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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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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是助攻

打算在2W字内完结掉,

大家介不介意来个开放式的BE?........

母后

........晚间缠绵的时候,他喂我水喝。

只是躺在他怀中,甘甜的水从他嘴里渡来,一点点清凉滑入喉中,最后得了一个迷蒙深吻。

沿着我的颈子细细啄磨,手已经探入衣内大力揉捏。

我止住他的动作,仰着颈子问:“刚才你吃的那是什么?”

幽兰送上来小小一盏双耳簋,他慢腾腾的吃完了,漱了口,这才解衣回来。

他停顿,觑着我不说话,指尖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摩挲。

他执意要一场欢爱。

身体几乎对折成半,他屈身跪着,目光灼灼的盯着交合处。

身体湿润的很快,在他肆意的撞击中发出滋滋的缠绵水意,他脸上有连绵笑意,把我架在他肩头,俯身上来亲我。

其实彼此都受不住这密集的欢爱,紧绷的身体一直在余韵里沉浮,痉挛无数次的肌肉已然开始酸楚,我只想他放了我,让我能好好的睡一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轻柔的声响和低语低低掠过,梦里有人贴在我身后,手搁在我腰间揉按,丝滑温热的身体相触,彼此温暖,彼此守护。

这梦时而甜,时而苦,时而轻柔如歌,时而喧闹尖锐,时而繁花似锦,时而零落成泥,归结至最后,却是绵长幽然的清寂。

不知什么小虫极轻柔的一声低吟,伴着滴漏的滴答声坠在半空中。

这虫鸣声我在书本里听过,在我小时候听过,在北宛听过,此时此刻,在他的怀里,我又听到了。

轻柔的吻落在颈间,落在脸颊上,落在我发间。

他的眼清亮又朦胧,似睡似醒,呐呐的望着我倾身过来:“无忧。”

冥冥里跋山涉水的一眼,自亘古至永劫的悸动,明明灭灭走不出的永暗,萦萦回回在水一方的雎鸠。

我放松自己,让他双臂贴住我的脊背,把我完完整整的,无一丝罅隙的拥入他怀中。

柔软的,乖巧的,顺从的。

“不要为难铭瑜、母后。”我贴在他胸口,“我并不感激你扶铭瑜登基,但既然他已经在,我想让铭瑜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好。”

“别勾结乌邪奉来为难阿椮,阿椮自己可以做成他想做一切。”我攀住他的肩,“我欠他良多,此生已无颜再见,你别为难他。”

“好。”他的手在我身上流连,温柔应声,“我都答应。”

我花了许久力气,做了许多事情,度过无数个无眠的夜晚,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不爱他。

我淡薄自己对他的恨,淡薄自己的情感,无非是因为----恨有多深,爱就有多少。

喜欢他喜欢到连自己都绝望的地步,无论他做了多少错事,只要一个缠绵眼神,一个甜腻尾音,就能轻而易举把我拖入无法自拔的泥沼,在他的情感里,逐渐窒息,失去自我意识。

人常说,女子目光短浅,无他,一为见识短,一为多情故。

我承认。

只是愈挣扎愈无可自拔,愈深陷愈痛苦,愈痛苦愈挣扎。

也许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我又回到了星河苑。

幽兰跟着我一起同来的,靛儿迟迟未归,我问他讨,他只是说,小丫头年岁已到,该收拾收拾嫁人去了。

“我陪无忧一道去给太后请安。”他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梳妆穿衣,皱眉道。

“不用了。”我平静道,“我和母后自然有些体己话要说,也不须旁人在。”

我知迟早会有这么一日。

母后神情异常憔悴,归宁的公主突然在宫中销声匿迹,见到我时却分外平静,许久之后才颤抖着嘴唇道:“这是真的?”

我沉默。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母后颤声道。

“在儿臣还没长大的时候...”我答道,“很多年了。”

冰冷的,颤抖的耳光落在我脸上热辣辣的,衣袍的掠动打翻了桌上的茶水,滚滚的倾在我裙上,洇湿了一朵繁复的牡丹。

“你可知道,他是个宦官,他是你的奴才。”母后颤抖着指着我道,“一个堂堂正正公主和低贱的内侍狎情,你可对的起自己,对的起列祖列宗?”

我昂着头:“我知我负了所有人,可----我喜欢他,从我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他,母后,你知道么?”

“你喜欢他,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做过事情么?”母后怒道,“他背恩弃主时,你忘记你哭成什么样了,他与皇后帷薄不修,你可知道,他篡权拥兵,你可知道?”

我点点头:“我都知道。”

母后失望的看着我良久,颓然道:“你当时迟迟不肯择婿,是不是因为他?”

我木然的点头。

“无忧,你瞒母后瞒的好苦啊。”母后落下几滴泪,“天下好男儿千千万万,你何苦来哉?”

“那阿椮呢?”母后道,“你已嫁为人妇,你将阿椮置于何地?”

我抬起头望着母后,目光澄透:“儿臣自会给他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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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留言好多啊哈哈哈哈....把小伙伴都炸出来了。

既然不爱BE。那我就写HE呗,有小包子有相守

好期待完结啊........

回家

........他背身而立,逆着光在殿前等我。=

面上掌印未消,他瞧在眼里,平静对宫人道:“先送公主回星河苑。”扬袍进了内殿。

“那是我的母后。”我在他身后道,“如意。”

他微微一笑:“我知道,只是有几句话要对太后说道说道。”

回到星河苑里,梅花包子被舅母携着送过来。

我有点诧异,看着蔚然站在门边扣雕花:“这是?”

舅母笑吟吟的道:“这小皮猴整日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本来是想送去太后处让他听听教诲,他倒讨巧,眼巴巴的道,奶奶,我想去公主姑姑那,这不,就给带过来了。”

我朝着梅花包子扬手:“蔚然。”

他扭捏着站在门口,偷偷的瞥我一眼,又瞥瞥舅母,蹬蹬的扑进我怀里。

顺带的还有表哥托送进宫的卷宗,是阿椮外祖当年入狱罪状,不久前才从州尹陈卷里提了出来。

我抱着蔚然打开陈旧的卷宗,外祖姓陈,是我皇爷爷时期的举子,大半生在维扬城里当个安分的教书先生,教书之余只写过一本闲散的集子,也正是因此被人检举入狱,这本集子名叫《明佛论》。

前朝乾时,佛为国教,举朝信仰,朝中亦设国师,可协助皇帝参政。此鼓风气一直弥漫到我朝开国,直至皇爷爷那代开始抬仰道法,此后佛教式微,名刹古寺荒废,道观一时煊然于世。

梅花包子玩着手中的香橙,我分神去看他:”只需抱在手中玩,可不许放嘴里头。”

他乖巧的点点头,卷宗里一行泛黄的字赫然跳入眼内:“以佛论政...屡赞掌灯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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