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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红偶像(129)+番外

金狮的眼睛又落在了他身上,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是否和他手中的玉一样,珠圆玉润。

沐房内热气腾升,金狮守在门外,以免里面的人随时要添水没人照应。

这时沐房支起一道缝隙通气的木窗的木棍突然掉落,窗子嘭的关上。

看了几眼,他走过去重新将窗户支起来,窗户一开口,一眼就看见了里面泡着热水澡的人。

金狮动作停歇,视线混着雾气想要往里看看。

沐房内水声不断,上午细雨清风的老爷这时多了几分别样的情调色彩。

咕咚一声。

他吞了口口水,眼睛发直的往里探,但又很快找回理智,抬手柄窗子支好回了门前。

刚才可不是什么绅士所谓。

但一空下思考,脑海里都是沐房中的席钸白。

很快席钸白沐浴好,出来时已经换了白色的里衣。

走时不忘说,“衣服拿到洗衣房洗,我明天还穿这身。”

夏日夜晚温度高,一晚上够衣服晾干了。

“我给你洗吧。”

席钸白回头,看着身后突然说话的长工,“你洗?”

长的人高马大的,他会吗?

手臂看起来一用力就能把长衫撕成两半破布的样子。

长褂是新买的,今儿L头穿觉得新鲜好看,所以明日还要穿。

金狮:“洗衣房要洗的东西多,我可以替他们分担。”

席钸白想了想,也不妨事,“那你洗吧。”

看来对方在席家的生活还算适应,跟周边人关系也不错,不然也不会说出帮忙洗衣服的话。

席钸白走后,沐房里就剩腾空的烟雾和他换下来的衣服。

长工拿着衣服离开,回了柴房,长褂泡在水里,剩下的里衣直接带进了那间他睡觉的屋子。

真他娘的香。

金狮还从没在一个男人感觉到这种韵味。

他拿着带回来的里衣擦了擦,之后系好裤带出去给珠圆玉润的席老爷洗长褂。

第86章 番外:地主与长工(完)

在席家做了三个月长工后,一日深夜柴房的木门被石子敲响。

金狮睁开眼睛从木床上起身,清冷的月光将外面的一切照得阴亮,天上的云挂在圆月盘左右,月 光亮得真切。

他走出房门,只听扑通一声。

“狮哥可算找到你了。”

金狮看着眼前跪着的商队夥计,“跪什么?来这久了,入乡随俗?”

夥计:“不是,刚才翻墙进来把腿摔了。”

金狮:“……”

还挺不小心。

夥计看着金狮身上的粗衣裳,那叫一个痛心疾首,“狮哥,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还好吧,比苦瓜好一点。

这些日子商队边谈买卖边查找金狮。

夥计跟他诉说着过程,“我们一边做生意一边找你,甚至还请了当地的画师画了你的画像张贴在集市上,但根本找不着你人。”

金狮挑眉:“画像?”

“没错。”夥计在衣服里掏了掏,掏出一张黄纸。

张开一看。

一张大饼上有五个点。

金狮:……

看着眼前的夥计,又想起他的商队,一溜人都是犟种。

宁愿承认这张饼是他,也不愿意承认被骗钱。

夥计:“狮哥,怎么样,是不是惟妙惟肖的?”

金狮:“是挺好笑。”

夥计:……

花了他好多大洋。

现在对这画都有滤镜了。

“听说画师以前是宫廷画师,有一手的。”

金狮越看越糟心把画还给他。

夥计把画重新收起来,不少钱呢。

现在人找到了,他们该坐船回欧洲那边了。

“狮哥,你快跟我走吧,我看最近街上挺乱的,还有起义,都乱了套了,不一定发生啥呢。”

最近街市的变化他也有发现,家门前也日日有人来大闹,从早到晚轮着翻的来。

这封建压迫剥削劳动力的事迟早会被打倒,只不过是早晚问题,这个结果他见怪不怪。

但要让他现在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夥计见金狮迟疑,像是被这院子捏着了把柄一样,不能向前,“狮哥,你怎么不动?”

金狮:“当了三个月长工长贱骨头了。”

夥计:“……”

你别这样说话,月黑风高的遇见变态,他害怕。

夥计咕咚一声。

金狮:“你今天先回去,我收拾收拾东西,过五日再跟你走。”

夥计傻了眼,金狮能有什么东西,他来龙去脉可都听那贩子说了。

找到金狮的痕迹后,商队一路找上当初拐人的商贩,还没来的及武力振压,那贩子就什么都说了。

贩子说金狮是他从强盗那里要过来的,因为是混血面孔没人敢用,便宜卖了。

当时金狮处于昏迷状态,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行李,有什么都可收拾的。

夥计不傻,“狮哥,你实话跟我说了吧,你在这地主家有什么可留恋的。”

金狮:“他家面疙瘩汤挺好喝的。”

夥计:“……”

可恶,他居然也想尝尝这席家的面疙瘩汤。

华国的美食多到想让他把舌头留在这里。

见金狮一时不跟他,夥计无法只好几日再来,一步三回头,“狮哥,那我过几日再来或者你来客栈找我们。”

给金狮留了地址,夥计翻墙走了。

等在墙外的同夥,“怎么就你一个人,狮哥呢?”

夥计:“狮哥留下来喝面疙瘩汤了。”

同夥:???

金狮回到屋子里开始收拾他的行李。

席老爷的里衣,席老爷不要的板指,席老爷的帕子,席老爷的……

收拾起来竟然有一包袱那么多,他要走了,但却有了大难。

席老爷他看上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对方跟他一起。

第二天一早席家发生了大乱,一队人冲进来就要把席老爷带走。

管家死死揪着席老爷的裤子,席老爷死死揪着被管家拽着裤子。

“别抢我们老爷!!!”管事声泪涕下,声音响彻云霄。

干啥啊,一早上就这么多人,饭还没吃呢,他都要没劲了。

席钸白额前的青筋都崩了起来,“管事,松手吧。”

“不!老爷!”管事嘶声力竭,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

席老爷:“你再不松手我裤子就掉了!”

管家:“……哦。”

早说啊,手都酸了。

席老爷像在海面上飘摇的海带一样被带去了人民广场,被,地主家的农田被分给贫民,家里的财产也被分了。

人人平等,家里的长工和随从也被分到了一点。

有个混血的长工没要,而是问席家的都能分。

给到了肯定的答案,能。

然后席老爷就被分走了。

席老爷坐在客栈里没想到自己也能被分,但他现在是对象,走在街上跟老鼠差不多。

看着房间里的长工,不对,他家以前的长工。

“你带着我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