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袭黑衣,像躺在自家的床榻上一般,侧卧,单手撑起下颚’
一瞬不瞬的盯着被春药折磨的丁小篮,完全没有要救人的意思,
看到丁小篮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挑起;
似乎在说: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一直都在上面看着,任她被人辱骂殴打,却不肯出手相救。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丁小篮心中忽然一片凄凉;
眼眶酸涩;有比身上的热意更灼人的液体从眼睛里滚落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是因为绝望,如今她真的到了没有任何生机的死地。
周秉成那不堪的目光不停在丁小篮身上来回扫射;
他在等,等她的所有意志被欲望吞噬;
等她整个人被情欲指控,等她跪在地上吗,向他求饶,
丁小篮一次又一次咬着舌尖,长长的指甲刺进肉里;
只盼望那些源源不断的疼痛能和身体里沸腾的春药抗衡;
可是似乎效果越来越不明显,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挣扎要冲破薄弱的结界。
忽然丁小篮看到头顶的银光一闪,那个看戏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匕首从他手中脱落,轻飘飘下坠;
速度却又快的不可思议,几乎是瞬间完成一般。
更灵称称奇的是匕首落在地上竟如同羽毛一般悄然无声;
落下的地方不偏不倚就在她手边。丁小篮连忙伸手抓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
牺牲色相,奋力一搏
那匕首真小,就像以前上小学时用来削铅笔用的小刀,可是却远比它锋利许多。
没用多少下,手腕上的绳子便被隔断
这一切都在周秉成的眼皮下,暗中进行。
丁小篮没有急于挣脱,梁上的男人根本就不打算帮她;
一把小小的匕首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施舍,她不能冲动,要冷静,奋力一搏。
春药还在叫嚣着,犹如海浪,一波比一波的冲击更强,
丁小篮用匕首的刀尖,偷偷刺像自己的腰间;
腰间的皮肤柔软,对疼痛的敏感度较强。
待到脑子终于又有了一些清明,丁小篮调整呼吸;
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对着周秉成说:“求你……求你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
我的脚快没有知觉了……”
一张口丁小篮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沙哑的已经完全不像自己的;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牺牲色相,这是如今唯一的生机,
谁也救不了自己,她只能赌一把。
周秉成的脸色突然暗下来,他原以为丁小篮是求自己为她解毒;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她竟然只是要让他伺候她解绳子。
“你想耍什么花样?”
丁小篮咬紧下唇,面带痛苦,呻吟出声;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我……我还能……能跑的出去……
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丁小篮不知她此时的模样都多勾人;
媚眼含春,水汽氤氲,犹如午夜勾魂的女妖,让所有男人看了都色授魂与。
周秉成不停的吞口水,有听丁小篮这么一说,满是淤青的脸,挂满了淫荡到极致的笑。
他起身走到丁小篮面,捏着她的下巴。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好好表现,受不定今儿晚上过去,本少爷会把你收了房,看你……”
不许动,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好好表现,受不定今儿晚上过去,本少爷会把你收了房,看你……”
丁小篮嘟起被咬的红肿的嘴唇,更家性感的要命;
用三辈子没如此嗲过的声音说:“快点嘛,人家受不了了,
赶紧把脚上的绳子解开,脚都要断了……”
果然女人有时候的撒娇是无往不胜的宝贝,
这一句话说的,梁上那人,不小的哆嗦的一下。
让周秉成听了,简直连魂儿都快飞了。
整个一张人肉不分的五官挤在一起,挫着手,奸猾的说:
“好好……宝贝儿,你等等,马上,马上这就解……”
说着便匆匆忙趴在丁小篮脚边,飞快将绳子解开;
就在绳子完全松开的那一秒钟丁小篮猛然坐起,胳膊死死圈住周秉成的脖子;
用锋利的匕首抵住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刀尖刺破皮肤,血珠顿时涌出。
恶狠狠的威胁:“不许动,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周秉成的身子僵硬,瞬间死机;
“你……你个臭娘们,我我我……我告诉你,你跑不出这里,
这里是太守府有上百名家丁守卫,你若敢杀了……你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这次魂儿也飞了,却是被吓的,连说话都开始颤抖;
脖子上冰凉的刀尖,随时都能胳膊他的血管。
丁小篮冷笑:“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是要我现在就杀了你,还是你放我走……“
“好好……好,我放你走,你赶紧,把刀子拿开……”
周秉成顺着丁小篮的话说,心里却恶毒的想,
只要她一放下手中的匕首,立刻就把她的手打断,将她身上的肉,一刀刀割下来……
“哼……拿开,你当我三岁孩子,没你这个护身符,我能在走的出去……”
老娘不介意踩着你的尸体走出去
"哼……拿开,你当我三岁孩子,没你这个护身符,我能在这里走的出去……”
丁小篮奋力压制下身体内犹如烈火焚身一样的灼热难当,尽量不让自己握着匕首的手抖动。
周秉成连连摆手;
“你你……你别动手,咱们有事好好商量……我立刻就放了你……你……你看能不能……“
他想拖延时间,因为他知道丁小篮身体内的药性会越来越激烈;
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定然抵抗不住。
不等她说完丁小篮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一分;
周秉成的脖子上被锋利的匕首隔开一个不小的口子,
更多的血汩汩流出,不出几秒便湿透了周秉成的衣领。
“少废话,快点站起来,否则,我现在就隔断你的喉咙。老娘不介意踩着你的尸体走出去……”
周秉成疼的哇哇大叫,心里对死亡的恐惧更加害怕,
他没想到丁小篮会这么狠,居然真的敢杀他;
刀尖已经抵的很深,若是在深入一寸,那他就真的要下地狱见阎王了。
丁小篮没有时间跟他磨蹭,劫持着周秉成走出房门,
身上的媚药还在翻滚,双腿虚弱的随时都能倒下;
可是她不能倒下去,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恶心,靠周秉成的支撑才能走路。
这一招若是不能成功,就真的回天无力,只能死在这了。
房梁上的男子托起下巴,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闪着近乎是兴奋的光芒;
薄唇勾起,黑夜里无声的摄人。
有有意思真有意思,许多年都不曾这样兴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