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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46)+番外

“既然如此,又为何让我同他交欢?不如一刀捅死,落得干净。”

“你身体已经上了瘾,不去上他,功力便会日渐削弱,到最后武功尽失,变成废人,”白明玄推着轮椅从门内进来,他的视线移动到了司徒宣身上,拧了拧眉头,“莫要耽搁,还是你硬不起来?”

非我刻意耽搁,我只是走了神,在想那时苏风溪让我杀了司徒宣,究竟是为了保我的性命,还是希望我渐渐武功尽失,成为废人。

想太多,终成空。

我解开了锁链,司徒宣便迫不及待地甩开被子,痴缠在我身上。他身上未着寸缕,却仿佛没了羞耻之心。若我不挡着,他便要直接摸向我的下体。

我撩开了自己的衣衫,放出狰狞孽根,直接捅了进去。他的穴又热又紧,他放荡地叫唤着,我抱着他坐在座椅上,他便无师自通般地,自己扭动着腰肢,用肉穴套弄着我的孽根。

我爹坐在了我身边,白明玄为他倒了一杯茶,他拿了茶,便津津有味似的,边喝边看。苏风溪也一直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他看的是曾为恋人的我,还是看他想成为兄弟的司徒宣。

跟了我,与跟了苍穹,似乎没什么差别。我更过分一些,因为司徒宣在我这里,连玩物都不是了,我恨他入骨。

司徒宣泄了一次,便又缠着我要。我爹在旁边凉凉道:“这药性庆儿一个人怕是解不了,明玄,你不如让我去跟着玩儿玩儿。”

“我活着一日,你便别想再玩了。”白明玄清清淡淡地回道,又拿了帕子想去为我爹擦汗,我爹不着痕迹地侧过了身,叫他的手落了空。

我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苏风溪,一时恶意满满,便道:“不妨同我一起?”

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道:“好。”

坐着的姿势有点累,我抱起了司徒宣,便想回房,苏风溪凑了过来,单手扶住了司徒宣的腰,帮我卸掉了大半的重量。

我们三人回了房,苏风溪褪了衣服,也上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我们交合之处,抹够了药膏,便也捅了进去。

司徒宣发出一声哀号,神志似有一瞬清醒,似要挣扎,苏风溪却轻轻地唤道:“小果。”

司徒宣一瞬间,便不再挣扎了,重新沉浸入他为自己编织的梦里。

我和苏风溪一前一后,夹击着肏弄着司徒宣的身体,爱欲横流,如此大战了不知多少时辰。司徒宣终于沉沉睡去,我抽出了孽根,孽根竟然还是半勃的,恰巧看到苏风溪的身上,还有我多日前残留的印子。

我便问他:“做一次?”

“脏。”苏风溪回了一个字,却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便跨过司徒宣,扯了苏风溪的头发,硬向下按,他也不见多少挣扎,只是抿着嘴唇,任由我的孽根戳弄着他的脸颊和他的嘴唇。

这个人,见不得我死,也见不得我过得好。

我又为何顾及他的脸面,顾及他的感受?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锁住他的喉结,强迫他张开了嘴唇,将沾染着精液的孽根捅进他上面的洞穴,看着他眼眶里流出水。

我像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一切,只想将精液射进他上面和下面的两个洞穴里。

他一直冷冷淡淡地瞧着我,似追忆似怜悯,等到一切终止,他挣扎着从我的床上爬起来,又用被子将司徒宣拢了起来,便要离开我的房间。

我用手指揉着太阳穴,瞧着他的动作,便又去戳他的伤口:“你可记得你家死去的六百二十一人。”

“未曾有一刻忘过。”

“那当年为何不杀了我爹?”

“我同白明玄有过约定。”

“什么?”

“他保住我性命,我会在未来,对你爹手下留情。”

“你倒是贪生怕死,连血海深仇,也能做交易。”

他的后背像是一下子被压垮了,过了许久,才道:“是我贪生怕死。”

他推开了门,外面竟已到傍晚,他踩着霞光,抱着我的仇人,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第60章

白明玄不愧是白明玄,不过数日,便想出了治愈我的法子。

司徒宣好好养了起来,每日燕窝人参吊着,金贵得很。我爹则遣人四处寻找药材,一时之间,新建的魔教,迅速地运转起来。

这些事似乎同我无关,我也成了这魔教中最闲的一个,洛林得了白明玄的令,日日伴我身旁,他为我端茶端药,但在我心中的位置,却越发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毕竟魔教奴仆众多,我不差一个温柔的侍从。

有时候我也会想,倘若我们没有下那山崖,我没有遇见白明玄,会不会与洛林生出几分情愫。但转念想,这假设毫无意义,便只得用“他年纪尚小,我吃不下去”充作一切的挡箭牌。

我虽然生着病,却觉得一日比一日精神起来,间或也能在桃花树下练一会儿剑,有时收回断情剑,便能察觉到苏风溪站在桃花树下,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为何我爹没有将他打入地牢,抑或像司徒宣那般软禁起来,但到底同我并无关系,我只须与他保持距离,便不会想起很多过往的事,亦不会有心绪波动,情难自抑。

这日我收回了剑,照旧向来时的路走去,身后却突现破风声,我拔出了断情剑,向后刺去,便听见铮铮声响,竟未刺中。

我转过身,身后果然是苏风溪,他面无表情,我心中却起了三分恼火,便同他你来我往,比试一番,最终以我的剑指向他喉咙告终。

他神色未变,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甚至隐约有预感,若是死在我的剑下,他甚至会笑的。

我觉得无趣极了,便收回了剑,想要离开。

“教主可还记得,这把剑曾经唤作什么?”苏风溪开了口,阻住了我离开的路。

我自然是记得的,它叫赤炎剑,跟随我多年。我还知晓,苏风溪腰间那把,唤作碧游剑,同赤炎剑,正是一对。

宝剑赠美人,过去的我,该是如此想的。

不该知道的,不该记得的,我偏偏知道了,想起了,我心里不舒坦,便想叫他也难过,于是笑着道:“无论它曾经是什么,现在只叫断情,断情绝爱,才配得上右护法多年真心相待。”

最后四字,我一字压着一字吐出,眼见他面色苍白,不复从容模样,心中不见怜悯,倒是生出一股畅快。

他沉默许久,叹息出声:“若无赤炎,要碧游又有何用。”

“你自可融了重铸,若嫌麻烦,直接扔了便是,”我有些嫌弃他犹豫不决,便为他指了条明路,“些许小事,还要耽搁多久?”

他许是察觉出了我的不耐烦,便让开了路,我亦不愿同他纠缠,拂袖而去。

这日头太过燥热,魔教内只一处有冰,自然在白明玄那里。

我提了魔功,几个纵身到了他的院子,却发觉来得不是时候,白明玄躺在软塌上,我爹却躺在了他的怀里,还恬不知耻地让白明玄剥了葡萄,喂在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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