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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289)

作者: 无非由 阅读记录

靳天择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顿,“你很美。”杜蘅心急跳,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低头吻住了她。她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时劲.可是不知为何,全身根本使不上劲。杜蘅慌了,只觉得他温软的唇舌,在她唇上缓缓地吮吻,轻柔而充满了诱惑。

她不自觉地“嘤咛”一声,竟是无比地娇弱柔媚.吓了她一大跳,这是她的声音?不,不可能!

靳天择眸光暗浓,扶住她的腰贴向自己.一只伸到她脑后,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机会。杜蘅只觉得身体失去了控制,越来越不由自己,不由得心中大骇,喘息愈重。好容易他放过了她的唇,埋首在她颈边,轻轻地厮磨,那放在脑后的手.也缓缓移到她胸前,滑进了衣襟之内!

杜蘅倒吸一口冷气,直觉地抓住他的手.咬牙道:“你……在干什么?”她本是想怒吼,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娇吟。

他没有答话,只是手下没停,解开了她的衣带,外衫立刻敞开来,露出贴身的小衣。杜蘅的脑于终于清醒了一分,急声叫道:“快住手!"

他略略顿了一顿,转眼瞥见胸前的荷包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伸手一捞,将那荷包里的桂花尽数倒出来,放到她的唇边,轻声道:“香呜?”杜蘅突然之间没了力气,只觉得那桂花香甜的味道引诱看她,让不由自主地想将那美味吃了!微微泛黄的花瓣就在唇边,杜蘅下意识地舔了舔泛红的樱唇,他眸光渐浓,捉住了她的手,扣在身后,忽地将她压倒在地!

杜蘅吓了一大跳,刚想去打他,只觉得那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令她心神不觉恍惚起来,举起来的手,立时没了力气。靳天择温热的唇开始在她胸前掠夺,她只觉得波波热浪席卷而来.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满眼只看得他的唇,就在眼前,不断地引诱着她去一亲芳泽。杜蘅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只觉得快要疯了,终于止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你很香。”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意味.他扶着她半坐起身.拥着她靠在一旁的一探树下,仍然不忘密密地吻她。

杜蘅根本说不出话,也使不上劲,只能任他亲密地抱着她细吻,身体里的渴望被他渐渐点燃,越烧越旺。她甚至不自觉地仰起脸,去回应他的吻,挺起胸脯贴近他。杜蘅忽然害怕得有些想哭,这是怎么了?不,她应该是恨他的,抗拒他的,为何这时候竟像个荡妇一般不断地迎合他,渴望他的爱抚?!她一定是疯了!

她本能地捂住脸,终于流出泪来。全身不自觉地发抖,靳天择抱紧她,低哑道:“怎么了?受不了了?想要我吗?"

“不… … ”她带着哭腔,破碎着喊出一个字来!

靳天择的眼光暗了暗,他终于咬牙离开了她的身体,转眼打量着四周,沉声说道:“我们离开这儿!"

说着,他将她抱了起来,迈步往山下走去。杜蘅只觉得他的体温要命地烤人,直教她口干舌燥,浑身热流奔涌,无法平息心中的那股躁意。她直觉地抓住他的衣襟,拼命地想贴近他,嘴里却大声喊叫道:“快放我下来!"

他加快了脚步,转眼便倒了衣姿楼前,直冲进房,他便大声叫道:“浮云!去,打水来!"

浮云吓了一跳,没敢支声儿,立刻打水去了。他将杜蘅衣倒在床上,她此刻面色潮红,已然是动了情欲之色。两只手已经伸过去拉扯他的衣襟,控制不住直往他唇上吻去。靳天择浑身一震,只有片刻的心念浮动,却是咬紧了牙,拉住她的手,又将她抱了起来,直往门外冲去。

打了水来的浮云见状吓住了,大声道:“庄主!"

靳天择不敢停留,连声叫道:“来不及了,我带她去梅林。你不用跟来!"

浮云呆在原地,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靳天择再无迟疑,施展轻功带她进了梅花林,扑通一声,跳进温泉池中。池水一浇,杜蘅的脑子立刻清醒了大半,不由得惊叫道:“啊!"

靳天择没有说话,手上动作极快,哗地一声便将她的外衣脱了扔在池岸边。

杜蘅吓得一激灵,瞪着他喘.息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现在感觉如何?”他不答反问。

杜蘅恨恨道:“你!你这个… … ”她又羞又怒,几近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见他神色平静,极为认真,与先前温柔诱惑她的神态已截然不同。杜蘅深恨自己无用,只能低头大口地喘气,半晌才平复了心气,硬声道:“到底… … 怎么回事?”

他缓缓地举起手指,指尖赫然有一小朵淡黄的桂花,香气缭绕袭来,杜蘅只觉得心头又是一荡!她惊惶道:“这,这花有问题?"

他默默点头,“你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感觉,应该最清楚。这花上,被人下了媚香。这种媚香极为隐秘,乃是引魂招特有之物。平常闻过,并无不适,一旦受人挑逗,稍动情欲,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杜蘅惊呆了,“怎么会… … 这样?"

“现在,你总该可以告诉我,荷包是谁给你的?”靳天择的眼晴精光一闪,盯着她极为专注。

杜蘅神色一暗,她不敢相信绯影小丫头,居然也是个别有用心的人!当下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叹道:“是绯影,你打算如何处置?"

靳天择皱起眉:“绯影?不可能… … ”

“为何不可能?这荷包的的确确是她送我的,封三娘和锦阑都可以作证!" 杜蘅冷冷地,听他维护一个小丫头,她略略有些不快。

靳天择沉声道:“绯影的背景我们查得一清二楚,这个丫头也一贯的朴实单纯,毫无心机。但凡能进衣姿楼的人,我们都不会轻易相信。绯影来了一年,踏实肯干,没有出过半点差错。这次的事,恐怕另有内情!"

杜蘅皱起眉,“这个荷包经手的人,只有绯影和封三娘。绯影说,是三娘替她选的料子,她应该没有装过桂花。如此说来,唯有绯影有动手脚的可能。我想不出还有谁… … ”

“就算是绯影动了手脚,她也极可能下迭香,怎么会下一种媚香进去?况且这媚香的药力似乎不是太强。如果你刚才不是被我引诱,也绝不会发作? ? ? … … ”

“别说了!”杜蘅低声喝道,“你不该这么做!"

靳天择脸色平静,眼眸却如星子一般明亮,“我不这么做,你如何能信,这桂花有异?! "

杜蘅忽然说不出话来,他的方法的确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如果刚才没有那切身的体会的感受,她是很难相信他。她半闭了眼,才包住双臂退到池壁边上,靠着轻轻地喘息。

靳天择微微沉了眼光,“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杜蘅睁开眼看他,冷冷道:“没有。我想一个人呆会儿,你走吧。” “现在还不行。”他开始脱掉外袍,慢慢地走向她。杜蘅一惊,盯着他道:“你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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