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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22)+番外

裘寸晖就是这样坏,毫无底线,阴晴反复。

他去买了润滑油和避孕套,回去的路上开始后悔刚刚应该把孟雏的手机放枕头旁边,和他的手机连着视频,不知道孟雏现在哭成什么样了。

裘寸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想赶紧回去,碰上了酒吧里常一起喝酒的人,瞥了眼他手里提的东西就笑了。

现在谁不知道裘寸晖养了个小白脸。

有人拍过照片,长得又漂亮又白,脸小眼睛大,五官一等一的标致,和他那个婊子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他们知道的人谁也不告诉裘寸晖小白脸有个婊子妈,就是为了看裘寸晖的笑话。

谁又知道这个小白脸被多少人上过呢。

“呦,是裘哥啊,真巧。”

裘寸晖连声都不应,继续往前走。

那人也不在意,只从口袋里掏出什么药片迅速塞进他手里的塑料袋。

“要加点东西才够劲啊,裘哥。”

裘寸晖知道那是什么,他回头冷眼瞥去,没理会,也没扔掉那药。

像孟雏那样胆小怕疼,吃点或许更好。

但他想知道的只有孟雏听到是春药后,还会不会听他的话乖乖吃下。

第24章

【小鸟儿真听话。】

裘寸晖推开门,走到床边,孟雏正半睡半醒,枕头湿了好一块。

应该是哭累了,但竟然没完全睡过去,裘寸晖笑了笑,叫了声:“小鸟儿。”

孟雏在惊吓中睁眼,看见他,就呜呜叫了两声,他把孟雏嘴里的毛巾拽出来,发现孟雏的嘴巴还是磨红了。

挺不听话的。

孟雏勉强动了动发僵的下巴,没注意到裘寸晖阴沉沉的视线。裘寸晖无声笑着,弯腰给孟雏解开手脚,果然也是一圈一圈的红印。

他摸了摸孟雏的脚踝,语气轻松却满是压迫,说:“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吗?一直乱动,弄成这样。”

孟雏缩了缩腿,看着他,不敢说话。

裘寸晖也不在意,扭头从袋子里掏出一粒药片,扯着孟雏手腕,放进那小小掌心里。

“吃了这个。”

孟雏颤声问:“这是……什么?”

裘寸晖盯着那药片好一会没说话,等孟雏呼吸声越来越急的时候,他才掀起眼皮,幽幽瞧着孟雏,笑了声又慢又沉地说:“春,药。”

孟雏徒然抖了一下,药片差点从他手里掉下去,裘寸晖像是早有预料般迅速伸手托住他手背,又端起床头柜上那杯水,塞到孟雏另一只手里,无声盯着孟雏。

孟雏想摇头,但身子僵硬不受控制,他看着裘寸晖,恍然间想起裘寸晖胯骨上的纹身,那条黑色蟒蛇,那双阴绿的瞳孔,和裘寸晖现在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不敢再与之对视,只好低下头,盯着那药片发了一会呆,心里酸胀。但最终还是仰头扔进了嘴里,又马上喝了两口水咽了下去。

裘寸晖沉沉地笑出声来。

心情很好。

他低头亲了亲孟雏的额头,全是冷汗,他叹了很轻一声气,嘴里却说夸奖的话。

“小鸟儿真听话。”

孟雏嘴唇发抖,没说话。

裘寸晖又低头来吻他嘴唇,含了含,用舌头舔,细细地舔弄,用牙咬用牙磨,吻得他呼吸不过来,全身都发热。

衣服被脱掉,裤子也被脱掉,胸前软肉被掐了几把,大腿根也被不停地揉,孟雏觉得很烫,非常烫,从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烫的,活像发起了高烧。

他想是那药效发作了。

孟雏顿觉嗓子又干又涩,于是细声向裘寸晖讨水喝:“好……渴,想喝水。”

裘寸晖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端起水杯喂他喝了一小口,他刚解了急,还想再喝一点,裘寸晖却收回去,他急得喊:“还……还渴。”

裘寸晖不理会他,低头用力吻下去,舌头肆意地搅弄。孟雏吞咽不下,从嘴角流到下巴,裘寸晖松开他,用手指勾回去,指尖伸进去,说:“不是渴吗?都咽下去。”

孟雏红着眼睛摇头。

裘寸晖哄他:“乖,听我的话。”

他受不了这个,仰起下巴乖乖地咽,裘寸晖又吻上来,他越咽越急,最后哭出了声。

裘寸晖拍拍他的背,终于肯放过他。

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翻塑料袋的声音,裘寸晖拆了润滑油,往手心里倒,在孟雏腿根抹了一把,想了想,又问孟雏:“成年了吗?”

孟雏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没有,还有……两个月。”

裘寸晖啧了声,点点头说:“那再给你点时间。”

“今天不来真的。”

孟雏不懂,疑惑地看着他。

裘寸晖笑着冲孟雏举起湿漉漉的手指。

“用手。”

然后在孟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食指一贯到底,没有任何准备,孟雏尖叫一声,两条腿绷直了,眼泪瞬间涌了满脸,尖叫过后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白花花的手臂乱挥了几下,抓住了裘寸晖的肩膀,没留指甲也抓得裘寸晖有点疼。

裘寸晖没动。

孟雏哑了半晌,终于哭出了声来,一边抖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喊疼,疼得咬住嘴巴,又疼得张开嘴大哭。

裘寸晖啧了声,另一只手抱了抱孟雏,抚着背哄。

他自嘲般地笑笑,又带点恍若有闻的心疼,道:“完了,好像做过了。”

孟雏趴在他怀里哭得倒抽气,绷直的腿开始发抖,很明显的抽搐反应,他没办法忽略,心里闷胀,感觉自己也变成了小孩子,不小心摔破了碗。

“我不动,你别哭,先缓缓。”

裘寸晖扭头亲亲孟雏的耳尖,又拿润滑油往那倒,弄湿了那一圈,冷得孟雏不停地紧缩,他手指都疼,却没管。

“放松点。”

裘寸晖低头亲孟雏的嘴巴,脖子,最后含住胸口,手揉着孟雏的腰,撩拨出孟雏的情欲,好让孟雏从那痛楚中解脱出来。

孟雏吸着小腹慢慢适应了,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哭哼,他手指动起来,孟雏又说痛了。但裘寸晖知道他只有一点痛,不过是太娇气。

“忍着。”

裘寸晖缓着劲抽动,等孟雏再适应一些后,就开始高频率地抽动起来,完全不顾耳边孟雏崩溃的哭声,孟雏求饶了,他还要再加根手指。直到孟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他怀里发抖。

手指多了,也不方便,他不过是欺负欺负孟雏罢了,欺负够了,就留了中指在里面,慢慢探索着某个点。

孟雏给出的反应太明显,裘寸晖笑着用指尖摁住那不明显的凸起,不停地戳弄,孟雏完全承受不了,哭叫着没一会就去了。

裘寸晖抽出手指,看孟雏倒在床上,双手捧着抽搐的小腹弱弱地哭。孟雏以为他结束了,但这不可能,他从袋子里又翻出避孕套,拆开了戴在手指上,俯身贴在孟雏耳边说:“提前适应一下这种感觉。”

他捏捏孟雏的耳垂,问:“你是同性恋吗,孟雏?”

孟雏沉默了一会,哽咽着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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