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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被迫嫁给首辅后(82)+番外

谢钦见笨拙的小狐狸主动往坑里跳,不动声色回,“寻常人家的夫妻是怎么样的,咱们便怎样。”

沈瑶回想了下隔壁的刘婶与刘叔,好像每一晚都不消停。

哎呀,她都在想些什么呀,沈瑶抚了抚额。

细想,她与谢钦也就差那档子事。

什么与她做真夫妻,无非就是贪恋她的身子。

想起碧云的豪言壮语,罢了,反正她也不亏。

沈瑶清了清嗓,一本正经问,

“对了,你想到了什么法子?”

谢钦看着一点点入瓮的沈瑶,募的一笑,这姑娘聪明归聪明,也憨得很,沈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揉了揉眼,等到沈瑶睁开眼,人已悬在她身上。

“你问什么?”

沈瑶不打自招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好像说错话了。”

“倒也没说错,我正要与你商量这事。”

随后谢钦将方才携来,搁在枕巾旁的一个琉璃盒拿过来,沈瑶爬起来,借着光色瞥见那密封的琉璃盒里装着一些乳白色的东西,看样子有很多个,

“这是什么?”

谢钦悄悄在沈瑶耳边说了几个字,沈瑶赧然地啊了一声,“世间竟然有这种东西?”

“你打哪弄来的?”

谢钦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前不久南洋使臣携带此物进京,赠了我两盒,我本无意让你怀孕,遂留下了。”

“两盒?那这一盒有多少?”沈瑶端详琉璃盒,

谢钦说了一个数字,

“哦,那还挺多的,够用。”

谢钦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床榻内安静了下来,沈瑶捧着那盒子如同烫手山芋,一面好奇那玩意儿怎么用,一面骂自己太不矜持了。

怎么能主动往坑里跳呢。

脑海正天人交战,忽然注意到谢钦穿了一身红色的寝衣,金线绣着仙鹤纹的补子,在暗色的光芒里令人一眼惊艳。

洞房那一晚,二人默契地谁也没穿喜服上床。

今日谢钦穿上了。

意思已不言而喻。

沈瑶眼眶微微发酸,再看了一眼自己随意裹着的一件粉色寝衫,粉嫩嫩的,娇艳得如同一朵海棠,好吧,她其实也做了些准备。

那一晚的记忆谈不上多么清晰,却也不算混沌,隐约记着是她攀上他的身。

总归她在谢钦这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不必矜持。

沈瑶把心一横,将琉璃盒往旁边搁下,双手主动圈住了谢钦,然后低低埋在他胸前不敢说话。

还需要她说什么呢,谢钦身子已如满弓,毫不犹豫探身而下。

将她的脸从怀里捉出来,露出长眉杏眼,吻落在她眉心,及浓密的长睫,沈瑶猛吸了一口气,方觉他吻她眉睫时那股颤麻一下子酥到了心底。

有一种暖暖的渴望从喉咙溢出。

他吻得并不深,好像有意逗弄她似的,若即若离从她鼻翼滑下来到双颊,继而攀上耳珠,沈瑶被他撩得浑身酥痒,身子时而绷紧时而软腻。

察觉到他不怀好意,沈瑶也不甘示弱,粉白的小手从他衣领翻入,只是折腾一番并没能解开他的衣扣,额尖渗出一层细汗,露出懊恼的神情。

谢钦不管她,也不帮她,游刃有余继续吻着她,沈瑶软塌塌的任他予夺,

空气升温,纤纤玉指不紧不慢隔着轻薄的布料在他胸膛游离,感触到他紧绷的纹理,块垒的肌肉,沈瑶想起他这一日来回折腾不由担忧道,

“谢大人,你都没歇息,能成吗?”

印象里那事很耗体力。

这话可是惹恼了男人,他双目又暗又狠,主动卸了腰封。

沈瑶看着那象征着一品侯爵的绯红喜服无声而坠,后知后觉有了新婚的感触,摇曳的灯芒往帐内一探,掠过她绵软红嫩的面颊,将那抹羞涩捕捉了个正着。

好像有滋滋的浴火从下腹窜上来,沿着四肢五骸猛烈游走。

谢钦却按捺住,只细细摩挲着她的唇,迟迟不入。

沈瑶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布满水光的眼凶巴巴瞪着他,

“上回是我主动,今夜也是如此,谢首辅,您还是男人吗?”

“激将法没有用,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些什么!”谢钦语气冰冷,一丝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沈瑶被他揪住小辫子,气势弱了大半截,“你这是秋后算账吗?”

“算是吧。”谢钦凉凉笑着,

沈瑶恼了,双手垂了下来,拗着脸试图推他,她那点力气如何是谢钦对手,

“我累了要歇息。”

“你做梦。”

“....”

沈瑶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折磨她。

谁折磨谁还不知道呢,沈瑶又重整旗鼓,懒洋洋挂在他肩上,笑得张扬,“我知道谢大人爬山涉水追我累了,今日体力消耗殆尽,无妨。”

谢钦眸眼一黯,狠狠封住了她的唇,一气呵成欺入。

窗外繁花弄影,偶有风嗖嗖拂过树梢,树枝交错,二人来回角力,也不知谁败给了谁。

第37章

沈瑶就是一只纸老虎, 没几分真本事,也不知是她过于敏感,还是二人实在合拍, 没多久便缴械投降, 尝到一些甜头忍不住想要更多, 起先很是配合,渐渐的,也不知过了多久, 颇有些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气恹恹地推搡着他,

“我不太舒服...”

滚烫的汗珠沿着紧绷的下颌滑下,零零散散的衣裳亦是湿透,谢钦随意扯起一件拭了拭沈瑶额头的汗, 嗓音如同裂帛,

“怎么不舒服?”

沈瑶一口气悬在嗓眼, 具体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闷闷的胀胀的, 透不过气来,杵得难受, 她仿佛是悬在半空的纸鸢, 全凭他在撑着,因身高的差距,往往真在做时,她反而不太能够得着他,毫无借力实在不适。

她亦不敢瞧他, 眼神绵绵眼底的水光似银河倾泻,反问他,

“您乏了一日,不歇息吗?”

“不爱惜身子,恐难以为继,是吧?”

“都这么久了,您难道还没好吗?”

一连三问砸得谢钦脑门发黑。

偏生那妖娆的小女人带着笃定愤愤以及委屈。

谢钦终于知道她说得不舒服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够收敛了,怕她承受不住不敢进得太满,也不敢过于放纵,如此时辰便长了些,要问他累不累,这一日奔波担心她离开心力交瘁自然是累的,只是男人一旦遇到这种事精力挡都挡不住,满打满算这也是他们俩第二回 ,谢钦如何肯收。

这里,沈瑶说了不算。

仿佛是看穿他的心思,那小姑娘撅起嘴,“你说过事事依我的。”

谢钦俯身下来哄她,只是声线却不怎么温柔,

“除了这儿,哪儿都可以依你。”

沈瑶小脸一跨,颇有些泫然欲泣。

谢钦心里想,他真是娶了个娇气的姑娘。

沈瑶读懂了他眼神,愤愤不平,“我已经算是姑娘家中比较能干的了,我身子骨也结实,除了我,还有谁能受得了你。”

谢钦眼神专注,笃定道,“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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