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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49)+番外

“喜欢吧。”

至少她还是喜欢看这张脸的,如果换一副表情的话。

“真的?”疯子显然不好糊弄,怀疑的语气中隐约还有一丝兴奋。

“真的。”隐素认真无比,“如果你性子再温和一些,为人再善良一些,我就更喜欢你了。”

小骗子。

又在骗人。

剑气又逼近一分。

“为夫怎么觉得你说的是另一个人?快说,是不是你的奸夫?”

哪里来的奸夫!

“也不算是另一个人,那是我希望你变成那个样子。”

所以这小骗子喜欢他?

谢弗收了剑,左手倒右手地把玩着。世人还是虚伪,最重名声和表相,只要是伪装得好,自然是名利双收。

而他,最是憎恶那样的伪君子。

“我为何要变成那个样子?”

“当然是为了自己。你越好,喜欢你的人就越多,难道你希望自己被世人所唾弃,被所有人痛恨吗?”

“如果我变成那个样子,你真的会喜欢我吗?”

“当然。”

小骗子,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赖账。

蓦地,隐素听到他在笑,然后就感觉他压了上来。

“娘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有圆房?”

隐素:“!”

完了。

她怎么忘了这茬!

不过是电光火石的刹那,她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往男人的那里摸了一把,极为平静地说了一句。“你都不想,睡吧。”

谢弗:“!”

第32章 胡思乱想

他此时是震惊的, 也是错愕的。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忘了流动,如同他一样凝滞。他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少女,少女将头埋进锦被中装死。

这个女人!

她怎么敢, 她的怎么胆子这么大!

隐素其实已经被自己脑抽的行为吓死了, 她恨不得打断自己的手。刚才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那么手欠。

完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被女人轻视,何况这男人还是一个疯子。她都那么挑衅了, 还能逃得掉?

等啊等, 没有等来男人的狂风暴雨。危险的气息反而离得远了,她悄悄从被子里转过头, 小心翼翼地偷瞄。

咦?

疯子在干什么?

那男人先是在书架上找出一本佛经, 然后坐在桌前看了起来。那沉静默然的样子,从背面看和谢弗的气质居然有点像。

一个遇事能用佛经平心静气的人,真的是一个疯子吗?

疯魔又害羞,残暴却能克制自己。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眼神却一直落在那看佛经之人的身上。这个只存在她梦里的男人,她居然想了解对方的过往。

她一定被疯子传染了疯病!

突然男人回过头来, 眉目森寒。

“娘子莫急,为夫正在想。”

隐素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又将头埋进被子里。

果然还是那个疯子!

害羞克制什么的,都是错觉。

正常人谁会想那事还要看佛经, 简直是闻所未闻。看佛经不都是为了清心寡欲,没听过不举的男人念了佛就能举起来的。

谢弗看到她重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动作,阴森的眸底隐约生出一丝笑意, 很快又被阴冷的气息所吞噬。

小骗子刚才的动作那么自然,难道还摸过别人的?

戾气在他瞳仁中打着转, 一股无名怒火自幽沉的眼底升起,窜起漫天的火光,似是在将一切燃烧干净。

他蓦地睁开眼醒过来,翻身坐起。

青铜马面的灯台上蜡烛已烧一半截,明明是一室的暖光,却让人无端觉得冷清。镜子里照出他此时的模样,一脸嫉怒满目赤红,像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夫。

他手往枕边一摸,是那件揉成一团的红色吊带裙。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瞧出这裙子缝合针脚的粗陋。

不知过了多久,他垂眸看着自己。那个在梦里被人摸了一把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变化。

他居然真的想!

这怎么可以?

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万恶之源凌驾于他,更不能容忍自己被摆布左右。玉骨般的手一个大力撕扯,裙子便被扯开了线,宛如一块破布。

破布在他手中飘零,他仿佛又看到它被人穿在身上的样子。

良久,他阴森一笑。

那个小骗子不是说他不想吗?

下次他就想给她看!

他伸手从暗格中取出一个针线匣子,自然而娴熟地将那破布一针一线地重新缝合。恰如很多年前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衣衫裂碎之后,那个生了他的女人也是这么一针一线地替他缝补。缝补他身上的伤口,缝补他破碎的衣衫。

针刺进了手指,鲜血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他吮着那血,眸色亦如血。

小骗子。

你是逃不掉的!

……

傅家吃饭习惯用盆,连早饭也是如此。隐素和傅小鱼及小葱的面前都是同样的盆,每个人的盆里都是满满的豆腐脑。

傅小鱼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不见平日里的狼吞虎咽。

“姐,你说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胡三,他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读书也读不过我,夫子老夸我,都没夸过他,难道以后让我叫他哥?”

隐素以为是小孩子之间结交兄弟之类的小把戏,遂道:“叫名字就行了,用不着非得称兄道弟。”

傅小鱼一听,这才高兴起来,三下五除二喝完盆里的豆腐脑。

傅荣一早就去了铺子,秦氏忙完之后也要过去。近几日都是抽调府里的下人过去帮忙,人手明显不够用,她打算请几个帮工。

同隐素一商议,隐素直接反对。

“还是买几个人比较好。”

“…我是想着帮衬那些街坊,让他们多个进项。”

“娘的心意是好的,但这里不是陲城。京城内关系复杂,谁也不知道谁和谁拐着弯能论上亲戚。姑姑在宫里圣宠正浓,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还是买的人用起来更放心。”

被女儿一点拨,秦氏很是惭愧。幸亏自己和女儿商量了,否则她和当家的一片好心,到后来反倒会坏事。

“娘现在是糊涂了,以前年轻时可不这样。还是我闺女心里清明,要不然我和你爹怕是要给你姑姑招祸了。”

“也不见得就一定会,但人心难测,小心一些总不会错。”

“是这个理,我闺女就是机灵。”

不愧是她秦多宝的女儿,瞧这聪明机灵劲和她年轻时有得一比。

秦氏心里还有一事,将女儿神神秘秘地将她拉到一边,如此这般耳语了一番。

“我打听过了,那胡家大郎是真不错。街坊四邻的没一个不夸他好的,稳重懂事又孝顺。年纪轻轻就已是秀才之身,家境也不错。听说他今年还要参加府试,很多人都说他一定会中举。”

所以刚才小鱼苦恼以后要和胡三怎么相称,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