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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53)

如果有了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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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二点从外面吃完宵夜浪回来,小台风吹的真心爽~

看了下回复的评论,感觉整个心都在飘着。诚然我改了有关于阿椮H的两章,如上所示。我需要说点什么。

写阿椮的H是设定好的,只是我一直纠结与是做到一半退出来还是做完全套退出来,之前有问过群里的大家,说法不一。然后我最后选择了我自己偏爱的那个,做到一半退出来,因为我也喜欢从始至终的唯一,喜欢全身心永远的属于你,另外,我也不舍得这么虐如意,不舍得再在如意的心上再捅一刀,然后写完之后我就卡住了,接下来该是怎么发展,公主怎么在北宛呆到我给她设定的日期再回去,要怎么让如意黑化,我全然没有想法了。

第二天早上看见nono酱的回复,她说了一点完全戳中了我的心,做了这么久的心里建设难得就这样嘛,之前不是还说着可以和阿椮生孩子么?

对,我的小公主刚跟心爱的男人决绝回来,和她要共度一生的男人躺在床上的那个时候就哭崩溃了,我给她做了一年的心理暗示她就这么轻易的崩溃了,她发现她还是爱着之前伤她至深的那个人,她实际上还是接受不了阿椮对自己的触碰,然后要怎么办,再回到十五岁的年纪仍然痴迷这个男人么?还要再在20岁的时候回到15岁的心态又痛又爱的去面对这个男人,是不是还要再让自己想死摆脱对这个男人的爱和恨么?

不可能。所以我当下想把两章的内容删了,换成了如上的内容,想通之后我之后的思路又接上了,她在长大,在选择,在面对自己的责任和把握自己的方向,她在努力让自己过的更好,她在一步步接近所有人以为的那个幸福,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回宋之后她发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她被如意彻底的拉下了云端....对不起我又把剧情搞复杂了....

有人说为什么小公主要和阿椮H呢,当年约定的不是朋友之情么?

为什么不呢?

她为什么不可以试着去接受另一个人的好呢,她想忘记如意,身边恰好有这么个青梅竹马还是这样温柔体贴,他们之间又有利益往来,他们还有共同的目标,一起让生活更幸福些。

再者,阿椮为什么会是善解人意知难而退成全男女主的完美男二呢,每个人都在谋算,他的谋又在哪里,他为什么一次次的跟公主说嫁给他呢,他为什么会跟公主说,给我生个孩子吧,而不是说公主我们oo吧,当年父皇死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拦住公主呢,他真的就是纯良无害的男二号?

nono酱是如意党,我做的更改也全是因为她说的评价之后我自己有了思路才改动的,我并没有特意去追求某人的偏爱,一切都是按着我自己的思路来走的,我对自己的改动非常满意,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第一次写文,我是真的无法一次性把控全文走向。

现在这样写我知道自己把文推向了一个更复杂的地步,说真的,在这个局面下找一个HE的结局还挺有压力的,如意会疯了弄死所有的人,然后两人相爱相杀,但我有一个非常可爱的梗,我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HE....

再来谢谢呆毛还是其他童鞋的长评,看到长评我心都抖了,有这样的真爱粉真是此生无憾。

小公主的哭的确就是我一开始设定的,想法也是和呆毛的想法一样,这么娇的姑娘哭一声就没事了,阿椮会心疼,如意不会被戴绿帽子,公主身心都很纯洁,所以我也遗憾小公主做到一半哭出来的这个剧情做了改动,但的确写着我写不下去了,那天坐了一个晚上想着要怎么才能让无忧和阿椮感情再维持下去,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弃了,弃了我也难受,我喜欢的姑娘就这么被两个男人占有了,我纯洁的小姑娘。为什么要无忧和阿椮的感情维持下去,因为故事还没有推到最高潮,无忧还没回去,如意还在黑化一半的路上,我脑补还没有补完。

还有幽兰,呆呆对幽兰的评价百分百正确,我举双手赞成,甚至还说出了我没想到的一些点。

H做到一半和H做全,我都舍不得,我喜欢两个人甜甜蜜蜜恩恩爱爱的,但当初说要有血海深仇爱恨纠结的,现在就是跪着我也要写完。

不管怎么样,有人觉得现在已经不是1VS1了,也有人觉得这文背离了当时的初衷看不下去了,我只是说,整体大纲一直都贴在我电脑面前,无忧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人,我在这里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阿椮,而且我写的都是我想做到最好的,如果觉得不合胃口弃文也没关系,我没有因为任何人的言论就动摇本心,我所做的,只是在你们的讨论中一点点填满我的人物,你们都是我的智囊团。

最后的北宛---五章合一

日月城的春夜很热闹,多是翅虫飞羽长吟,常有雪山的野兽偷偷潜进城偷食家畜,我睡的愈浅,被扰醒之后侧耳听寒蛩低鸣,也常披衣而起在阶下看月。

风凉露重,新月如剪,满月如盈,又有星河如海,星陨如雨,我偶尔想起星河苑的绣阁,小时候爱在绣阁上伸手掬月摘星,如今大了,只爱无言看着它们东升西坠。

洁白羽翼的鸽子掠过暗天,我重重衣裾掠过昏暗的内室,重新在香兽里投一丸香,有时也能看着袅袅升起的轻烟出神半刻。

阿椮见我这毛病越来越重,开始哄着我吃些进补之物,也请了大夫来诊治,半夏夜交藤煎水而服,汤味辛辣微麻,着实难以下咽,后来换了位宋医开了方子,阿椮送出去的时候脸色不甚好,归来拂袖摇头道:“尽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我看着他微愠的神色笑道:“到底是开了什么方子,让你把人家赶出去了。”

阿椮看了我几眼,脸上的神情晦暗莫辨,半响讪讪的把方子递给我。

黄芪,白术,当归。

是张常见的药方子,我的手在白纸黑字上停驻,抛开药方抬头对阿椮笑:“果然是个庸医。”

我乐的不吃药,索性把之前的汤药全都停了,阿椮拗不过我,只得多带着我出去松动筋骨劳累体肤,玩累了夜间自然能安安稳稳的睡着。

薛从雪一身疲惫的从额勒苏芒哈地归来。

阿椮看重额勒苏芒哈地的青盐,这是北宛唯一的产盐区,只是行重路远困难多多,产盐量还不够整个国家的用量,致使北宛还有一部分的盐要从宋的互市中购买,若能扩大盐场规模,一来能摆脱互市的桎梏,二者也有一笔庞大的进项,薛从雪深入额勒苏芒哈地筹谋盐场之事,几个月折腾下来,富贵公子脸上也有了焦黄之色。

我问他:”人找到了么?”

他平静的摇摇头:“我去了他呆过的采玉场,去过他曾停留过的所有地方,问过认识他的所有人,却没有他的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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