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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79)

哎……(。)

以下为特别番外:

大家好,这里是红透三千界的特别访谈节目——《师门风云》,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师兄”。

相信大家在修真过程中,都曾遇到过一个让你印象深刻的师兄:他或是英姿洒脱,或是猥琐龌龊;他或是代行师职教你功法,或是把师父传下来的真本改了让你走火入魔;他或是在你暗恋小师妹的时候偷偷给你出主意,或是在你跟小师妹恋爱时偷偷绿你。

总之,师兄,是一个人修真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玄女派那种只有姑娘的除外。

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个师妹一个师弟,来谈谈他们的师兄是个怎么样的人。节目结束后会有抽奖环节,猜中“师兄”是谁的小伙伴可以得到一本《防火防盗防师兄》秘籍。

问:两位好,请问怎么称呼?

师妹:白琅。

师弟:就你也配知道……

白琅:他叫衣清明。

问:好,白姑娘,清明大大,你们大概是多少岁认识师兄的?

白琅:很小就认识。

衣清明:很小就认识。

问:具体多大?

白琅:一岁都不到吧,我还在襁褓中就被他捡走了。

衣清明:我不记得了。

白琅:嗯,他小时候距今太久,已不可考。

衣清明:???

问:第一次见面,对师兄的初印象是?

白琅:不像好人。

衣清明:呃……

白琅:年代太远,他记不清了。

衣清明:(╰_╯)

问:和师兄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白琅:感觉他是活得很认真的那种人。行动能力强,思虑周全;冷静克制,目的明确,不做任何对修行无益事情。

衣清明:他人挺好的,就是打我的时候下手太重,经常拆胳膊卸腿。

白琅:???你管这个叫“挺好”吗?

问:对师兄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什么?

白琅:小时候我被人打得满头包,师兄一转眼就在年选上把那几个人杀了。后来他被禁止参加年选,想想也是因为我,但我还是因为这事儿跟他疏远了。

衣清明:为什么会因为这个跟他疏远?

白琅:行事作风跟我差太多,道不同不相为谋。

衣清明:你小时候还晓得这个啊……我对他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刚入门那会儿,尊上突然要考我妙通五行术学得怎样,然后师兄提前给我递了份他考过的答案。我把答案抄上去,被尊上骂了个狗血淋头。

白琅:假的答案吗?

衣清明:不是,他认真给了我一份答案的。只不过同门百年,他没记住我学的是正篇,他自己学的是逆篇……

白琅:……

问:师兄对你们怎么样?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吗?

白琅:耐心。

衣清明:糟心。

问:有没有什么想跟师兄说的话?

白琅:没有。

衣清明:太无情了吧?

白琅:我想跟他见面。

衣清明:我想说,谢谢师兄不杀之恩。

后续:由于嘉宾衣清明知名度太高,大部分观众都猜中了他师兄是夜行天,但是白姑娘的师兄是谁就没那么好猜了。至今为止我方只寄出三本《防火防盗防师兄》,下期节目主题为“师妹”,还请各位继续支持。

第46章 以鸩淬毒

返回船舱,白琅告诉折流他没走错, 这就是往浮月孤乡去的路。

“你怎么知道的?”钟离异奇道。

白琅郁闷地摸着手心:“因为之前海盗姑娘问过我们一句, ‘是不是不懂前往浮月孤乡的规矩啊’。她看得懂我们的前进方向, 是往浮月孤乡去, 而不是从浮月孤乡往千山乱屿去。”

钟离异又一次感慨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这边正讨论着,另一头的楚扶南和任不寐却吵了起来。

“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楚扶南手里拿了个什么, 高高举起,任不寐围着他直转圈, 就是抢不到。两个人争斗中还把玉成音撞倒了, 她哭着跑到白琅身边, 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白琅试图把这两个男孩儿分开,但是这俩家伙力气都特别大,三个人差点打成一团。任不寐跳起来抢到楚扶南手里的东西,但是楚扶南不松手, 只听“刺啦”一声,这东西被撕成了两半。

白琅定睛一看, 发现被撕碎的是一封极为精美的信笺。

信封呈月白色, 上面用细细密密的银灰暗纹绘着皓月流云图。封口处还有深晦隐秘的魔纹,一旦信被暴力破坏,里面的内容就自动消失不见。

楚扶南将破碎的信笺往地上一扔, 冷笑道:“你的东西?你哪里拿得出这么好的东西!手脚不老实了吧?”

“我……”任不寐脸涨红了,显得有些心虚。

楚扶南还不放过他:“小偷真恶心。”

任不寐气得抄起旁边的笤帚就朝他打去,楚扶南不爱吃亏, 立马撒腿跑了。白琅也没空管这俩孩子打闹,她将碎掉的信笺收在自己兜里,然后把玉成音拉到一边。

“伤到哪儿了吗?”

玉成音指了指脚踝。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娇弱金贵的,随便一碰就是大片淤青,更别提被这两个混小子狠撞一下了。白琅心疼得很,连忙背起她去隔壁船舱上药。

钟离异揉了揉眼睛,看向白琅离开的地方:“我方才是不是在信上看见月圣印了……”

折流没有回答。

钟离异再回头,发现他手中虚握剑影,剑尖直指他喉咙。灵虚门的剑向来从天地之势,随便一指都让人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一把剑,而是无极天地,浩荡时空。

“仙魔境的事情你知道得还挺多。”折流淡然道。

钟离异不在意地笑道:“我就爱听这些闲文轶事。”

折流将剑尖逼近一步,锋芒愈发惊险:“三剑断九阳可不是闲文轶事,月圣印和妙通五行术也不是。”

钟离异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剑:“上人想说什么?”

“方才那位谕主为你所伤,创口染权鸩,是为罪器。说吧,谁派你来的?”

钟离异听见“罪器”一言,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看来折流知道得比他想象中还多。

他笑道:“别说这么难听啊,就不许我帮白琅做点义务劳动?我还挺喜欢她的。”

剑尖再近,这次直接在他喉咙上留下一道血线。不过这道血线迅速愈合了,周围没有真气覆盖,速度快得不像常人。

“果然是有雇主的。”折流眉头微皱,“说出是谁,否则休怪我拔剑。”

钟离异知道他说的拔剑不是掐剑诀成剑影,而是要煌川出鞘。

“哎,等等,别冲动!”钟离异从怀里掏出一条帕子,正是绣姬绘了西王金母山门的那条,“雇主是这位,委派之事也与神选无关。我帮白琅真的是义务劳动,没别的意思。”

折流还皱着眉,似乎在考虑他话里有几分可信。

钟离异见他犹豫,反笑道:“上人都不想想怎么弥合跟白琅的关系,反倒追究起我来,也是心大。你不会真的又想弑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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