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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440)+番外

现在被搅乱了,心绪不稳,拉倒吧,就跟家呆着吧。

夏天吃饱喝足后,拿着抹布挨个家具擦了一遍,又笨拙地拎过拖布擦地。她和叶伯煊都习惯换鞋进屋了,即便现在住的这屋是水泥地。

她墩地墩得很卖力,她嫌弃啊,她就是觉得屈老太太埋汰。

也不知道是浑身无力了,还是情绪太过饱满了。再就是在屋里待久了,她肚子的重量大到让她负担不起了,总之,负面情绪很浓郁。她坐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

客厅里除了能听到钟表的声音,也就剩下了夏天的啜泣声。

她心里想起还在老家种地挨冷受罪的爹娘和爷奶就哭,哭到不能自已。

想起冬子那么小、手上就有冻疮她就心酸。想起哥哥辛苦地念大学,她都能想象得到哥哥每次去食堂打饭,根本不敢往卖白面馒头的窗口瞅,也许哥哥做梦都梦见吃顿好的。

想着想着就想起宋雅萍来了。她觉得她从前不知惜福俩字,人比人得死,自己婆婆身上优点很多,就是钱上的事儿都给得大方又明理,甚至怕她不会花钱出门丢人。

想宋雅萍也能想哭,这是夏天自己都感到意外的。

她恨自己联想力十足,她的眼前转换着这些她思念的人此时此刻正在干什么的情景。特别真实,就跟亲眼所见似的。

任何人、任何事儿,在夏天这,都能让她流泪。过后夏天和朋友分享怀孕心得就是:

“会有一个阶段有些无力,因为丈夫得上班啊,他哪有功夫天天哄你, 可你就是觉得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会偶尔冒出不怎么幸福的心理暗示。

说白了就是行动不自由,从一个到时间就去上班、每天都活得很充实的人,由于怀孕,变成了去哪都受限制,再加上月份大了,你腰都酸疼,所以会心里哪哪都不舒服。

那一阵就是小动物在你面前死去,你都流泪,即便它是只人人喊杀的大耗子。”

夏天哭着哭着,心里敞亮了不少,她拿起手绢擦了擦鼻涕,脸上露出了笑,带着哭音儿自嘲道:“情感真特么丰富!”

哭,有时候真的很减压。这是老天爷给女人天生的能力。

连中午带下午,夏天都抱着书看,看累了就睡一觉,躺乏了起身就在客厅里转悠着走一圈儿。

原来她都不敢想没有电视电话电脑该如何在家呆着。

要是赶上家里停电一天,她都闹心,大傻子似的去公园里溜达,现在别说公园了,就是出门溜达都得小心,可她却慢慢习惯了。

人是最能适应外界变化的生物。

临近叶伯煊下班的时间,夏天揉了揉眼睛,起身先给自己冲了杯奶粉,然后就开始忙活晚饭。

在一起过日子刚多久呀,她就天天犯愁做点儿啥。

偶尔她来了孕期反应,能想起吃什么喝什么,可多半时候一日三餐都有点儿让她叹气。

夏天觉得自己该像所有的家庭主妇致敬,从早上起来就做家务,每天做什么饭菜还得进行选择,赶上挑剔的丈夫说这个不好吃那个不爱吃,得烦死了。

就这个选择问题上,她就很纠结,好难啊!

正坐在小板凳上打着土豆皮,叶伯煊拎着一个黑袋子进了屋……

第四一9章 吵个莫名其妙架(一更)

“咋回来这么早?”

“你眼睛怎么红了?”

叶伯煊和夏天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夏天未开口先叹气:“别提了,屈磊他娘来了,唠了一个多小时吧,我缓了一小天儿。你说说我得多生气,不值啊,亭子嫁屈磊真是瞎了眼。”

瞄了眼叶伯煊手里的黑袋子:“袋子装的啥啊?”

叶伯煊就像献宝似的打开了袋子,表情未变,可语气上却是讨好:

“我记得前两天你不是说过想吃蒜苗炒肉嘛,今天通讯员去了趟市区,我打发他去咱家那个邻居王大娘家问问。你还别说,岁数大却是有生活。王大娘家的,你炒肉炒鸡蛋都行。

明天我再去合作社看看,有什么新鲜菜再买点儿,不能正常过日子了,再让炊事员送菜,违反纪律。怕你做饭吃不上这口,提早结束工作。”

夏天点点头,接过蒜苗,又指了指洗菜盆,叶伯煊接上水递给坐在小板凳上的夏天,自己也拽过个凳子坐一边儿,拿起土豆打上了皮。

“那屈老太太说啥了?怎么就不值了?你这人,结婚过日子,怎么能说值不值的,再说她跟你有什么可说的啊?一个农村老太太,没什么见识,多一句少一句,你至于往心里去吗?”

“哼,跟我可有话说了。我现在想想就肠子都快悔青了,怎么当时就不死拦着亭子呢?嫁这么个家庭,还有屈磊也……”

夏天停住话头,侧过脸瞅了眼叶伯煊,屈磊那方面只是猜测。

叶伯煊抿抿唇:

“也什么?你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今儿个上午屈磊去我办公室了,说要请假外出,去接亭子,说什么亭子到了轮休日。我没给假,哪有接自个儿媳妇回家还算借口的,打发他走了。

你上次去,没问问亭子怎么休息还不回家呢?这样怎么能成!嫁人了还耍大小姐脾气!去别人家看看。谁家媳妇像她这样的?屈磊怎么能安心训练?这不是胡闹嘛!”

夏天正要继续和叶伯煊从头到尾学一遍,听了叶伯煊这不负责任的评价,急了,话赶话就先说结论:

“换我、我也不回来。我都得琢磨留后手不生娃。省得将来是麻烦。先过着看看。给两次机会,实在不行就离婚。谁离开谁活不了?要啥有啥,凭啥这么年轻就可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夏天心直口快地就倒出了心底话,又有点儿情绪激动了。

叶伯煊从来没想过夏天对待婚姻是这种态度,在他看来就是毫不负责任。他生气了,满脸寒霜,土豆也给扔在了地上,用扔土豆的力气,发泄自己的情绪:

“胡闹!你就那么去想问题的?离婚?你脑袋瓜里每天琢磨着什么?那个词就能那么轻易说出口?这就是你对待婚姻的态度?孩子是水到渠成的,怎么能被说成麻烦?还省得有麻烦?你作为一名即将当母亲又受部队教育多年的同志,能开口说这些话?!”

夏天扶着腰也站了起来,嗓门飚的比叶伯煊高出不止一倍喊道:

“你喊什么?邻居听见了就得认为咱俩正干仗呢!你少气我!我被什么莫名其妙的狗屁亲戚气得哆嗦了一小天儿,我还得受你的气是怎么着?!我说我了吗?我是说你亲妹妹!我要是她、我就这么办!这特么和教育、和当母亲有什么关系?”

叶伯煊彻底冷了整个儿面部线条:“你和谁特么的呢?夏天!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夏天想要伸出手指指着叶伯煊,伸手就看到还攥着菜。一扬手使劲往叶伯煊身上扔,蒜苗在叶伯煊面前洋洋洒洒:

“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你问是咋回事儿了嘛!我只是发表个看法,我说是我自己那么想了吗?滚蛋,我不做饭了,爱特么谁做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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