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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你如此不同(80)+番外

肃修然带着低笑应了声,又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还好,不难学。”

林眉明知道他之前没有过恋情,但还是打趣着说:“简直不像第一次,以前肯定找人练过吧?”

肃修然握住她还不老实地在自己背上滑来滑去的手,轻笑了笑:“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夸奖?”

林眉笑着往他怀里钻:“不用那么客气……”

她说着,又抬头在他脖颈的位置大力吻了一下,留下一个痕迹,然后得意地说:“盖个戳,免得别人再继续觊觎我的人!”

肃修然微笑着任她胡闹,轻声提醒:“我最近并没有见什么人的计划,你要打给谁看?”

林眉一想也是,每天都在家岂不是浪费了这个草莓戳?正想着,她无意间一低头,看到床位赫然半蹲着一团毛茸茸的物体。

那是他们的主上春申君,不知道什么之后走到了卧室里,就蹲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两个。

林眉一瞬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吃饱餍足的她脸皮厚度也大大增加,当下就大胆犯上地嘲讽了主上大人:“你看,你也没有功能了,不要这么恨我们……要恨就恨给你做了绝育手术的前奴隶。”

没有了功能的春申君阴沉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丢下个大毛屁股就走出去了。

对于她这种即使不能跟别人嘚瑟,也要跟主上嘚瑟一通的小人行径,肃修然还是十分包容的,带笑搂着她说:“女人残忍起来真的好可怕。”

初尝禁果之后出了一身汗,两个人躺了一阵,就去浴室清洗。

半圆的大按摩浴缸里,挤了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林眉半躺着享受水浪的按摩,还能想起来对肃修然感慨:“你说你早早就买了这么大的浴缸,是不是早打算好了要洗两个人?”

肃修然也靠在水池边上,半撑着头笑:“只是想要宽松些而已,我怎样也不会那么深谋远虑。“

他的头发都沾湿了,微长的额发松散的搭在脸上,多了一种异样的性感,林眉只是随便找些话来说而已,他却每一句都认真回答了,这样的他意外让人心动。

林眉想着,就又俯身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然后……毫无意外地,禁欲了多年的男女,在同一天内换了个地方,又做了第二次。

这种荷尔蒙的变化瞒不了人,第二天上门来找肃修然讨论案子的张衍只上下扫了他们几眼,就说:“恭喜,修成正果。”

林眉自从昨晚突破了心理防线后,迅速地成长为了霸气的流氓,她颇有些费力地踮脚搂着肃修然的肩膀,笑眯眯地对张衍点头:“多谢,多谢。”

那笑容中不加掩饰的得意,活像刚娶了压寨夫人回家的山大王。

张衍对她这种表现也丝毫不意外,感慨说:“果然是一朝得志,就脱胎换骨啊。”

肃修然则站在一旁一直笑得矜持清贵,看他们两个把这场相声说到几时。

今天于其真在侦破其他案件,张衍是单独过来的,带了一些电子资料,来了后就交给肃修然拷进电脑里查看。

他会到访,自然是因为那个针对肃修然的嫌疑犯,可惜就像肃修然说的那样,线索太少。这么多天下来,还是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毫无眉目。

他等肃修然翻看资料,还是忍不住问:“你心里有没有一些倾向?”

肃修然点了下头,神色还是淡淡的:“此人一定是我的故人,他对于我和修言的过往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甚至对修言助理的性格都有了解和把握,从他首次现身时选择的事件,还有他将我的身份曝光出来的行动看,他不会是我来b市后才接触过的人。”

张衍也是这么认为的,点头说:“我开始还担心过是不是因为在警局的工作,让你招惹了什么报复心强的罪犯。后来考虑后,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林眉在旁边插嘴说:“我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不过倾向于这个人是个男性。”

肃修然带笑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弯了弯:“这点我从你之前的言谈中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按说躲在背后使用阴谋诡计,还下药,都是女性犯罪者会优先选择的方式,因为女性犯罪者通常要较男性犯罪者胆小,也更乐于隐藏行迹。

不过从肃修然的态度中看,他似乎也认为这个嫌疑犯是个男性。

林眉想了想,皱着眉说:“可能是直觉吧,或者是我站在女人的立场上,觉得这个人对修然的恶意是有针对性的,好像针对的不是他这个人本身,而是他如今选择的这种生活——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他好像在责怪修然放弃了权势地位,并因此报复打击他。选择把修然的作家身份曝光,也是怀着恶意的,好像在他看来,‘作家’这个身份代表着逃避和无能。并不是说女性对权势和金钱不执著,而是女性通常不会把权势金钱作为衡量一个人成败的基本立足点,她们往往更注重心灵一点吧?”

林眉说着,还舔了舔唇角,看了眼肃修然才继续说:“其实我是觉得,对方是女性的话,很难不被修然吸引吧,那就会是爱而不得了,而因爱生恨的报复方式,是要涉及到我的吧,可他根本就是把我忽略过去了。”

张衍不由失笑:“你倒是时刻都不忘秀恩爱。”

她的角度倒是挺合适,肃修然也是用大致类似的方式来判断出对方的性别的,他笑了笑,才说:“我也有次推论,而且我觉得,我应该见过他,甚至有过一定的接触。”

“我觉得”这个修辞,在肃修然那里是很难见到的,他一般不说则罢,说出来的都是已经肯定的事实,这样带有不确定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算首次。

张衍也知道如今线索太少,让他做出结论实在太难,但他还是相信肃修然的直觉,就看着他问:“难道你怀疑是你曾经的下属?”

肃修然颔首肯定:“无法从证据里推断的情况,就只能从对方表达出的意图里假设了,从他一系列动作里暗含的深意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曾是我的……追随者。”

说到这里,他笑着摇了摇头:“可惜我不能把当年所有曾经跟随过我的人都记下来,我也没有办法从回忆里筛选出最有可能的人选。”

他说的也是事实,即使记忆力惊人的肃修然,当年在执掌神越集团的时候,每天接触过的人也不下几十个,整个神越有上万名员工。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人在当时是高管还是普通职工,是和肃修然频繁有工作往来的人,还是根本和他只有几面之缘。

对于张衍来说,最棘手的却是此人很可能还身在s市,而神越集团总部的注册地也是s市,那是其他警局的管辖区。

他想要查一些资料和东西,本来就需要跨区合作,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确切的犯罪事实和嫌疑人,需要进行的还是最耗费人力物力的排查,就算通过了申请,没有办法获得当地警局的大力支持,也还是茫然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