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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为你而燃(76)

作者: 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

好嘛!背地里做坏事被逮住一次,难道她就日夜做坏事了?姜娆不服气,恼羞成怒:“你话真多!”

柴青难过地耷拉眉眼,丧里丧气的:“你这样,又不像我娘了。”

“……”

谁要当你娘啊!

“娘。”

姜娆俏脸爆红。

柴青在那捂嘴笑,掐着小奶音,不依不饶叫嚷:“娘娘娘!”

姜娆只恨自己耳朵怎么没聋,身心如同枯柴,一下子火烧火燎地,窜着浓烟,倏尔冒起大火。

好烦!

她何德何能没成婚就有这么大的娃了?

柴青瞅着她脸色行事,才要收敛一些,坏水止不住又往外冒,她灵机一动,手指勾勾挑挑极有目的地去了应去之地。

指尖碰到那层细软的衣料。

两人身形同时一僵。

呆滞之后,姜娆羞愤地推开人,一番努力也只推得柴青身子朝后仰。

她笑得不怀好意:“这不是挺喜欢听的嘛。”

她张嘴,发出喊娘的口型,得意的小尾巴直直翘到天上去,姜娆拿她没辙,冷着脸色:“还要不要吃了?”

“要!”

怕她中途跑了,柴青一手圈着她腰,一手摁在她后背,此番成了‘没有手’的‘孩子’,姜娆嗔瞪她两眼,话也委实是从自个嘴里说出去的,就只能言而有信,不知疲倦地配合。

天色慢悠悠地暗下来,隔壁的小寡妇吃过晚饭颇有闲情雅致地在院子里唱小曲。

白瞎了一副好嗓子,唱出来的曲儿完全不在调上,也只比乌鸦夜鸣好听一丢丢。

柴青的大好兴致受挫,鼻尖拱了拱,和姜娆说小话埋怨:“她这五音不全的,怎么敢的?”

姜娆早已支撑不住地倒在床榻,两条玉臂软软地抱着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声音喑哑,流着无法言说的媚:“那我唱给你听?”

“好呀!”

她眼睛一亮。

王室的明珠有一把水媚清冷的好嗓,可婉转,可低柔,可拒人千里,可温暖如春风。

曲是好曲,是前不久听来的燕国本地的小曲。

只是曲不成调。

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

唱得最悦耳时,是柴青吃得最凶时。

这动静,过来人都懂。

吃饱了撑着了的隔壁小寡妇支棱着耳朵听了一小会儿,骂骂咧咧地回屋,羡慕嫉妒恨。

姜娆此刻不笑腰也是软的,柔柔风情摇曳在柴青眼前,带着邀宠的和软意味:“你看,被我唱走了。”

另一头小寡妇蒙着被窝骂人,这一头儿,柴青喜上眉梢,由衷夸赞道:“真厉害!”

白胖娇软的‘胖美人’湿淋淋的,又似红润的种子破土而出,开出春天的盛景。

柴青依依不舍地亲了又亲:“天色不早了……”

依着往日的时辰,这会子姜娆该回客栈了。

否则……

随行‘相护’的那些将军不会同意。

她心里升起浓浓的伤感。

姑姑走了。

姜娆也要走了。

“我不走。”

这是她一日之内的第二个“不走”,柴青趴在她怀里,抬起头,姜娆用指腹在她白红的唇角画出一根根猫胡须,仿佛这样子,柴青就会变身成猫,后面多一根猫尾巴。

“今晚,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

“陪我?”

柴青两边的嘴角生痒,不经意地翘起来,想笑又要藏着掖着的好玩。

“嗯,陪你。”

姜娆笑笑:“宋熊之死了,两国现在的关系很紧张,荣华他们忙着和青阳令等人你来我往,我只是个和亲公主,能和亲的时候自然是矜贵的,失去和亲的用途,也就没人会在乎。姜王没有外界传的那样疼爱女儿,否则就不会在我身上下毒,荣华是他信重的人,和亲是大事,至于公主今晚有没有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和谁待着,不重要。”

等和亲之事定了,板上钉钉再也无法转圜了,公主才重要。

“我今晚不走了,能占你一半的床吗?”她笑意吟吟地用手撩拨柴青衣领。

柴青前一刻还为姜娆受到的虐待、不公感到愤怒,这一刻,她的魂儿都要飘了。

她努努嘴,埋进那山堆堆,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可是姑姑走了,我没心情……”

作势抽噎两声,三分真,七分假,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姜娆脸色微变:“姑姑姑姑,满嘴都是姑姑,那你去找她好了,做甚在我身上花费时间?”

醋味飘奶香。

柴青屁股扭扭:“姜姜,你要理解我嘛……我心好痛……”

还演上了!

姜娆深吸一口气,酸软的四肢既不酸也不软了,狠心推开柴青:“那我走!”

衣服都没穿好就往外屋走。

柴青忙不迭地把人拦腰抱回,双手握着不肯放,眼睛水润润的:“不要走,我逗你玩的。”

“不好笑。”

她再次确定一眼:“不好笑你笑什么?”

指尖指着姜娆上扬的唇角:“要不要我给你拿镜子过来照一照?”

“贫嘴!”

姜娆推倒她。

柴青愣了半晌,猛地一个鲤鱼打挺:“我、我身上脏,我去洗洗!”

姜娆扯住她衣角,未语先笑:“我又不嫌你,你再脏,在我心里也是干净的。”

“那不行。”柴青执意要去洗洗,美人咬咬牙,羞答答地和她一起去。

也只是简单地洗洗。

水不温不凉,一切来得很仓促。

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柴青手是颤的。

姜娆浅笑:“不是说三岁就知道钻女人裙子,五岁就晓得男女之事?”

“对啊,我没说错。”柴青控制不住地吞咽口水,梗直了脖子:“但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

“那……要试试吗?”她状若小狗地趴在姜娆腿边。

“好。”

话音未落,姜娆再一次伸手推倒九州最年轻的宗师。

宗师无辜无措地躺在那儿,身板贴着木板床上铺着的软软被褥,紧张地用指甲扣地。

闹得姜娆好似欺负女人的恶霸。

“坏先生也会怕吗?”

“谁说先生我怕了?”

“柴柴?”

“你怎么又这么喊我!”

柴青嘀嘀咕咕地控诉姜娆的促狭。

坏种破天荒地有了小白花的楚楚可怜,姜娆分.开腿坐在她腰间,俯身轻语:“柴柴?”

早那么两刻钟前,她已经忍不住了。比起未经人事、理论比实践丰富的坏先生,姜娆的动手能力显然更厉害些,她非常懂得如何使自己酣畅快意。

烛光下美人请缨,柴青看得目眩神迷,如坠仙境。

手指不听使唤地随着姜娆的吩咐指哪点哪,乖得不得了。

生下来靠喝猫奶活过第一天的坏猫儿柴青,理论照进现实,狭长的眼睛睁圆,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两只正在激情打架的猫。

一只猫在欺负另一只猫。

严格来讲她应该是欺负猫的那只猫,可事实看起来,她也在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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