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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路(98)+番外

丁琎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周轶像是懂了他的意思,主动分开腿坐在摩托座上。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把拉链拉到底,扯下她的无袖长裙后又直接把胸衣推了上去,手掌罩上她的胸乳揉了揉,他虎口上的薄茧磨得周轶浑身一颤,眼神顿时就空濛迷离了。

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往下走,搭上他的皮扣想要解开又不得章法,丁琎把她按倒在车上,眼神在她赤裸的上身走了圈,眼里都是滋红。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底抚弄了番,在她失神之际褪下了她的底裤,解开自己的皮带倾身压上去,肉与肉直接相贴,两人均是低喘一声,一个被烫了下,一个凉的舒服。

“……我没带套儿。”丁琎强忍着,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在说话。

周轶拿腿勾住他的腰,怕他临时反悔似的:“安全期……你知道的。”

丁琎还没动作,周轶眼梢微挑,摸着他的喉结,媚着嗓说:“丁琎,我想要你。”

就这一句话,丁琎的理智荡然无存,他腰一挺,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周轶哼了声,眉头微皱,嘴唇微张,眼睛望着湛蓝的天失神。

丁琎没急着动,给了她一段适应的时间,他顺着她的颈线往下吻到她的锁骨又咬上了她的乳尖。

周轶耐不住,喉间溢出了低吟,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一勾,这是一个暗号,丁琎在敌人面前是将帅,在周轶这里却是个士兵,她一发号施令,他就刻不容缓地开始攻城略地,尽忠职守地把自己的骨与血都奉献给她。

风起了,去淡了。

黄沙之上,蓝天之下,一对男女。

第64章

 橙黄的太阳从远处沙坡后面露出了半张脸来,原本还是浅棕色的沙漠渐渐被刷上了一层亮黄色的油彩,沙丘深深浅浅有阳面有阴面,上帝之手执着画笔在细细地填图着大地之色,每一分每一秒它都在变。

那颗金蛋黄完全跃出沙坡时,丁琎重重地埋进了周轶的身体里,他们紧紧相拥着满足地沉哼,在这大地苏醒时刻赴会巫山,骨血交融。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是一剂强有力的镇定剂。

周轶仰躺在摩托车上,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刚才的一身冷汗现在都成了热汗,她眯着眼去看日出,只觉浑身毛孔都舒张开了,这个前半小时令人提心吊胆紧张不已的早晨此刻竟然让她觉得异常舒适愉悦。

丁琎缓了会儿,偏过把她散乱的长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初阳熹微,此时沙漠上的风还是薄凉的。

丁琎帮周轶把裙子扯上,看到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斑时还暗怪自己刚才失了分寸,下手也没个轻重。

周轶腿间黏腻,这会儿没办法清理,更难受的是她刚出了汗,身上蒸着汽,风一吹,细沙就黏在她身上,用手一抹,立刻深一道浅一道的。

……

……

……

周轶游了小半圈有点喘,丁琎听着就走神联想到了早上的事,那会儿她在他身下也是这么气喘微微的。

水珠随着湿发滴落,周轶勾着丁琎的脖子,半边胸露在水面上,她唇角微扬,贴近他,媚眼如丝:“想要了?”

丁琎不答,只是眼神变了变。

周轶的一只手从他的胸膛中线往下走,随后挑起眼角勾了他一眼狡黠地笑了笑,委身潜入水中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小动作,只见丁琎的表情好似在隐忍,咬肌十分明显,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良久,周轶才闭不住气冒出水面,胸口浮动着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丁琎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心浮气躁,他伸手一把搂过周轶往岸边游了一段,直到双脚能踩到底了才停下。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早上才尝过肉味儿,这会儿怎么受得了她刚才那样的勾引,有了支撑点他更放得开手脚,此刻也不踌躇,按着周轶的后脑勺就去攫吻。

周轶双脚盘在他腰上,在他的攻势下身子微微后仰。

日光透彻,影布石上,水波层层漾去,哗啦声不绝于耳。

水下作业一番,岸边骆驼齐刷刷地盯着湖中两个不知正在做什么事的生物看,兴许在它们眼里这就是一场免费的水上表演。

周轶在即将攀上高潮时,搂紧丁琎,偏转过头在他耳边喘着说了几个字,丁琎闻言动作一顿,神色忽然有点懊恼,旋即像要惩罚她一般,他的动作更狠了。

她就是个不能掉以轻心的小妖精。

她放眼四顾,无垠黄沙迷眼根本辨不出方向,半小时过去,好像沙丘的位置都移动变换了,车辙被风抹去,她一时竟找不到他们来时的路。

“……我们怎么离开?”周轶把头发撩到一旁问。

流动沙漠顾名思义就是沙漠的移动趋势会随着风向不断迁移,而且速度很快,人一旦深入了沙漠腹地就很难从沙丘的形状位置来判断方向更勿论走出沙漠,要是在里面待久了,没水没食物不说,对着漫无边际的黄沙,在被耗死之前人就已经崩溃了,所以人们常把流动沙漠称之为“死亡沙漠”,不是专业的团队,没有精密的仪器,鲁莽地闯进沙漠里,鲜少能有人活着走出去。

以前“雪豹”在沙漠野训时都不敢贸贸然深入腹地,他们现在被追着被迫闯进了这片不友好之地,要想全身而退真不会是易事。

丁琎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拍沙子,眯眼往太阳升起的方向看去,过了会儿才沉着道:“往西边走。”

周轶一点就通,他们刚才是奔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来的,这样想着她心里就明朗了些,不幸中的万幸,此刻不是正午,还能通过朝阳来判断东西南北。

可显然他们想得太简单,低估了域城这片最大的流动沙漠的威力。

在往西边走了半小时,绕过无数大小沙丘后,丁琎的脸色就有些沉竣了,他始终没看到沙漠公路,更奇怪的是他连VIRUS的那辆越野车都没看见。

周轶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她皱皱眉:“是不是走错了?”

丁琎再回头看,起伏的沙丘又和刚才不一样了,明明才走过却又觉得十分陌生。

这就是一个迷阵,冥冥中好像有人在暗中操盘摆布,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变化了阵型,把他们困在其中。

丁琎拿出手机看了眼,还是没信号。

昨晚他带周轶去看星星时只往沙漠里走了不到三公里的路,如果走的方向没错,这会儿他们应该在休息站方圆三公里了才对,可手机信号告诉他,还没到。

丁琎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回头一眼,太阳已经攀上云层了。

在沙漠里行路最关键的不是如何辨别方向,而是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走直线,沙漠起起伏伏高低不平,留下的足迹和车辙很快就会被风沙掩盖,人很难判断自己哪一步走岔了,路线没办法得到及时矫正,继续走下去只会背离最初的方向,这也是误闯沙漠里的人为什么总是走不出去的很原因之一。

何况在流动沙漠里,就连沙丘都不是固定的,要精准地判断路线更是难上加难,这种情况,什么经验都不管用,只能沉着应对,一旦慌了那走出的希望也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