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痛传进脑子里,身上的迷药似乎稍稍缓解了一些;
丁小篮渐渐有了一点力气。
关门声响起,有人走了出去,空气里因子愈加高涨。
就算是隔着厚厚的麻袋,丁小篮也能感觉到,有一双阴狠的目光盯着自己,并且渐渐向她靠拢。
丁小篮的身上渐渐开始有些颤抖;
如果……如果这次真的逃不掉怎么办?
元池昀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这一次没有人能救得了她,她只能靠自己。
可现在四肢被绑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要逃跑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忽然有只贱蹄子重重踢到丁小篮的腿上,若不是嘴被塞住,她现在一定疼的喊出声来。
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丁小篮在心里咒骂:
妈的,老娘要是能活着出去,定要这混蛋千倍百倍偿还。
一声尖利到,比公鸭子还难听的声音在耳边响;
“臭娘们,还不是落到了本少爷的手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丁小篮屋里的翻个白眼,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真的是豆腐渣,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老子要让你跪着求我
丁小篮翻个白眼,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真的是豆腐渣,浪费空气,浪费土地……
麻袋被解开,眼前顿时一片刺眼的白光。
在黑暗中呆的太久,强烈的光芒,让丁小篮闭上眼睛;
待到适应后,才缓缓睁开眼皮。
由模糊到清楚,看到一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脸;
乱七八糟的淤青在他的脸上重叠挤压,整个脸的能见度极低;
你甚至找不到一块能看到本色的皮肤。
丁小篮抽搐,靠……这小子跟谁结的仇,被打成这样。
本就丑到吓人的脸,如果再一生气,五官扭曲到错位,那就是狰狞的连鬼都能吓到。
连鬼都能吓到的人看到丁小篮眼中的嫌恶,顿时暴跳如雷,抬起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腹。
凶神恶煞的大喝:“臭娘们,看什么,要不是你老子能变成这样,
今儿晚上,老子要让你跪着求我……”
一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丁小篮知道,元清昭打的那一个耳光,让她至今难忘,
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元清昭对他是手下留情那么多么,
如今她蜷缩在冰凉的地上,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挪动了位置;
疼的浑身都在抽筋,发不出一丝声音,
浑身冷汗淋漓,薄薄的衣衫被湿透,衣服下的身子痛到痉挛。
浑浑噩噩活了两辈子,从未曾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还是这么一个猪头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丁小篮发誓,若不杀了这混蛋,就算是死了也绝不投胎……
一直粗壮的大手,揪住头发将丁小篮从地上拽起,力气大的能将头皮揭掉。
另一只手一把拽掉她口中的布,新鲜的空气,顿时空满胸腔。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小篮再也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她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头皮在疼。还是腹部在疼……
她只知道全身的每一快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叫嚣着,疼得让她想昏死过去。
丁小篮的头发被抓着,被迫仰起头;
看着那张让人恶心到要呕吐的脸,冷汗顺着脖子向下流去。
她终于知道这畜生是谁了,就是今日去青楼抓南琴川事遇到的那个酒鬼色狼;
听说是雁城太守周德钊的大儿子周秉成。
丁小篮后悔呀,她后悔当时怎么没有一棍子打死他,让他还有喘息的气。
周秉成狰狞的面孔,丑陋到极致;
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样顶着丁小篮阴毒的说:“哼……你不是嚣张吗,
你不是厉害吗,还是落在本少爷的手里,老子这一身的伤,
要一点点从你身上逃回来,我要看你发春的样子,
要看你像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
丁小篮张嘴朝周秉成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咬牙说道:“你他妈少做白日梦,
你要是张点脑子就放我回去,一个时辰之内,我若还没有回王府,
你以为镇南王府的影卫会查不出是谁绑了我,
到时候别说你的脑袋保不住,你们全家的都要跟着下地狱……“
周秉成的脸色愈加丑陋,他抓着丁小篮的头狠狠磕向地面。
咚一声闷响,丁小篮的额头撞击到冷硬的地面;
温热的血液流下来,渗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的厉害了会变的麻木……
“臭娘们,你少威胁我,我爹的雁城太守,京城里太后是我表姑妈,
就算南琴川查出来又怎么样,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
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中媚药
“……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爹翻脸,跟太后翻脸,老子今儿个非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秉成的声音像刀尖一刀刀划破脆弱的皮肤。
他捏住丁小篮的下颌,塞进她口中一粒黄豆大小暗红色的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口腔中满身浓郁的到窒息的香甜。
丁小篮心中一紧,心下大喊不妙;
现在手脚都被绑住,跑步的动不了,难道真要在这里任人宰割;
她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蹋,
周秉成将丁小篮粗鲁的丢在地上,自己做到椅子上;
比猪头还要丑的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让人看了就像将他废了。
丁小篮很快便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
从腹中扩散出一股股热浪,那热浪蔓延的极快,似乎是在瞬间便席卷全身,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
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上,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理智,
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丁小篮咬紧下唇,几乎的拼进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地面上传来的丝丝凉意稍稍缓解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
丁小篮在地面上不停的蠕动,=渴望能借着地下的凉意让自己神志清明,
可是那丁点的凉意不够,根本不够,甚至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
意识似乎越来越模糊,身体里越来越凶猛的热浪似乎能把她吞噬,
周秉成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在耳边响起。
“受不了了吧,受不了就求我啊,像下贱的妓女一样求我要你,
这药你根本就躲不过去,没有一个女人能熬过春石媚的药性,除非你死……“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
嘿……春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丁小篮猛然咬了一下舌尖,尖利的疼痛直接刺激了神经;
她的神志开始恢复一些,眼睛重新焕发清明,
不期然却看到房梁上一道银光森森,丁小篮大惊;居然是青楼遇见的那个神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