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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婚/被迫嫁给首辅后(43)+番外

“我想要的并非是岳州,我想要的是一个家....”她出生在京城,父母兄弟姐妹也在京城,岳州只是她不得已的选择....

心底酸楚涌上来,破开眼眶的迷离,蓄成一眶泪水,要落不落。

谢钦明白了,眼底的狐疑化作疼惜,没有哪个被遗弃的孩子不渴望被接纳,她只是以拒绝的姿态来避免自己再受伤害。

好像是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狼狈的一面,她又扬起骄傲的笑脸,搂着他,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好看。”

谢钦冷笑,“沈瑶,你喝醒酒汤了吗?”

她眼神含情,却不迷乱,与那日醉酒完全不同。

“我喝了呀,还足足睡了三个时辰呢。”沈瑶笑吟吟的,“你回答我,有没有人说你好看。”

“没有。”

“那现在有了。”她唇角弯弯一笑。

谢钦掀起眼睑,“是吗?三个多月过去了,你才发现?”

沈瑶被他质问地有些心虚,“先前有贼心没贼胆嘛。”

“现在如何有胆了?”

“你让我亲,我告诉你。”

谢钦眼神分明,无动于衷。

沈瑶当他默认,伸出舌尖,湿漉漉地往他下颌一舔。

一点点胡渣扎入她饱满的唇瓣,颤麻被激起,就像是开了闸似的,四肢五骸甚至是内里深处的渴望炙热不由自主翻涌而来。

“谢钦.....”嗓音腻的跟蜜糖似的,拉出一片丝来。

谢钦腹部一紧,蓦地想起洞房那夜她的嗓音,可真是一把好嗓子。

娇躯往前贴他更严实,双手环住他脖颈踮着脚,终于含住了他的唇。

濡湿柔软碰撞在一块,第一下没含住,滑了下来。

他不配合。

沈瑶并不气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他妩媚一笑,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就好像是一缠着佛陀的妖精,绞尽脑汁让他破戒。

“你不想吗?”她歪着螓首绕至他耳侧,对着他耳垂轻轻吐息。

似魔音渗入他耳郭,将深埋的欲望给勾出来,谢钦眸眼浓烈如墨,在这灯火通明的书房内却依然晦暗地如同一个旋涡。

沈瑶柔软的唇瓣吸吮,舔//舐着他的唇,灵蛇往他齿关送去,小小咬了一口,双手从后颈滑入他衣领,试图解开衣襟,

谢钦任由她贴着他唇侵蚀,眼底的冷隽被渐渐化开,浓烈的情绪来回翻滚,他深深凝睇那明艳无双的眉眼,

“负责么?”

男人这话出了口,已毫无遁地,像是缴械投降的佛陀,俯首甘为裙下臣。

沈瑶得逞地笑了笑,眸眼微醺,张口就来,“那还用说?”

随着这话一落,男人齿关被破开,舌尖灵巧地滑进去,她竭力探索属于她的甘霖。

廊外风雨大作,很好地掩盖住笔架纸墨坠地的声音。

他反客为主,将人托起,搁在宽大的桌案。

修长的脖颈扬起,泛起一层粉嫩的柔光,糜丽醉人,软绵的身伴随他眼底浓郁的墨色一同往夜的深处坠落。

第21章

从西次间书房往东次间内室只堪堪几步距离, 二人生生走了两刻钟还多。

沈瑶这个时候意识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谢钦一手稳稳托住她,另外一只手扫除各种障碍物, 门庭被卷进来的风雨湿了一片, 四处散落着碎地的瓷片, 好不容易熬到拔步床前,两抔绵厚的柔软被挤得不成样,交叠的身影随同帘帐被掀起双双倒下。

晕黄的灯芒从帘外泼了进来, 她双颊红透似晕开的胭脂, 帘帐翻涌,如流烟般倾泻,渲出一室旖旎。

她如上回那般双手勾着他脖颈不肯撒手,俏生生道, “不要丢下我....”眼底水光泛滥, 蓄在眼角像是滑下来, 谢钦喉结滚动,再次确认眼前的她没有醉, 眼神也格外明晰,雪亮雪亮的, 跟要吃人似的。

他缓缓勾了唇, 悬在她上方没动。

沈瑶不知他何意,白玉般的修长如藤蔓似的缠上去,将人勾下来,将欲释放出。

身后帘帐彻底掩上,两道纠缠的呼吸就这么挤进暗黑的空间里。

起先是很难的, 两个人身形差距过大,她无法接受。

浓黑的墨发铺满整个枕巾, 她双眸酡红,跟个嗷嗷待哺的小狐狸似的直勾勾望着他,渴望又不敢,谢钦下了一股狠劲,沈瑶咬破了他的唇,极致的痛苦漫过额尖,她险些呼吸不过来,双手推他。

谢钦顺从得退开。

沈瑶疼过后又缠上来,眼底布满委屈和懊恼,似埋怨他。

她什么都看不见,唯有他紧绷的下颚,流畅而清晰地在她眼前推拉。

他紧盯她湿漉漉的眸,蹙紧的眉尖,红红的鼻骨以及晕红的唇,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他要将她所有感受与反应牢牢掌控在身下,他不敢全进,也不敢尽全力,总归在她满意舒适又不会过分难受的程度便停止。

他明目张胆地看着她芙蓉般妖娆的面颊,看着他的妻。

这辈子他像一头冷血的孤狼在庙堂之巅纵横捭阖,不计名利,不惧生死,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行事从来强势而干脆,唯独在这么一个人面前,事事由着她。

在这雨后的转角,取悦她。

乌云过境,雨势彻底停歇。

黎嬷嬷坐在廊角的锦杌打了个哈欠,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已风平浪静。

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也露出由衷的笑意。

傍晚碧云淋了雨着了些凉,早早回后面厢房歇息去了,院子里仅有谢钦的人在伺候,除了灶上两个粗使婆子,其余五人均是年轻的小丫鬟,黎嬷嬷将人全部打发走,仅安排婆子烧水悄悄抬入浴室,便独自守在廊角。

用过一次水,这是第二回 ,等到浴室停当,她也可以去歇着了。

悄悄从夹道绕去后院的后罩房,两个婆子已靠在门框打瞌睡,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更漏,子时刚过,折腾得可真久呀。

她走过去轻轻将人给推醒,悄声道,

“屋子里乱着呢,随我进去悄悄收拾了。”

婆子立即惊醒,抹了一把嘴,净了手纷纷跟在黎嬷嬷身后摸进了正院,黎嬷嬷嘴里的乱自然指的是西次间,明间至东次间的内室外。

她留下两名婆子在外头收拾,自个儿趁着谢钦抱着沈瑶去浴室的空档,连忙将拔步床给换了新。

熟悉的一点红伴随着糜乱的水痕,瞧得黎嬷嬷这个老婆子都是耳根一热,上回没细瞧,果然这才是真的落红。

被褥往旁边一扔,床单皱巴巴地被拽得不成样子,可以想象战况有多激烈。

爷虽是文官,却不是一般的文官,他常年习武,风雨无阻。

就夫人那软绵绵的身子够他折腾几回?

抱起凌乱的床单薄衾,又将地上散落的薄纱裙衫全部给捡起,一股脑子塞去外室的篓子里,东墙脚下的高几被推得东倒西歪,幸在没搁花瓶,否则碎了一地可难收拾了。

黎嬷嬷手脚麻利将内室与东次间外给收拾干净,最后砌上一壶温茶进来,悄悄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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