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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6)

阿妈这才宽下心来,跑老远去医生那里借药水,替她处理鞭伤。

这个从来就具备某种侵略性的女人,在阿妈面前,是个胆小的小猫孩子。

而首领,之于她,就和她阿妈一样,她是他的小猫孩子,要他疼,要他爱。

她受伤,穆为她处理伤口,这已成为她从世界各地的繁华城市中回到这里来的动力。

她甚至,已经很久没回家看过阿妈和弟弟。

 日头已经偏西,她听见象队的声音。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光着脚奔过红土路,直到真的看见了象队缓慢前行的身影。

首领也看到了她。

年轻白皙的男人,此时坐在为首的大象身上,看见她,眼神一黯。

俄而,穆看见女人嫩生生的手臂上,一片红色。 雏仰着脖子看首领,内心胆颤。

许久,穆开口:“上来。”他朝她伸出手。

驯象人立刻滑下象头,将雏抱坐在肩膀上,帮助她爬上象背

穆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要她坐稳。

她侧着坐,双脚悬在半空中,晃啊晃。

“手臂怎么回事?”穆的声音,冷,与此时燥闷难耐的空气截然不同。

雏嗫嚅着,没有回答,回头瞥一眼身后的大象,一个金头发的人坐在那儿,不是那个墨西哥佬。

 “我不喜欢他。”她想说的是:我不想把自己给他。穆没有说话。

雏在他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局促地瞟眼他,咬咬唇:“手臂是摔伤的,不要紧,我不疼。”

穆微微颔首,看看她沾着红泥的双足,“鞋呢?”

“丢在田里了。”

“去那都木医生那里处理一下伤口。” 穆说完,雏皱着鼻头回身看他。她近乎哭泣的脸,映在他眼里——

他心中叹气,补充说:“处理好了之后再回来。

她瞬间眉开眼笑,撑着象鞍,转眼间跃下象背,落在地上,还没站稳便跑回去拿鞋。

殊不知,一直看着她消失在红土路尽头的穆,手指用力绞着韧软的马鞭,指节泛白。

同一时间,丹尼靠在高架栏杆上,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远处那一片罂粟田。

这个高度的视野极好,象队的身影,甚至连那片连绵花海中农民劳碌的身影,都清晰地倒映在他眸中。  而他,则准备傍晚时带着随行人员,自行视察北面的罂粟种植区。不相信任何人,是他历来的行事标准,而要想了解罂粟真正的种植情况,还是自己单独去比较保险。

而望远镜,也将那个欢快奔跑中的女人——

还是个孩子啊!诱人的稚齿。可这个孩子的犯罪档案叠加起来,大概都有她身高那么高了吧!

