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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99)+番外

宴示秋轻叹了声:“我刚发现时便想说了,你这又是何必呢,不是说好了十五日吗?”

越浮郁闻言虽然心虚,但还是老老实实说了:“我就是……怕你骗我。”

宴示秋一愣,随即又有点气又觉得好笑:“你是在贼喊捉贼吗,越浮郁?”

越浮郁抿了抿唇:“……素商,我当真怕你跑了。”

所以才每日守在宴府前,想着若是宴示秋打算离京,他也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把人拦下来。

宴示秋眨了眨眼。

罢了。

“赶车的人呢?”宴示秋问道,又说,“回宫吧。”

越浮郁怔了下,随即心下惊喜,又怕是自己想太多,所以他迟疑着确认:“你和我一起回吗……素商?”

宴示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越浮郁微凉的手,同时抬起眼带着笑看他:“一起回去,不好吗?”

越浮郁被这突如其来的馅饼砸得脑子一片空白,脸上不受控制的浮出了大喜过望的笑意,本来挺好看一张脸,一时间显得有些傻气,看得宴示秋也忍不住加深了笑意、眉眼更加温和。

“这……”越浮郁张了张唇,又清了下嗓子,“这是,你冷静想过之后的答案,是吗?”

宴示秋弯了弯唇:“是。”

越浮郁反手紧紧握住了宴示秋,语气里带着难掩的得意与满足:“我就说了,你爱我。”

宴示秋话里带笑,不再否认或是闪躲:“是,我就是爱你。”

越浮郁便骤然吻了下来。

宴示秋被压到了车厢厢壁上,越浮郁吻得又急又狠,叫宴示秋很快便呼吸不畅起来。

“你爱我。”越浮郁喃喃说着,又落了一个深深的吻。

良久之后,越浮郁抱着正在努力呼吸的宴示秋,唇凑到他耳边:“素商,老师,我好高兴,我该是这个世上最为有幸之人。”

“今夜我可以宿在明琅殿吗?”越浮郁又问。

马车车厢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然后宴示秋轻轻回了一声:“嗯。”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这章三天内都有红包嗷=3=

今天晚上九点照常更新番外,一共有两章番外,一块儿放出来~

第50章 番外一

番外记

【01】

皇帝越徵最近很头疼, 一看到宴示秋这个太子太傅还觉得有些心虚。

因为前段时间,越浮郁又一年的生辰到了,越徵想着越浮郁年岁也确实不小了, 这婚嫁之事还是不能由着他任性、当得议起来。

于是越徵叫来越浮郁, 先是和蔼的关心了一番他的近况, 然后提起:“阿郁可曾想过, 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太子妃?”

越浮郁便直接了当回道:“儿臣已有心仪之人。”

越徵一听很是高兴,追问是谁,想着只等越浮郁说出名字身份, 他便马上下旨赐婚, 让东宫也热闹热闹。

但越浮郁面露难色。

难得看到越浮郁表情不冷冰冰的样子,越徵更加和蔼:“阿郁大可放心说来, 便是那女子出身不好也无妨, 毕竟是你头回说出的心仪之人,纵然给不了太子正妃的名分,父皇也可赐婚给一个其他贵重的位份。将来再为你挑选一位性情温平的正妃, 定不会委屈了你心仪之人。”

越浮郁闻言却是目露不愉, 很是嫌恶:“我只要他一个,绝不会有其他人。”

越徵没拿越浮郁的话当真,想着年轻人刚有了心仪之人, 一腔热血必然都是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越徵顺着越浮郁的话点了点头:“好,那阿郁究竟心仪何人?”

越浮郁便又踌躇着不肯说出,磨了许久,他才一脸无望的说出了宴示秋的名字。

……把越徵惊得失声许久。

越浮郁却是仿佛没有发现越徵受到了惊吓, 在这个父皇面前难得有倾诉欲的滔滔不绝说了下去, 说他早就对宴太傅动了心思, 但宴太傅光风霁月不可攀折, 他只能一直憋在心里。倾诉完了,越浮郁还有些期待的看着越徵,问他刚刚说的赐婚是当真吗?

越徵:“……”

越浮郁素来无法无天,近两年本已经稳重许多,越徵是万万没想到他在婚事上也能这么离经叛道。

于是这天,越徵煞费苦心“劝熄”了越浮郁躁动的心思,再三告诫他不要同旁人说起他对宴太傅的觊觎之心。越浮郁听了,又倾诉说不想宴示秋搬走、怕宴示秋将来成亲,把越徵听得头疼不已。

越浮郁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就这样对越徵告了退。

回了东宫,越浮郁才一变脸,笑盈盈的将宴示秋搂在怀里,同他说刚刚故意吓越徵的那一遭。

若是同越徵说,他和宴示秋两情相悦,那越徵必然会想方设法拆散、甚至不惜对宴示秋动杀心。但反过来,说是他越浮郁苦苦相思,对宴示秋这位太子太傅求而不得,那越徵只有头疼掩瞒。又念及越浮郁的性情,越徵往后想来不会再动给他赐婚的念头,也不敢安排宴示秋的事,怕不小心就叫越浮郁炸了。

“其实,我也不算说谎。”越浮郁对宴示秋面露可怜,“早之前,我确实是对老师苦苦相思求而不得。”

自从宴示秋也同越浮郁剖白了心意后,越浮郁就不再故意避开“老师”这个从前总喊的称呼了。

时不时叫老师,时不时又唤素商,左右都是他爱的宴示秋。

……

那之后,宴示秋也曾被越徵叫到御前去过一回,宴示秋只当什么都不知晓、也没听出来越徵的试探,一副清雅如玉的模样。看得越徵反倒生出一些心虚来,一想到越浮郁在觊觎人家这么一个谦谦君子,还故意妨碍人家姻缘,越徵就觉得颇有点作孽。

【02】

景平二十五年春,皇帝越徵突发恶疾,缠绵病榻之际命太子越浮郁监国。

年末,景平帝越徵因病崩逝,东宫太子越浮郁顺应正统登基。

新帝即位第一件事,便是着礼部准备他的婚事。

这个旨意,让朝堂之上炸开了锅。

毕竟越浮郁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就有过不少朝臣上书建议过选册太子妃之事,但一直都没个动静,当时素来偏重东宫的先帝越徵也不知为何越来越不着急。

朝臣们心目中的越浮郁都快和清心寡欲挂上钩了,结果新帝一登基就说要立后大婚?!

于是大臣们私下里悄摸着讨论,说新帝必然是早就有了心上人、但这个心上人不被先帝承认,于是此前一直拖着不婚的新帝这会儿能当家做主了,马上就要成婚。

大臣们翘首以盼,等着越浮郁宣布到底是要立谁为后。

没成想,两日后越浮郁拿出了画像,说画上人便是准皇后,待帝后大婚当日再让众臣们见到真人。

看清画像,朝堂之上再次炸锅。

“荒唐!!!”

“这……这这这!这画像上分明是个男子啊!”

“那是重点吗?!”

“我当是未认错吧……这画中人分明就是宴太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