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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441)+番外

夏天耍完脾气就扶着腰出了厨房,回卧室前把房门摔的吱呀一声,门悠悠达达地过了几秒才静止下来。

两个人第一次的大吵大闹,居然不是因为自己的事儿,而是对于整个儿事件毫不知情的叶伯亭。

多么热乎的做晚饭时间,开头是那么的相亲相爱。可结果却是冷锅冷灶。

由于一个说话简明扼要先说结论不叙述过程,又是思维中离就离谁怕谁,另一个作为生长在七十年代这个提离婚即变了脸色的年代人,他们产生了如烟火般的思维撞击和矛盾。

叶伯煊生气气的不是别的。而是他难以想象自己的枕边人有那么奇怪可怕的想法。

他失去了掌控欲,他会联想,联想到自己身上,如果夏天平时不是那么个想事情方式,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提出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话题。

叶伯煊听着摔门声,低头看了看满厨房的狼藉。被夏天气得在厨房里直踱步。

这哪是哪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小妮子还骂上了人。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口口声声要好好胎教,她就在家这么胎教的?

叶伯煊在心里发誓,他这一次低头赔礼道歉承认错误绝对不是因为夏天这个人,而是为了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他从来就不是惯着媳妇坏脾气的人!

叶伯煊叹了口气,捡起好不容易在初冬时节能要来的绿叶菜蒜苗,又把被他扔到犄角旮旯处的土豆捡了回来,放在盆里洗啊洗,激动的情绪也随着这分分秒秒的流逝,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

在屋里躺着的夏天也觉得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他俩至于不至于啊?

当叶伯煊推门进屋试探:“媳妇?”

夏天马上用着平和的语气接话道:“把土豆洗了没?菜都摘了?”

叶伯煊心里有了底。一个给了台阶、一个顺坡就下,心里那点儿被强迫道歉的不服气也顷刻间消散了:

“你说说咱俩因为外人的事情大小声犯不犯得上?媳妇,消消火。都亭子家闹的,赶明咱搬得离他们远点儿。”

这种谈话的方式给问题定了性,吵架都是别人的不对,和他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夏天“嗯“了声,起身想要穿鞋,叶伯煊几步迈过来蹲下身给夏天把拖鞋挂在脚上。

夏天更是心里舒坦了,一个拖鞋而已,看看这架势,还要人怎么着啊?别揣着炎黄子孙就跟别人都欠你似的,生孩子也给是自己生,别人又不欠自己的。

俩人重新返回厨房,开启了理智又感性的聊天方式。

“我跟你说啊,叶伯煊。屈大娘如何如何……”

第四二十零章 长兄忧妹(二更)

夏天绝不承认自己是添油加醋了,她只是把当时的对话还原了一下,顺便添加了自己的分析。

平静的对话后,叶伯煊摸了摸夏天的脑门。

夏天明白,他这是变相的道歉,或者是为误会自己不好意思了,其实不赖叶伯煊,自己随着情绪想说哪说哪,他当时还糊涂着呢!

看到叶伯煊不言不语,夏天用胳膊肘碰了碰叶伯煊,示意他靠边站,她得炒菜了。

叶伯煊翻柜子找围裙,帮夏天围上了,才去了客厅,这中间没说一句话。

夏天正炒着酸辣土豆丝呢,叶伯煊换上了家居服又进了厨房,也不说话,就坐在小板凳上发呆。

夏天在油烟四起中,问道:“你琢磨啥呢?”

土豆丝上面还带着水渍,放入油锅中噼里啪啦的,夏天恍恍惚惚听到叶伯煊小声说了句:

“往深了想,真是没意思。都结婚了,只能对付过。”

夏天顺嘴回道:“是,啥事儿确实不能想太多!稀里糊涂着对付呗。”继续炒菜。

叶伯煊站起了身,嘱咐了一句:“小心油点子,别崩到眼睛。”走了。

到了客厅找他自己珍藏的那一套茶具,各种小茶碗摆开了,又取了暖壶倒开水,嫌弃水温不足够热,叶伯煊就一趟趟折腾。

终于泡上了口热乎茶,叶伯煊借着朦胧的水蒸气琢磨着心里的事儿。

他承认妹妹比照自己并没有受到更多的关爱,他家从爷爷奶奶、外公,再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始终偏心他,只因他是男孩,要受到更多的教育和重视,接过顶起叶家大梁的重担。

可即便是这样,在现在的国情和大环境中,妹妹也是高于百分之八十人家的女孩子,被疼爱长大。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曾经有一次妹妹和母亲顶嘴,他通过母亲才得知妹妹和屈磊是怎么认识的。

他现在非常怀疑,是不是亭子觉得还是受到的关爱太少,冷不防有一个贴心贴肺、把所有的都给予的人出现。所以才非君不嫁?

唉!叶伯煊叹了口气,现在去分析那些已然没用,只求自己媳妇肚子里要是怀了女孩,他一定要让女儿幸福,别谁对她好。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都说养女随姑,她可千万别随了她姑姑。

叶伯煊两根手指反复的轻敲着桌子……

屈磊?

自己媳妇分析的到底对不对呢?如果以他们是战友、朋友的了解上,他认为屈磊还不至于,可……

媳妇说的屈大娘如何如何,在叶伯煊看来都不算个太大的事儿。

进谁家门、都难跑会有那么几个极品出现。

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婆婆、小叔子、小姑子,这都是外人,也就是个吃吃喝喝和钱上遭罪,这些还不算大问题。毕竟一年见不了几回面儿。

如果这次不是亭子吐话,她也不至于糟这个心。以后远着点儿就自然而然好了。

叶伯煊担心的是屈磊。说实话,听了媳妇说的那些,什么屈磊和屈家人说了叶家有多少房屋,分别在哪等等吧,叶伯煊心里挺犯膈应。

一个人要是在结婚的问题上动机不纯,即便他什么都惦记不着,那也过不好啊?

叶伯煊再次摇了摇头,他觉得不至于。

亭子各方面都是佼佼者,屈磊在他看来。能力、为人,往高了想也就是普通往上较好吧,就凭这点,他屈磊看上的不是叶伯亭而是条件?他不信。他妹妹优秀着呢!

但真心心里犯嘀咕。要是真那样。就亭子那性格能受得住嘛!希望不是吧。

叶伯煊抿了口茶,听着厨房里关了火,才起身去帮夏天拿饭端菜。

饭桌上,叶伯煊说想喝一杯,夏天这次没废话,一个是叶伯煊现在骨头没啥太大问题。就是用老百姓的话说还是太脆生,没长牢靠呢,慢慢养没问题,再一个就是她知道叶伯煊听完心里起了化学反应,估摸着,就凭叶大少爱护短想事情深远的性格,现在正闹心巴拉呢!

叶伯煊夹了口土豆丝,抿了口白酒后,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我记得有一次三九寒天的野外训练,很多战士们都被冻得够呛,有那小战士都冻哭了。

命令虽然是我下的,说实话,我也冻得有些受不住了,大雪封山啊,我们在野外挨冻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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