渐渐地,丹尼那双素来充满攻击性的碧色眼瞳,紧紧敛聚起某种类似于柔情的眸光。

当然,那只是“类似”而已。

 他再按耐不住,开始懊悔当时没直接要了她。

 第一次,等不到晚上。

丹尼收好望远镜,跳下地,快速来到隔壁随行人员的房间,“晚上准备车,我要出去。”********

夜晚,不知不觉来临。

雏安慰自己:首领不会怪她。这么想着,她迅速跳上自己那辆吉普车。“砰”地关上车门。

 她准备在外过一夜,白天再回来。她不管,她不喜欢那个男人,她可以去外面挑些姿色上佳的妓 女回来,弥补过错。

 第一次违抗首领,她胆战心惊,发动车子,手抖。

 一路顺着的盘山公路下来,她车速快到底盘都微微飘起来,无顶棚的吉普车,热热的空气灌在她脸上,闷热的风。

山路漆黑,只有两道车灯的光,明亮异常。虫鸣与汽车引擎的声音,交错地响。

可是,一片轰乱的声音中,雏却渐渐辨出,高处的后路上另一辆车的声音。车速应该很快,而且,正迅速朝她的车子逼近。

转眼间,车的声音已来到她身后近处,她的后方,另一辆车的车头灯正打光打在她的背脊上。 透过后照镜,雏看见后方那辆车的驾驶位上,一个身影隐于黑暗中。

这辆车明显是追着她而来。

 她将车速打到最快。可是她的旧吉普,根本比不过进口福特,“哐当”一声,福特车的保险杠,狠狠撞上她的车尾。吉普被撞得偏离了山路,她猛打方向盘,才没撞在山壁上,可是另一边就是悬崖,眼看车子要冲下山崖,她几乎要踩断刹车,才在悬崖边险险停下。可是此时车头已经冲出了路面,正一垂一晃地悬空着。

她的额头硬生生磕在方向盘上,挡风玻璃震裂,车座变型,正压着她简易包扎过的那只手。 雏卡在车里,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而此时,福特车上下来一个人——

 正是雏最不想见到的那个墨西哥佬。

丹尼走过去,开驾驶座的门,把女人从车里拎出来,抱起扛到肩上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在他肩上扭。

“下山更好。”丹尼不理会她的挣扎,自顾自说,“我也不想在他的地盘干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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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亲们,照例,还是要向乃们要留言,要花花滴~用鲜花温柔地砸我吧~

6 开始吧(补全) 

 湄公河与昌盛河交汇处有一座名为帕莱的娱乐城,是清莱府少有的繁华地。豪华建筑,英式风格。娱乐城集住宿度假和赌场为一体,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内随处可见粗鄙的外国人,当然也有道貌岸然的绅士。 车子一路沿河岸驶过,丹尼发现旁边这个女人安静地很诡异。很乖,不做任何违抗动作。 他们的车上了轮渡。雏降下车窗,有河水的腥味飘散进车厢。她受了伤,她想念首领的安慰和他的草药膏。她不说话,因为她疼。

身后是一片漆黑,而对岸则是霓虹闪耀,好不热闹。丹尼兴致上来,扬起刻着疤痕的那边嘴角,“陪别的男人睡过么?”她依旧不说话。 他打开车柜,里面有一打安全套,抽出一个来扔给她,“我兴致上来总会忘记这玩意,你收着。”

轮渡巨大的汽笛声贯穿雏的耳朵,她把安全套扔出窗外。她这个动作引得丹尼轻蹙眉,眼角危险地眯起。

她面无表情:“我很干净,不需要这玩意。”

丹尼眉梢眼角的戾气缓和了一些:真是个孩子!禁不住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想一想,还是没有摸她的头顶,而是摸向了女人的腰,掐了一把。

很细的腰,也就19寸吧。南美的女人大多身材丰满,身体里带着豪放的基因,成熟的快,熟透的更快,容易让人热情难耐也容易让人厌倦。 而身边这个女人,截然不同,倔强倒是倔强,但少了那么一点风韵。

他来金三角之前对穆做过全面的调查,知道这个男人豢养了个厉害的洛丽塔,跟很多军火商谈成的交易,也都是这洛丽塔的功劳。

“青草……你该叫青草。”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收回来了,带着欲望的手掌缓缓移到女人的胸部上,揉一下。

她穿的是短布衣,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短布衣里面空无一物,他隔着布料,整个手掌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着。

而他碧色的眼睛,正透过后视镜看她的反应。他滚烫的手指触及她的皮肤,捏住她凸起的乳首,技巧地逗弄。

她死死咬着嘴唇,逆来顺受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他不多做留恋,这个女人的胸型不错,乳首是他很中意的那种小巧精致的形状,但是称不上丰满。很快,女人小巧一枚肚脐,被他按住。,

 雏脸烫,心却冷,没有吭声。他渐渐变本加厉,指端沿着她裤头的缝线滑溜溜地转。眼看他粗糙的手指就要钻进自己的裤子里,雏再也坐不住了,趁其不备,狡猾地往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一钻,坐到了后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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