迎面“哒哒哒”地跑过来一只棕色的毛绒小狗,冲着文怀君汪汪叫。

“哥,你们来了?”文怀卿穿着休闲短袖和人字拖走过来,揶揄道,“你太久没回家,焦糖都不认识你了。”

小泰迪抬起圆溜溜的黑豆眼睛,看到许昼,立刻迈着小爪子跑到他脚边,自来熟地蹭许昼裤腿,尾巴摇得飞快。

谁能拒绝小狗呢?

许昼笑逐颜开,一边叫着“焦糖”,一边蹲下来想摸摸他。

然后焦糖就突然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文怀君两指一拎,把焦糖放在了一米开外。

许昼无语地看着文怀君。

文怀君淡道:“它是个小流氓。”

梁蔓也出来了,热络地招呼许昼进屋,文厉雷还在厨房里忙活。

客厅里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老外,一个卷毛小男孩在安静看书,另一个比他小的女孩一直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地讲话,中英混杂,像声音软糯的外星人。

文怀卿向许昼介绍道:“Adrian,我男人,这俩小的,你叫他们卷卷和闹闹就行了。”

噢,是卿老公。许昼笑着和他打了招呼,接着衣角就被蓝眼睛黑头发的小女孩拉住了。

“闹闹,叫哥哥。”文怀卿教她。

闹闹笑得很甜,脆生生地喊许昼:“哥哥!”

文怀君不乐意:“为什么她叫我舅舅,喊许昼哥哥。”

文怀卿对她哥百怼不厌:“你毕竟一把年纪了……”

许昼莫名其妙地很讨小生物喜欢,俩小孩儿和一只小狗都围着他转,哥哥长哥哥短地喊,小狗汪汪叫。

文怀君郁闷至极,被隔离在两米开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焦糖快要蹭到许昼身上的时候把它提溜开。

焦糖被扯烦了,转头对着文怀君就是一顿嗷,文怀君黑着脸训狗:“焦糖,蹲下。”

毛绒小狗仰着脑袋转一圈,压根不理他。

梁女士路过,看到许昼和两个小孩儿玩得开心,场面温馨,旁边是两狗对峙,僵持不下。

“焦糖,过来。”梁蔓轻轻一喊,小狗就屁颠屁颠地朝她跑了过来,留下文怀君一个人蹲在地板上。

梁蔓又招招手:“文怀君,来端菜。”

文怀君无法抗命,只能不甘心地走去厨房,后知后觉地发现梁蔓叫他和叫狗的语气毫无区别。

草,这是什么家庭地位。

吃晚饭的时候,文怀君自然地坐在许昼身边,闹闹身手矫健,立刻占了许昼身边另一个位置,一脸得意地看着她哥哥。

卷卷闷声不响地站在文怀君身边,腼腆地喊:“舅舅。”

文怀君对小孩是没有办法的,尤其是这个乖巧的小外甥,于是好声好气地问他:“卷卷,怎么了?”

卷卷扬起小脸,中文有点不标准:“我想和许昼哥哥坐一起。”

许昼闻言就笑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抢手,看着文怀君阴沉的脸色,觉得再不救场他就要火山喷发,便跟小男孩打商量:“卷卷,你坐在妹妹旁边好不好?”

小男孩因为许昼的话犹豫了一下,但身子没动,眼里还是闪着期待的光。

文厉雷刚把围裙脱下来,隔空瞥了一眼文怀君,目光冷厉,有警告的意思。

“……”

文怀君翻着白眼,不情愿地站起身,走过半圈,换到另一个空位置上。

桌上的位置就变成了文怀卿,卷卷,许昼,闹闹,Adrian,文怀君。

文怀君和许昼正好隔着最遥远的对角线距离。

虽然许昼是第一次参加文家家宴,但他并没有被赋予客人的身份,饭桌上也没有人查他户口,对他盘问。

一家人的话题零散而轻松,闹闹是个活宝,童言无忌把全桌人都逗得直乐。

卷卷是个善于思考和观察的孩子,他扯了扯文怀卿的袖子:“妈,许哥哥和舅舅是什么关系呀?为什么舅舅那么想和他坐一起。”

只听文怀卿自然地回答他:“他们是爱人。”

怕混血小孩听不懂,文怀卿又补充:“意思是lover,就像爸爸妈妈一样,他们互相爱着对方。”

许昼因为这句话红了半只耳朵,但也向小男孩解释:“而且要一起过一辈子。”

卷卷懂了:“我是妈妈的爱人。”

这话又引得一桌人大笑。

许昼没有体验过家庭的幸福,家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冰冷压抑的概念,直到现在才终于改变。

敬酒的时候,文厉雷和许昼碰杯:“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许昼眼眶有点酸,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梁女士也说:“多带文怀君回来几趟,要不是你,他指定这个暑假都不回家了。”

许昼一愣,笑着说好。

——这话说的,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文怀君和许昼隔着大半张桌子吃完了一餐饭,自从进屋他就没什么机会近许昼的身,怨气越积越多,终于在吃完饭之后爆了表。

文怀君拉着许昼就往房间走,一秒都等不了。

“文怀君。”梁蔓喊了一声,“过来一下,我跟你说句话。”

文怀君无奈地松开许昼,走到他老妈面前。

梁女士指着正在埋头吃狗粮的焦糖,意有所指道:“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连焦糖都不发情了。”

文怀君脸色又青又黑,一口气没喘上来:“妈,我有那么狗吗?”

梁蔓懒得再跟狗儿子讲话,视频里看到的许昼还历历在目,她能让人家在自己家里被乱折腾?

“对了许昼!”梁女士朝他挥挥手,“文怀君房间的桌子上有他爷爷送来的写真集,你记得看哈。”

许昼乐得合不拢嘴,被一脸沉色的文怀君拖进了房间。

房间灯被啪地打开,许昼的笑声渐渐落下去,这里的一切他都太熟悉,好像不久前他才和文怀君来过这里,然后被年轻的文厉雷逮个正着。

文怀君富有掌控欲的气息从背后扑来,许昼被捂着眼睛按到在床上,下一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含住了。

许昼被亲得呜呜叫,手推着文怀君的胸膛,被他不留情面地压制。

文怀君大概真的很会长吻,掠夺尽氧气,让许昼在时序混乱中七荤八素。

他嘴唇移开时,许昼浑身都是软的。

“小孩儿和小狗好玩吗?”文怀君压着问他。

许昼直觉意识到他语气里的不满,用冒泡的大脑权衡一番:“都没你好…玩。”

文怀君姑且哼了一声以表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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