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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心锁(35)

这个尖牙利嘴又淘气的小巫婆!”说着,他还恶作剧十足的吹着热气准备咬她的颈项。

历以宁笑咯咯的拼命闪躲和连声讨饶,“别!别咬我,我怕痒——”“哦?原来你

这个美丽又坏心眼的小巫婆怕痒又怕人咬,太好了,我恰好最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

说着,他故作轻薄的开始沿着她的耳垂细细啃吮着,带着温火慢燃的技巧,游移到了白

皙滑腻的颈窝,似真似假的撩拨着她。

历以宁的脸红得像傍晚殊奇醉人的艳霞一般,她娇羞难抑地拼命缩着身体,试图逃

避向采尘那近于嬉戏挑情的抚咬。

“你别闹了——你不是还有——运动没做完吗?”她浑身虚软如绵的推着他结实宽

阔的胸膛试着转移他的重心。

向采尘轻轻吮吻着她颈部的血管,像个刁钻又无赖的大顽童似的露出无辜又可恶极

的笑容,“我——我现在也是在做运动啊!”他灼热的呼吸散在她的颈胸之间。“而且

这种运更好玩刺激。”

历以宁的身体掠过一阵轻颤,她发觉那股在体内焚烧的烈焰已经沿着她枫红似火的

面颊一路蔓延到了不断蜷缩的脚趾头。

她窘迫羞恼地挣脱不开他的掌握,情急之下,只好用力咬了他的耳根一下。

向采尘惊痛失声地松开了她,他拼命的揉着耳朵,“你怎么可以咬人呢?而且还咬

得这么重?”

历以宁满脸嫣红的噘着争辩着,“你可以咬我,我怎么不可以反咬你呢?”

向采尘愣了一下,“说得也是,不过,我们都没有养狗,怎么两个人都有这种喜欢

咬人的坏习惯呢?”

历以宁翻翻眼珠子抗议了,“请别把我算进去,有这种怪癖的只有阁下这种唱起歌

来向山猪,发起疯来向狼犬的稀有动物,而我则是在正常也不过了,如果下次你喜欢啃

啃咬咬的怪毛病又发作了,别忘了知会我一声,我会替你准备一支大骨头让你一次啃得

过瘾!”

“山猪?狼犬?”向采尘龇牙咧嘴的瞪着她,“天底下有我这么漂亮的山猪?又有

我这么好脾气的狼犬吗?”

“说得也是,”历以宁笑语如珠的挪揄道:“我从来没见过哪只山猪、狼犬像阁下

这么厚脸皮而大言不惭的?”

“你——”向采尘登时哑口无语,只好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她,深为她的急智慧黠

所折服。

历以季却爱娇的伸手抚平他纠结的眉峰,“好了,别生气了,妈妈疼你,待会一定

赏你一根又大又硬的骨头儿,顺便免费帮你抓虱子。”语甫落,她聪明的在向采尘翻脸

之前迅速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向采尘已一秒也不差地搂住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带,眼睛

闪烁着危险而狡黠的光芒,慢慢俯下头逼近她红滟滟的双唇,“你看清楚了,我是怎么

啃你这根“大骨头”!?”

 ☆☆☆

窗外月色蒙眬,飘散着一份初秋的凉意。

风铃叮叮咚咚随着夜风狂舞的身姿,发出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

历以宁枕靠在向采尘的怀里,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不安分地把弄着他的耳垂。“采

尘,你这几天的心情好像特别愉快,到底有什么好消息,让你连作梦都不自禁的发出了

微笑?”

向采尘抓住她顽皮的小手轻吻了一下,“那是因为我最近刚从齐羽介手中抢到了一

笔巨款的生意,狠狠地让他翻了一个大觔斗。”

他难掩得意的扬起嘴角,神采奕奕的说:“我已经连续从他手中抢走了四个重要

CASE,只要我迎头痛击,继续发动攻势,旭辉在连连吃鳖的情况下,最后只有坐以待毙

了。”历以宁低眉敛眼咬着下唇没有作声。

向采尘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研读她那深思的表情,“怎么不说话?我得偿宿愿

的痛宰仇人,你不替我感到高兴吗?”

历以宁踌躇了一下,轻轻摇摇头,“我替你高兴,但也为你感到担心。”

“担心?为什么?”向采尘惊异的扬起浓眉。

历以宁无限温存的瞅着他,两湖幽柔的眸光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般深邃醉人。

“担心你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察而冤枉了好人,姑息了坏人。”

向采尘搂着她的臂弯倏地僵硬了,“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历以宁坦白无畏的

凝望着他那线条生硬的脸,“你别生气,也别发火,我只是不希望你处心积虑的复仇计

划弄错了对象,因为——我总觉得齐羽介和褚湘寒不是这种人。”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联手背叛了我,而我这个后知后觉的大傻瓜绝不可能冤枉他

们的!”向采尘一字一句的咬牙说。

“是吗?”历以宁幽然长叹了,“你还记得那天我和小李子去酒家劝欧尔培的事吗?

你看我深夜归来,在怒火中烧的情况下,对我大发雷霆、谩骂曲解,一口咬定我和欧尔

培暗通款曲,不容分说的就定了我的罪,若非——你及时清醒,克制自己的脾气,我和

你今天或许就会走上含恨分手的悲剧了。所以——”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而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在彻底摧毁齐羽介和褚湘寒之前,是

不是应该像法官在宣判死刑犯的罪业之前,让他们有为自己的罪行申诉抗辩的机会,以

免——百密一疏而冤枉了好人,纵容了坏人。”

向采尘浓眉深锁了,“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话?”

“我没有替他们说话,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遗憾终身的错事。老实说,我倒觉得褚

湘寒在你生死不明的情况下嫁给了齐羽介,固然是背叛了你,伤害了你的感情,但,她

所犯的错并不是罪大恶极、不可原谅的,想想看,她失去了你,一定是非常的伤心——”

“是啊!伤心的马上投到齐羽介的怀抱共寻求慰藉。”向采尘语带讥剌地打断了她。

“就算是如此,她也只是比一般女孩子来得脆弱而已,而你生死未卜,在这种打击

下,你要她伤心欲绝的陪你殉情,你才会觉得心甘愉快吗?”

历以宁深深望着他,语音婉转而轻柔,“我常在想,如果我身遭不幸,不能和你长

厢厮守,白首到老,我一定不希望你因为爱我,而一辈子活在孤独凄凉的追忆中,所以,

我会希望有人能代替我继续陪伴着你,关爱你,帮助你走出失去爱人的阴霾和痛苦。”

向采尘为之动容而放松了面部紧绷的肌肉,怛,他的理智仍在做顽强尖锐的抵抗,

“好,就算褚湘寒是在脆弱无助的情况下嫁给了齐羽介,但,这也不是以解释他们没有

联手串谋旭辉,甚至一手策划了意图置我于死地的意外事件。”历以宁拉紧了丝被,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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