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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穿了(200)

秋夕道:“整个儿紫和宫都说,那副药是太后喝的。”

云谣点头:“这么说……太后身怀有孕了。”

还真是荒唐至极。

“不过奴婢看今后娘娘还是不要与皇后娘娘走太近为好。”秋夕又突然开口。

云谣朝她看去:“怎么?你怕她连累我?”

秋夕摇头:“皇后娘娘指派明溪取药,这么重要的事却带上了娘娘,好在是今日明溪被发现了,若今日明溪动了手脚没被发现,事后又被人瞧出药渣少了,太后娘娘必定会怀疑到娘娘的头上,皇后娘娘这是在……”

“拿我当挡箭牌。”云谣抿嘴:“我就知道,在后宫不会有人平白无故对我示好,皇后平时亲近我,恐怕也是因为唐诀的原因。”

秋夕愣了愣,迢迢也朝她看去,两人压低声音异口同声:“娘娘怎可直呼陛下名讳?”

云谣一顿,道:“习惯了,顺口就说出来了。”

说完,她又道:“走吧,回淳玉宫。”

等唐诀来了,太后怀孕一事还得早些告诉他才好。

第146章 .隐瞒

唐诀下了早朝就去延宸殿了,结果到了延宸殿才知道云谣已经走了,换了身常服后便去了淳玉宫,一直等到快用午膳的时间云谣才回来。

唐诀坐在凉亭内等她,瞧见云谣从花窗前走过却没有往这边过来,反而是直接朝寝殿走去,于是他起身跟过去,悄无声息地跟在她后头直接双手搂着对方的腰,将人给抱了起来。

云谣被人突然抱住双脚离地时下了一跳,惊叫出声后才想起来这淳玉宫里哪儿有人胆子这么大敢这么干,难怪方才进来的时候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非常安静且勤快,原来是小皇帝过来‘视察’了。

云谣动了动腿:“快放我下来。”

唐诀笑着将人放下,又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说:“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路过拱门都没瞧见朕在。”

云谣看见唐诀愣了愣,又对秋夕道:“端茶来。”

然后拉着唐诀的手,神秘兮兮地将人往凉亭的院子里扯,唐诀难得见到她这样,脸上挂着浅笑由云谣将他拉过去,两人坐在靠椅上了云谣才皱眉,朝他凑过来,眼看就要亲上了,唐诀朝前近了点儿打算吻她,结果云谣一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神情严肃,认真道:“我不是要与你玩闹,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得派人去调查清楚。”

唐诀眨了眨眼,点头,云谣才挪开了手,却没想到手刚挪开唐诀就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拉向自己,还是挂着浅笑亲了一口,然后在云谣无奈窘迫的脸色下心满意足道:“好了,你说吧,朕听着。”

“今早我去给皇后请安,她说带我去见太后,近来太后一直在吃药,我还以为她身体不好快死了。”云谣说到这儿,唐诀道:“朕也以为如此,难道不是快死了吗?”

“哎呀。”云谣伸手朝他的肩上拍了一巴掌,唐诀垂头低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点头:“好了,朕不闹你,你继续说。”

“结果秋夕看见那药说是安胎药,太后有孕在身。”云谣说完,唐诀愣了愣,当下眼神便冷了下来:“确定了?”

“我是不清楚,但秋夕肯定那是安胎药,我本还怀疑的,却没想到皇后也在调查太后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为此明溪为了保住皇后,还在紫和宫内撞死了。”云谣说到这儿,秋夕就将茶水端了上来,顺便给云谣上了两份糕点。

将东西放下后秋夕就走了,凉亭的院子又只剩下唐诀与云谣两个人,还有一池的锦鲤与趴在池子边,早上跟着唐诀一同往淳玉宫过来正在睡大觉的白猫。

凌霄花这些天长了许多,有的顺着柱子爬下来了,在云谣说完这话后,一阵微风吹过凉亭,唐诀微微挑眉,云谣道:“我怕秋夕有误,但太后的药也绝对有问题,你若不能相信秋夕便亲自派人去调查一番,若真的确定太后有孕在身,她便算是完了。”

当朝太后,先帝都死了七年了,她突然有孕在身,德行有亏,为了保住皇室的尊严,唐诀肯定不会留她,杀她,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唐诀还不用背负弑母之名。

唐诀信秋夕,他自然信,秋夕曾跟在他的母妃身后为孝娴皇后配过安胎药,孝娴皇后的命有多贵重,她对安胎药的印象就有多深,两次来回检查都确定是安胎药,便不需要再从药上多下功夫了。

“谁能与她做出这等事?”唐诀的眼神冷冽了几分,随后又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朕当真没想到,殷如意居然是这样的人。”

云谣撇嘴,又道:“这个……也比较好理解吧,她年轻的时候嫁给你父皇,生了女儿还没了,你也说你父皇驾崩时已有六十几了,那肯定性功能各方面都不太能满足她。如果说是没有过性行为的女子,比方说你后宫的这些,尚且可能没所谓,但多半经历过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欲望的,找男人解决一下那方面的需求也是正常的,只是安全措施实在……”

云谣说这话时,唐诀皱着眉头,等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唐诀才问:“你说的是什么?”

云谣愣了愣,似乎有些词汇唐诀不能理解,而且古人没有现代思想,不会那么开放,古人的女人死了丈夫一辈子不改嫁能得贞节牌坊,改嫁了反而可能会被指指点点,殷如意身为太后就更要守住自己,所以这种事儿才会变得复杂。

唐诀眉头皱得更深了:“莫非你觉得她这么做还理所应当?”

“自然不是。”云谣顿了顿,唐诀又说:“你在这些方面总是有另一番想法与说辞。”

云谣咬着下唇,心想其实她在许多方面的想法和说辞都与晏国格格不入,不过是‘入乡随俗’,为了更好地在这一处生活下去,渐渐去配合他们罢了。

“你可以让张楚查一查禁卫军。”云谣说:“哪些禁卫军经常在紫和宫附近巡逻,又有哪些是夜巡的,说不定能找到与太后那、那什么的人。”

唐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些烦躁道:“朕自然知晓。”

“啊……还有!”云谣又想起了一件事儿,她朝唐诀看去道:“今早我去给皇后请安,本来是想碰上静妃的,不过静妃现在身体不适,我肯定也不好过去打扰了,但昨夜静妃对殷牧的指控不能全信。”

唐诀捏着杯盖的手微微停了一下,云谣继续说:“有些话我为了你的面子没有明说,在昨夜之前,我就已经知道静妃与殷牧之间关系不一般了,御花园里,我听到殷牧与海棠对话,言语之间,殷牧与静妃当是两情相悦的,只是不知怎么就成了昨夜那样。”

唐诀抿了抿嘴,眼眸沉了沉,正要开口云谣又道:“静妃是周丞生的女儿,周丞生又和殷道旭相交甚密,谋反之事他一定参与其中了,只是现下没有证据,我知道你不能及时捉拿他,但你可以从静妃身上入手。”

一次说这么多,云谣嘴都渴了,她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结果茶水太烫,她立刻伸出舌头一脸委屈,唐诀放下杯子凑过去问:“怎么了?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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