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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泻(14)

“你?和他提起获奖的事,还有他的那个同伴?”

丁白泽点点头。阿当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不可遏制。丁白泽有点恼怒,阴郁地看着他。阿当连忙伸出两只手竖在耳边,息事宁人地道:“好好好,你别生气别生气,你这种眼神实在太怕人。算我错,我错。”

“你笑什么?”

“没什么。”阿当咳了一声,把笑忍回去,“好吧,你对我们这一行太不了解了。”他坐直身子,拨拨微微弄乱的头发,慢慢地道,“是这样,TJ一个人,不只要破灭他的希望,还要摧毁他的记忆,他所有最幸福的最快乐的最自豪的,记忆。我们要反复唤起他这方面的回忆,然后再一遍一遍打碎它。你明白么?用在小羽身上,如果是我,也许就会扒光他的衣服,逼他在那种仿制的比赛场地上打拳,或者让他穿着那种衣服,再找人轮X他。TJ师要不断地对奴隶进行羞辱,任何形式的羞辱。比如武术冠军又怎么样,还不是撅着PI股让人G之类……”

丁白泽悚然动容:“所以……”

“所以,你在他面前提起过去的辉煌,或者别人的快乐,只是在提醒他现在的痛苦而已。他会认为这是你羞辱他的一种方式,强调他现在的地位的一种方式。他除了再次想办法取悦你,不会去做别的事。”

丁白泽再次沉默下来,目光之中有一种淡淡的无奈和悲哀。

阿当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波动,他深吸口气,道:“你是想……”

丁白泽点点头:“我是想……”

“为什么?”阿当追问。

“太可惜了。”丁白泽道,“那样好的身手……”

“是么?”阿当笑笑,提高声音,“这样吧,你去向TOM买来小羽的TJ资料,也许他不会全给你,行业机密,不过一部分总会给点的。你先看一看,然后再说。”

“好吧。”丁白泽放下酒杯,“谢谢。”

阿当偏头道:“不如交给我,也许……”

“不。”丁白泽断然拒绝。

阿当意味深长地笑了,一摊手:“好吧随你便。你这样的人都有掌控Y,不会假手于人。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两点——”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不要试图改变小羽现在的状态,即使你认为很糟糕。巨大的改变会给人以强烈的不安全感,这在奴隶身上尤其强烈。你对他用世俗的‘平等’和‘尊重’,他不会领情,只会觉得害怕。最好的办法,随他去。”

“还有呢?”

阿当郑重地道:“不要轻易出手,你对这个行业太不了解,反TJ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里面牵扯太多因素,任何一步走错,这个人就真的完了。尤其是第一步,必须慎之又慎,如果你掌控不好,那就别尝试,语言行为都不要尝试。”

丁白泽一点头:“我知道了,你很专业。”

“当然。”阿当拖长声音笑,又恢复那副随随便便的样子,“有问题找我啊,初步估测,制定计划,临场反应什么的。”

丁白泽摆摆手,向门外走去,快到门口时阿当忽然叫住他:“记住,TJ和反TJ归根结底都是内心的较量,你绝对绝对不能心软,一开始就必须得走到底,心软你就输了,他也就完了。”他一字一字地道,“任何情况下哦。”

12、第 12 章补完

丁白泽赴完雷震的约,回到老宅已经半夜了。保姆给他做好宵夜,问道:“丁少你在哪里用?”

丁白泽想一想,道:“书房吧。”顿了顿又问道,“阿羽在哪里?”

“哦,房间里吧,一直没有见他出来,饭都是在房里吃的。”

丁白泽点点头,他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阿当的叮嘱,不要把叶倾羽当成正常人,只把他当奴隶,这样他才会自在。丁白泽自嘲地笑笑,心想,买来个奴隶倒把自己弄得束手无策,他这个主人也算太失败了。

丁白泽推一下,房门没有关,还点着壁灯,照得房间里一片朦胧。后来他才知道,奴隶是不需要锁门的,更要保持房间内的光亮,他们一举一动都得在主人的注视之下,任何私密都没有遮挡的必要。无时无刻不掌握奴隶的动态,这也是主人们变@态的嗜好之一。

丁白泽悄悄走进去,脚步踏在厚厚的地毯上,丝毫声息也无。

叶倾羽睡得很不安稳,在床上翻着身。一开始丁白泽以为他是被自己吵醒了,刚要开口才发现不是,叶倾羽紧紧闭着眼睛,难耐而无错地磨蹭着枕头,鼻子里发出无意识的“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温度不低,他的被子只搭在腰间,两条修长的腿曲起来,一会并上一会又分开。等那角棉被终于不堪辗转滑落到床@上,丁白泽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叶倾羽光@着的身子被暖色的灯光笼罩着,双腿之间高高翘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丁白泽恍然大悟,他想起阿当说的话,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能自己释放,也就是说,从岛上回来一直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叶倾羽始终没有得到过身体上的慰藉。这对一个正常男人都是很痛苦的,更不用说叶倾羽经过长期的TJ,身子更加敏感。

丁白泽心软了,他俯下来,轻轻揽住叶倾羽。

叶倾羽一下子惊醒,睁大眼睛。丁白泽忙道:“不用紧张,是我。”

叶倾羽咬住下唇,一头一脸的薄汗,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漠,像快要沸腾的水,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柔软的泡泡。

这是叶倾羽最脆弱的时候,他竭力想控制住自己,但做不到。没有人能真正打消体内Y望的苏醒,更何况面前的人正耐心而又细致地爱抚着他。

“别怕。”丁白泽说。

叶倾羽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被主人亵@玩是奴隶的本分,他不能躲闪,只能取悦。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紧紧咬住嘴唇,避免流露出一丝一毫令他羞愧万分的呻Y。

这是叶倾羽和一般奴隶最不同的地方,在他身上,你还能感觉到仅存的那点羞耻感,使他不能在被享用的时候和其他奴隶一样放@浪的尖叫。也正是这一点,每次都让玩弄他的人感到由衷的舒心和畅快,毕竟迫使一个带点反抗的奴隶求饶,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而由于TJ,由于身体的敏感,由于各种不可告人的手段,妥协的一定是奴隶。

丁白泽不懂得这些,他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对叶倾羽太过残忍。刚开始丁白泽只是想帮他释放,叶倾羽原本清秀明净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绯红,凌乱的碎发贴在汗涔涔的额头,紧抿着的双唇表现出倔强的无助。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偶尔忍不住发出浓重的鼻音,像是渴求,又像是抗拒。

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狂涌而上,叶倾羽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咆哮的冲动,现在的他只能处于本@能,一条腿已经贴在丁白泽的腰畔,上身高高抬起,发出无言的邀请。

即使冷静自持如丁白泽,也不禁意乱情迷,忍不住低头亲吻叶倾羽精致美好的锁骨,然后是小巧可爱的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