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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宫娘娘:陛下,本宫要下岗(157)+番外

菀女虽然心中不解,可还是认真思索了一会;

“那。。。没关系啊,我第一次伺候娘娘的时候,娘娘也不认识我,

大不了就是重新再来一次啊,我相信这一次肯定比第一次做的更好,

因为现在我更了解娘娘的喜好,会将她伺候的更好。。。”

宁流霜听了之后果了很久,才笑着道:

“原来是这样,很好。。。”

他一直迟迟没有将宋娆中忘川蛊的事告诉尉迟南风,

其实他是怕,宋娆忘记尉迟南风,也会忘了他;

他甚至自私的想,不解开她身上的毒,这样她就会一直记得他;

可是同样一个问题,不管是尉迟南风,还是菀女,他们都执著着自己心中的答案;

只要她活着,一切便都能重新开始;

忘记了,没关系,总能有机会再度开始;

菀女疑惑的看着宁流霜;

很好?

什么很好?

宁流霜知道菀女心中在想什么,他淡淡一笑;

“菀女,你先出去吧,我想给皇后开始解毒。”

“嗯,那奴婢告退,奴婢就站在门外,国师若是有什么吩咐,就喊奴婢一声,奴婢会很快进来。”

解了毒,怕是也断了情【09】

“嗯,那奴婢告退,奴婢就站在门外,国师若是有什么吩咐,就喊奴婢一声,奴婢会很快进来。”

“好。。。”

菀女转身退出房门,就在她要将门关上的时候,忽然身后袭来一阵冷风;

哐当一声,一个身影从背后突然出现,推开房门;

“等等。。。。。朕想跟她说几句话。”

菀女惊讶的长大嘴巴,看着尉迟南风;

不是惊讶他突然出现,而是。。。陛下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红,好像。。。哭过了一样;

眼睛中的伤心,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疼;

好端端的,娘娘就要醒来了,为什么陛下会这样伤心?

宁流霜没有会说话,默默退出房间,关上门,将空间留给了尉迟南风;

菀女回头看一眼房间,悄悄问:“国师,陛下为什么。。。为什么会很伤心的样子?”

宁流霜看着外面飘落的树叶,没有言语;

伤心?

怎能不伤心!

爱的越深,伤的越重!

如尉迟南风那般,恐是已经痛到骨子里了;

——————————————

尉迟南风一手握着宋娆的手,耳朵贴着她的腹部;

“宝宝,你坚强点,你听。。。你娘亲在同你说话,你要保护好你娘亲,知道吗?”

略带沙哑的声音,温柔的像羽毛,轻轻拂过;

“不要让她忘了你,忘了我,让她呆着吧完整的记忆醒来。。。”

“我和你娘亲,都很喜欢你,你一定要乖乖的。。。”

。。。

从头到尾尉迟南风都是在对宋娆腹中的胎儿说话,不管她/他会不会听到;

他固执以为,他的孩子一定能理解他;

起身前,尉迟南风对宋娆说了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

解了毒,怕是也断了情【10】

起身前,尉迟南风对宋娆说了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

“我不管你是否还能记得我,我只要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站在我面前。。。“

。。。

从房间出来之后尉迟南风找到宁流霜,走到身前,依然留给他一个背影;

“国师。。。你进去吧。”

宁流霜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才缓缓道:“臣,这就去。。。”

听到宁流霜离去的声音,尉迟南风负手向外走去;

菀女疑惑是看着人的背影,踌躇了一下,扬声:“陛下您去哪,您不等娘娘醒来吗?”

尉迟南风的身影微微摇晃,却没有转身,亦没有回答菀女的话;

他一步步走出承华殿;

身影比这个秋天更加萧瑟;

菀女被弄的莫名其妙,明明是好事,为何国师和陛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是摸样;

依照陛下对娘娘的宠爱,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是会留下,一直等到娘娘醒来啊?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

尉迟南风漫无目的在皇宫里不停的走着,保顺领着两个小太监,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

不敢离得太近,也不敢离的太远;

生怕一个不小心,前面的那位便出了什么岔子;

头顶的太阳一点点向西移动,可尉迟南风却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

不是他不想停下来,而是不敢;

他怕只要停下来脑子里的不安可恐慌便会压迫的他不能呼吸;

他不敢守在宋娆床边,不敢去见她;

怕她醒来之后的陌生眼神;

怕她看到他的第一句话问的是:“你是谁?”

虽然他信誓旦旦的对宁流霜说:忘记了,又怎样,我们可以重头再来,重新开始。。。

解了毒,怕是也断了情【11】

虽然他信誓旦旦的对宁流霜说:忘记了,又怎样,我们可以重头再来,重新开始。。。

可是真的等到要面对了,他却成了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害怕被忘记,害怕被讨厌,害怕。。。真的再也见不到那个和他一起走过了那么多日子的宋娆;

所以选择了逃避;

。。。

上午还晴空万里,可到了傍晚天色却愈发的暗淡了;

保顺看一眼自西北而来的黑云,赶紧吩咐一旁的小太监去取伞;

而他自己则是小碎步跑到尉迟南风身边,不怕死的说:

“陛下,快下雨了,您龙体重要,还是回宫吧,刚才听说承华殿那边,国师很快就能将娘体内的毒解了。”

尉迟南风似乎没有听见保顺的话,只是抬头看着远处凋零的只剩下几片稀松树叶的梧桐;

喃喃自语:“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个秋天果然比以往来的冷;”

保顺额头抽动,陛下您能说的明白点吗?

脸上的凉意越来越重,没有等到取伞的小太监,淅淅沥沥的雨水便落了下来;

眼看尉迟南风又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保顺急的团团转;

最后只能脱下自己的衣服,踮着脚替尉迟南风撑着;

可是雨越下越大,一层单薄的衣衫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总用;

没过多大会,冰冷的雨水便将衣服湿透;

保顺冻的直打哆嗦,牙齿不停的打架;

可现在不是他冷的时候,万一陛下被冻病了,他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艰难的吞口口水,颤抖的说:

“陛下听。。。听奴才一句劝吧。。。您就回宫吧,这深秋的雨比冬天的雪都凉,

若是娘娘醒来,您却病了,到时候娘娘肯定会怪您的。。。”

解了毒,怕是也断了情【12】

“陛下听。。。听奴才一句劝吧。。。您就回宫吧,这深秋的雨比冬天的雪都凉,

若是娘娘醒来,您却病了,到时候娘娘肯定会怪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