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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只有恐龙爱我(26)+番外

我叹口气,只得转过身来,望着给我送药来的展白,觉得他真是克我的命,每每关键时候,他都会来搅我的局。

“脱掉!!”

只是打量了我一眼,展白眉间一皱,忽然而来的怒意,令我错愕?脱什么?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放下手中的药,上前一步,脱起我身上的衣服来,而我也真被唬住了,任由他把我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剥掉。直到我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他才停下手,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穿上!!”拾起地上的衣服,往我身上一扔,他飞快的撇过脸去,面颊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模样好不狼狈。女人的身体他看得比我吃的饭恐怕还多,这会他又害羞点什么。我这被欺负的主都没说话,就由他脱掉,穿上的命令,实在莫名其妙。

就在我两人还穿脱弄不清时,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义父。他吃惊的看着我们,脸色发青,大吼道

“不孝徒弟孙,你在干什么!!”

我身上只着一件胸衣,而展白又站在不到一尺之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衣物,他人如何能不想歪。看到义父后,展白几乎是夺门而逃,只留我和义父两人相望无语,片刻义父拾起地上的衣服,仔细端详,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摇摇头对我说

“丫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便走了出去,掩盖上房门。

本想换身干净的衣物,想想展白的怒意,遂又穿回原来的衣服,把他放在台上的药几口服下,这时,义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衣服换好了吗,丫头?”

我开了门,义父进来第一句话就责备起我来

“怎么,伤没好又想往外跑了?还好展白那孩子给你送药过来,不然,估计又要我们担心上几天。”

被义父这么一说,我不禁愧疚,一直想着红龙,以至都忘了身旁人的感受

“......对不起,义父。”

羞愧得我不敢抬起脸,大概义父见我这样也不忍心责怪我,只道

“唉,你这丫头,心思老是藏起来,有什么事也自己一个人抗,表面看起来温顺乖巧,其实是脾气倔,又不闻于世。你那点破事,义父早就猜到,无非就是有关生源花源头,想必此次易轻山绑你去,也就为了这,至于你是为了守护这花,又或者是另有他人,你不愿意说,义父也不会逼问你,只是希望你能照看好自己,就因为自暴自弃丢了命,那可不值得。我老了,就你和展白两个让我挂心的孩子,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你们能过得快乐一些。”

“义父!你怎么知道易轻山绑架了我。”我吃惊不小,此事我好象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提起,不由问出疑惑。

“丫头,你还真当你义父这近几十年的饭是白吃的?这江湖上很多事不是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能以事推事的人,比比皆是,能混出点名气的人,都是靠手腕,连这点手腕也没有,出到外面早晚是要被人给收拾掉的,你不过一女儿家,并非江湖上混惯的人,那点心思,莫说我,展白恐怕也早已猜到不少。且不说其他,光说你中这毒,乃易轻山的独门毒药食心,由此前后推算一下,这事情还不够清楚吗?”

这下,我哑然,看来我果然不是什么精明之人,身边都是些货真价实的高手,自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瞒天过海,大家都看在眼里不点破我,让我自欺欺人。恐怕对这个世界来说,我还太嫩了点,想到此失落感由然而生。

“别一脸愧疚难过,丫头,义父今天还是把话说透的好,和你说这些并不是责备你不够机警,而是希望你包袱不要太重,谁没有几个不想人知的秘密?但你对家里人也一脸防备,也太不应该。知道展白那孩子为什么老是对你有偏见,要针对你吗。他不知道和我说过几次,你心机重,根本不把这里当成家,怕你隐瞒些什么,会对我不利。这孩子生性多疑,是他缺陷,说你有心计是抬举你,根本就一闷葫芦,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还掘脾气,从展白那里吃了不少苦吧,你们俩这一闹我也跟着头疼。他不对,你也有不对。从昨天我看出了,展白对你至少是有了改观,也不再为难你太多,不然想想,你可以这么轻易就出了展府?我说丫头,现在是不是该信任一下你的家人,多放宽心一点呢?”

义父这番话令我泪如雨下,沉默也好,乖巧也好,都是为了不想让他人知道那幸福的秘密,原是以为这世界没有温情,才隐藏好自己,不想被伤害,但如今想来,我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世人有好有坏,我何其有幸,遇到义父这般的亲人,却在他羽翼下还不能放宽心,这不是伤尽他老人家的心么。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难以自拔,但义父要相信我,并没有害他人之心,不过有些事情不能为外人所道。我答应义父,若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若能说定不隐瞒!”

若是只有一个人真的很累很累,一直以来都在逞强觉得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其实早已身心疲惫不堪,若是早些告诉义父,请他帮忙,说不定又是另一种结局,现在才悔悟是否有些太晚?

“丫头,你知道便好,人还是要学着信任他人,人人皆信,那是傻子,若是任何人都怀疑,那是厌世,孤立,同样不是什么好事。不能说可以不说,但不要把自己隐藏压抑起来,能像这样安心去哭,义父我也就放心多了,来身体还没好先到床上躺着吧。”

义父用手摩挲我的头,安慰到,眼中多了抹欣慰。我抹掉脸上泪痕,露出难得的笑容,乖乖躺回床上去,事已至此,结局无法改变,还是等伤好再说,出去打探的事让义父帮忙吧,只要不说出红龙的事,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丫头,刚才那孩子对你做的事,还希望你不要介意,他是无心的。”

到我乖乖上了床躺好,义父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到。什么事?大概是指刚才展白脱我衣服的事情吧,我笑着摇摇头

“我不会介意的,哥哥虽然说是风流,但对我却从未有过任何难堪举动,想必刚才是出于某种原由吧,并不是有心的。”自己几两重还是知道的,展白失控是应为我身上的衣服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当时我做过可以让他生气的事。

“可能你不知道,你刚才穿那些个衣服是他已逝娘亲的。”

真是和那身衣服有关,展白的娘亲,倒没听这府里人提起过。接下去义父就像是在回亿,又像是在缅怀的说起展白的娘,断断续续听下来,我觉得义父记忆里的那女子,是个举世无双的女子,她也像义父的一个孩子,说起时义父满脸骄傲。

“知道展白那孩子为什么离不开女人吗?”

正当我想象着这绝代风华的女子时,义父忽然问我。以前只当是男人的本性,也没多想他为何如此频繁于风花雪月之事,阮玉的风流,那属于正常范畴。展白,说实话,有段时间我一直觉得他很像禽兽,要不就是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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