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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穿了(197)

“既然你已经成了能够自由做主的皇帝了,不如便当个明君良帝吧!以前阴谋算计,以后为国为民,天下事这么多,大的全都归你管,你有的忙呢,还怕自己没事儿干?”云谣说着,又朝唐诀靠近了点儿,然后缩在他的怀里说:“你若真的闲着无聊,可以常去淳玉宫找我,我这个人啊……可好玩儿了。”

唐诀看着向贴着自己胸膛毛茸茸的脑袋,心里软了软,许多忧虑都是无端且无必要的,他习惯未雨绸缪,所以想的也多,一切尘埃落定,仇恨得报,心爱的人还能抱在怀里,似乎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结果了。

“云谣。”唐诀突然开口喊出云谣的全名,惹得怀里的脑袋抬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烛光下盯着他看,眨了眨后,唐诀问她:“你爱我吗?”

云谣的心跳有些快,动了动嘴唇说:“唐纯情,我若不爱你,是不会和你睡一起的啊。”

第144章 .安胎

云谣有些后悔自己说了这句话,因为说完这句话后,唐诀的眼色微微变了,随后便将她压在了软塌上,不由分说地带着些许焦急地扯开她的衣服,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满含侵略与激动,喘着粗气,几乎要将人揉进身体里。

软塌虽说是软塌,比起床上来说还是要硬一些,而且这软塌稍微有些短,云谣躺着正好,唐诀躺着还多出一截,于是他将云谣身上的衣服都扯松了之后,几乎算是迫切地一路吻了下去,咬上肩头,揉着细腰,半截腿还在软塌外头悬空着。

云谣稍微有些吃痛,但是也颇为刺激,情动时谁也管不了太多,一个吻就足以将她给点燃,然后她伸手搂着唐诀的脖子,一条腿勾着他的腰,脚跟稍稍用力让两人更加贴合彼此。

他们之间这种事并不频繁,也只是不久前才开始的,之前的云谣总是很羞涩,大多被动地躺着或者趴着,唐诀完全是新手,前几次几乎保持着一两种姿势从头到尾,后来才开始有了点儿花样,饶是如此,也经受不住云谣的主动献身。

云谣伸手扯过他的腰带,将那挂着荷包的腰带丢到了一边,唐诀与她相吻的过程中还有些分心,回头瞥了那掉在地上的荷包一眼,那是云谣送他的生辰礼物,有些心疼,想捡回来,不过云谣扯着他的衣领就说:“不会坏,坏了我再给你缝一个。”

重缝的就不一样了,但,此时他更离不开云谣的身体。

于是两人的相吻几乎成了啃咬,唐诀的衣领敞开,滑到了肩膀,露出了锁骨与胸膛,他天生皮肤白,在摇曳的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云谣看了一眼呼吸沉了沉,下一刻便微微皱眉昂着脖子低呼一声,唐诀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下,冰凉的指尖顺着腿一路往上。

不算粗暴,不过也算得上粗鲁,云谣面红耳赤,激动,也心动、情动。

当唐诀压下来时两人同时出声,烛火浅黄色的暖光只照着软塌这一处,延宸殿内的其他火光都灭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吹动着珠帘,轻轻的清脆响声与口齿吐息交错着,烛光落在珠帘上,仿佛星辰落下,摇晃闪耀。

翻身之后,唐诀的头靠在软塌的边缘,从下往上看着云谣。

身为皇帝,心里多少都有着主导者的骄傲,不过在这一刻,唐诀将那些全都抛去一边,漂亮的双眼眯起,眼尾通红,看着在浅淡暖光中起伏的女子,看着她光洁的肩膀,扶着她柔软的腰肢,还有她那双微微泛红似是要哭却是动情的双眼,眼下红痣刺目,唐诀问她:“你爱我吗?”

云谣脑子几乎是嗡嗡直响,听见这话,本能地说了句:“爱。”

“说全,说给我听。”唐诀起身,当时云谣便软在了他的怀里,唐诀抬起她的下巴道:“我要听。”

“我爱你,我……我爱你。”云谣说完,又被唐诀吻上。

这一夜半场腥风血雨,半场如痴癫狂。

第二天一早云谣醒来的时候,唐诀已经去早朝了。

昨日是休沐的最后一天结束,而晏国鼎鼎有名的殷太尉居然会连夜带兵闯宫意图造反,这件事情无法捏造,在皇宫屠杀中投降活下来的怡州兵是人证,而那些死在皇宫中的尸体则是物证。

唐诀在朝上又演了一出戏,时间久了,这些戏便信手拈来。

“得亏齐爱卿发觉不对来得快,否则今日坐在这龙椅上的就不是朕了。”唐诀说完,故作心有余悸,伸手拍了拍胸膛道:“擢升,禁卫军副统领张楚为禁卫军统领,凡是以前在殷牧手下做过事的禁卫军都仔细调查,一旦发现任何问题立即斩杀。”

张楚跪下领命。

“齐爱卿救驾有功,那调令兵符便暂且不用还给朕了,放在你那儿朕也放心。”唐诀说完,齐瞻跪拜谢恩。

殷道旭手中的统领兵符他已经得到,原先就放在齐国公府的那一张他可以暂且还给齐家,以此来笼络暂领天下兵马的齐瞻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且齐瞻的确是个人才,以前一直被殷道旭压着难以施展拳脚,如今看来,他除了是个文弱身体不能上战场打仗之外,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而太尉之职空缺,唐诀暂时也没打算补上,让齐瞻当,他不信任,让张楚当,一切又为之尚早,索性如今殷家彻底在朝中拔除,朝局不论如何变,也都在唐诀的鼓掌之中了。

殷道旭必死,殷家满门都没有好下场,谋反之事岂是儿戏,凡是涉及其中的,得经过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审理出结果之后该杀的一个也不能留。

云谣从延宸殿洗漱好了之后见时辰还早,秋夕与迢迢也在延宸殿前候着,便领着两个人去清颐宫给皇后请安了。

这几日仗着唐诀生辰她都没往清颐宫走动,云谣倒是不怕齐灵俏在那儿碎言碎语,而是对昨夜静妃之事还有许多疑惑。

静妃与殷牧之间若无感情,她和秋夕在御花园听到的便是假的,若静妃与殷牧之间确有感情,那么昨日就是静妃为了自保将殷牧推出去做了挡箭牌。

索性后宫的女人都得去清颐宫请安,她若碰到了静妃,言谈之间旁敲侧击,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

不论如何,在唐诀的宫里有个会说谎心机深的女人总不能不提防,更何况静妃还是周丞生的女儿,而周丞生向来与殷道旭一个鼻孔出气,只是这次谋反周丞生没有亲自出面,但云谣心知肚明,肯定与周丞生脱不开关系。

云谣还记得自己上上次当御侍当的好好的,结果被谁给害死了。

若非是周丞生让小顺子下了迷幻散在谷茶中,她又何须死了又死,换了两次身体?

说不定正是因为周丞生听到了什么风声,弃了殷道旭,给自己女儿传了信,好让静妃保住一命呢。

云谣这么想着,已经快到清颐宫门前了,在清颐宫门口时她碰到了淑妃,淑妃身后跟着齐灵俏与陈曦,两人打了招呼,云谣也不必特地向淑妃行礼了。

相比之下,同是尚书之女,又是同时入宫,云谣成了云妃,齐灵俏还是个美人,差别太大,齐灵俏的心理落差自然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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