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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的风筝(风骚六君子系列)(36)

璩采晴气得脸色发白了,她绷著脸,寒声说:

“方副理,请你自重,嘴巴放乾净一点!”

方弘杰睑上的讥笑更深了,“自重?你说这两个字不觉得荒诞寸笑吗?—个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厮混,私生活可议的未婚妈妈,居然义正辞严的对别人说起教来?璩秘书,别装出—副圣女贞德样来唬人了,别人不知你骨子里的骚睸淫贱,我方弘杰可是了如指掌、清楚得很!”

璩采晴气得浑身发抖,血色尽褪,“你——你——”她咬紧牙根,硬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这么气呼呼的,”方弘杰轻佻又不怀好意的俯近地,抚摸菩她的下巴,“只要你放聪明一点,懂得讨我的欢心,你那见不得光的底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而且,还会在姜总面前帮你美言几句,巩固你在公司的地盘。”

“你如果不赶快拿开你那只脏手,你不仅得卷锈盖走路,而且还有残废重伤之虞!”一个严厉森冷而充满怒气的男性嗓音霍然响起。

方弘杰一惊,倏然放开了璩采晴,甫转过头,就看见了季慕飞那张寒光迸射、令人心惊肉跳的男性脸庞。

“你的靠山来了,谁教他是姜总的外甥,我惹不起,这顿饭——我请别人吃去。”他似笑非笑的讥讽著璩采晴,正准备穿过季慕飞身边出去时,不料却被怒火中烧的季慕飞粗鲁的揪住了领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逼向了墙角,“方弘杰,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你不赶快向我舅舅提出辞职,我就把你那一口肮脏的烂牙全部拔掉,连带你那张恶毒的舌头一块丢进马桶冲掉,顺便打通电话给你老婆,也是我那个无知又瞎了眼睛的学妹,让她知道你在公司对所有女同事做的好事!”

方弘杰的脸立刻发青了,“你——你是在威胁我?”他色厉内荏的说,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在形体土差了季慕飞一大截,而被他像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季慕飞扭著嘴角发出—声冷笑,笑得厅弘杰汗毛直竖,“你说呢?方副理。”他轻轻柔柔的拍拍他的肩膀,

“我——我是公司最资深的重要干部之—,姜总——他不会——随便放我离开的。”他期期艾艾的说。

“如果他知道你在公司的所作所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同意的。”一有个浑厚稳重又带著几许或仪的男性嗓音倏然插了进来。

季慕飞一转首,惊讶的喊道:

“舅舅。”并立刻松开了方弘杰。

方弘杰战战兢兢又不隐惶恐的走进了姜全福,试图解释,“姜总,我——我在公司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

姜全福却不由分说的抬起手,“你有话到我的办公室说,别在这里前倨後恭的丢人现眼!”语毕,他接过璩采晴递给他的信函,迳自掉过头,走了出去。

方弘杰立刻像只唯唯诺诺的哈巴狗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人离开,璩采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摇摇晃晃的跌坐沙发内,脸色苍白得骇人。”

“采晴,你怎么了?”季慕飞焦急的俯视著地。

璩采晴疲 惫而乏力的支著额头,“我头痛,而且全身发寒,好像有点感冒。”

季慕飞连忙伸手触模著她额头,“老天,你在发烧,而且烫得都可以蒸蛋了,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他一把揪起她,让她靠在他的胸怀里。

“不行,我下午还有——两封信要打,而且——我晚上还要考试——”璩采晴疲倦而软弱的挣扎著。

“去它的信函,去它的考试,你都生病了,还管这些狗屁例灶的小事做什么?”季慕飞连声诅咒,霸道而强硬的把她拖出了办公室,一路软硬兼施的将璩采晴拖离宏扬建设办公大楼,塞进计程车里。

***

看完医生,被季慕飞强迫回家休息睡觉的璩采晴,实在虚弱的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反抗季慕飞这个唠唠叨叨、婆婆妈妈的管家公。

她被他逼著吃药,逼著睡冰枕,逼得立即合眼睡觉。她想和他争辩,笑他比女人还聒噪烦人,还像个神经兮兮的BABYSITTER,但,她在药力的挥发下,垂下了铅重无力的眼睑,昏昏沉沉的跌进虚无缥缈的梦境中。

高烧的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不停地辗转翻动著滚烫如焚的身躯,一直申吟,呢喃的发出模糊的呓语,似乎正和梦境中的影像挣扎搏斗,也不断的喊著雷修奇的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只温暖有力的手—直握著地,给她无穷的力量。

也有只手不停地替她擦拭汗渍,换上冰冷的湿毛巾,同时摇醒她,灌她吃著苦苦涩涩的药丸。

她意识昏蒙的抗拒著,那人便软言慰语的哄骗吔,让她在睡意兴浓和浑身虚脱下,乖乖吃下药丸,又饮下一大杯温开水,然後,又在一阵不安的呓语中倒进柔软的床誧中沉沉而睡。

当她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季慕飞一睑疲困的坐在她床畔前,摸摸她的额头,对她绽出满意而温柔的笑容,“已经完全退烧了,不过,你还得休息—天,不能逞强去上班、上课。”

“你一直守在这里照顾我,不眠下休?”璩采晴柔声问道,望著他那浮肿而充满血丝的眼睛,乌黑灵秀的眸光中慢慢蒙上了—层迷蒙的水光。

“是啊!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季慕飞打趣道:“难不成——你棋盘‘盼盼’照顾你吗?”

“盼盼呢?”

“在斐容那里,她怕你把感冒传染给盼盼。”季慕飞低低说道。

“这下我欠你们的更多、更多了。”璩采晴幽幽然的说,唇边绽着一抹无力的微笑。

季慕飞握住她的手,紧紧的、郑重的注视着她,“是的,你是欠我很多,不谈这四年多来我对你的付出和那份无微不至的关爱,光是昨天倒今天,这整整一夜,你让我忧心烦恼的苍老了十岁,意味——你根本不懂得照顾自己!而你的生活重缺少了一个足以为你挡风遮雨的男人,所以——”他喘了一口气,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如果你还同情、可怜我这个一相情愿又不胜惊惶的大傻瓜,请你接受我的求婚,让我可以无忧无虑的奉献自己照顾你们母女!”

他那百折不挠的挚情让璩采晴心酸,泪珠在睫毛时间轻着,她激动的揽住他的脖子,温存的吻了他。

在季慕飞眩惑迷乱的还来不及反应时,她已经抬起头,泪眼汪汪又无尽温柔的伸手抚摸着他那憔悴苍白的脸,轻轻的微他擦拭着湿润的眼眶,楚楚动人而语音哽咽的对他说:

“小季,我爱你们,我不能嫁给你,欠你的情我今生无法偿还,愿许来生,而你——”她泪雾迷蒙的望着他,“应该把你的爱留给斐容,你久她的比我欠你的还多,你知道吗?你对我的爱还有奢求的心,而她对你——却是全然的奉献,连—丝—毫的要求都没有所以——你应该懂得珍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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