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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酹山河(17)+番外

单无伤笑道:“养胖了,好象还白了。那个叫林见秋的男宠很厉害么?在别人身底下放浪的东西,也能让你这骚蹄子舒服?” 穆清卿咬着下唇不吭声。单无伤道:“贱货!没男人活不了吗?巴结人都巴结到男宠身上去了,都是不要脸的下贱玩意。”重重在穆清卿腰上踢了一脚,转身坐到地上。

那里铺了厚厚的毛毡,比椅上还要舒服。单无伤一手拿了马奶酒,双腿箕张,道:“过来。让本王看看你有没有长进,跟着个男宠学了不少本事吧。” 穆清卿双手前撑地,慢慢趴了过去。不敢用手,用嘴拉下单无伤的裤子,将他的硕大含在口中,不停吸吮。又伸出舌头,在前端轻轻打转。

单无伤任穆清卿在身下舔舐套弄,取了马奶酒喝了一口。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穆清卿白嫩的肌肤。他坐得甚低,穆清卿跪在地上,头埋在他腰下的衣物中,臀部因此高高地翘起。少年略显瘦弱的腰身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单无伤呼吸粗重起来,口腔的温润和舌头的灵活让他迅速鼓胀。少年身上的伤口经过很好的治疗,伤痕颜色已淡,一条条粉红色的痕迹,竟衬托穆清卿的身体更加白皙。

单无伤伸手扯过桌上皮鞭,“啪”地一声,打在穆清卿光滑的脊背上。穆清卿一抖,嘴里立刻紧窒了一下。单无伤只觉一阵快感瞬间席卷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手下立刻毫不容情,长鞭甩处,溅起一片血红。

穆清卿不敢躲,更不敢停。口中更加卖力地取悦,仿佛将那硕大当作天下最诱人的美味,舔弄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单无伤快活得险些哼出声来,心里骂道:“这个骚货。”忍不住按住穆清卿的头,用力狂顶。终于一股白浊喷涌而出,穆清卿喉头上下滑动,将口中的咸腥一点不剩地吞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细细清理干净,这才后退,低头不语。

单无伤待快感过去,轻蔑地道:“不错啊,想必把那个男宠伺候得也挺舒服吧。”想到这个少年,竟会在别人身下承欢,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愤怒。双手一拍,时才去捉穆清卿的那四个少年又躬身进来,一个手里捧着个盒子。

单无伤向穆清卿一点头,四个少年会意。两个上来将穆清卿推翻在地,压住他的双手双腿,全身上下抚摩。一个在他的胸前两点不住捏揉,一个去玩弄穆清卿的脆弱。

四人皆是受过训练的娈童,展开手段调弄开来,不一会穆清卿便已泻了出来。他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身上蔓夕花文绣立时呈现。大红的蔓夕花怒放在墨绿的枝叶之间,眩目非常。

四个人又继续玩弄,穆清卿前胸和脆弱又复挺立。一个少年停下动作,从盒子中取出两根细长的银丝。一根将穆清卿的两边乳首缠住,一根紧紧绑住穆清卿高昂起的下面根部。

穆清卿乳头被银丝勒得突出,红得象两颗石榴子。脆弱被缚,登时软了下去。一个少年上前用嘴含住,不一会又硬挺如初。

单无伤站起身,当先走出偏殿,四人抬着穆清卿紧随其后。

门前停着一匹马,遍体通黑,马背上却没有马鞍,铺着一幅粗糙的黑色皮革。四个少年将穆清卿面朝下缚在马上,让他双臂环住马头,两腿分开骑在两旁。

穆清卿修长的身躯紧贴马背,小腿纤细而有力,如玉的肌肤映衬着黑马墨染一般的鬃毛。单无伤看得血脉贲张,一翻身上了马。褪下前端裤子,用力一挺,齐根没入穆清卿的后穴中。

穆清卿“啊”地呻吟一声,脖颈向后曲起。单无伤马鞭一响,黑马登时蹿了出去。

黑马在跑马场上纵横驰骋,穆清卿不住上下起伏,后穴包裹着单无伤的硕大来回抽动。单无伤只觉温暖紧窒,比在前面舒爽百分。双脚踏住马蹬,直起身来,随着马匹的奔跑用力抽插。

穆清卿全身抖若筛糠,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自后庭袭来,到了身下却被堵住。胸前的乳珠和昂起的脆弱,摩擦在粗糙的皮革上,更是麻痒难耐。

赫罗族人比常人敏感得多,这样才能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活。过不多时,穆清卿便被欲望打败,口中“恩恩啊啊”地不停呻吟,全身扭动,象是要乞讨更多的抽插,又象是躲避身下的进攻。

身上的蔓夕花因为欲望的折磨,开放得愈加鲜明,在密密的汗珠下,在穆清卿后背肌肉的紧绷下,仿佛活了一般。墨绿的枝叶藤蔓缠绕着大红的花朵,被血色的鞭痕撕裂,衬着穆清卿白皙的肌肤,构成一幅妖艳的画卷。

单无伤低下头去,在穆清卿脊背上轻轻舔舐。有蔓夕花文绣处,便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穆清卿正沉沦欲海,不得宣泄,倍受煎熬,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全身发软,竟是不能自已,泪水流了出来,口中只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声音娇嗲柔媚,竟如调情一般,单无伤如遇电击,一泻如注。穆清卿只觉一股热浪直射入体内,脊背后躬,“啊”地大叫一声,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白浊斑斑点点,溅到黑马的鬃毛上,淫糜非常。

单无伤稍稍勒了勒马缰,黑马慢了下来。穆清卿软软地趴在马背上,神智早已不清,双腿在马身两侧磨蹭,嘴里细碎地呻吟。单无伤伸手轻轻拈动穆清卿的乳珠,听他呻吟之声渐大,在跑马场上远远地传了开去。单无伤又向下抚弄穆清卿的脆弱,穆清卿浑身颤栗,闭着眼睛只道:“不要…不要…”

单无伤见他面泛红潮,媚态毕现,身下便又硬了。他一打马,箭一般冲了出去,又是新一轮的蹂躏折磨。

如此几次三番,到了最后一次,单无伤手指一钩,解开穆清卿身下绑缚的银丝,穆清卿长声痛呼,白浊狂喷而出。后庭一阵紧缩,单无伤同时泻出。

单无伤骑着马踱回偏殿前,将穆清卿摔在地上,见他双目紧闭,已昏去多时,身前身后一片狼籍。乳珠上的银丝还系在上面,乳首血迹斑斑,似乎都被磨破了。

单无伤对那四个侍者道:“就这么把他送回去。这等下贱的货色,被人玩弄完了,我倒想看看那林见秋还要不要他。”

第17章 前尘若梦

林见秋和单无咎赛马打猎,心里却惦记穆清卿,怕他一人孤单。吩咐了人先将猎到的活兔送到自己宫中,以慰穆清卿寂寥。不料侍者过不多时匆匆返回,说穆清卿已被人带走。林见秋思索半晌,不得要领,实在难安,借故要回皇宫。

单无咎正在兴头上,他数日之前得罪了林见秋,好不容易抽空约了他出来。本想多猎猛兽以博佳人一笑,谁知林见秋竟念念不忘那个小奴隶,玩得甚不畅快。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君,和一个降国质子争风吃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单无咎命人将捕获的猎物送到翰海宫,自己带着侍卫到乾阳殿中批阅奏章。忽听侍卫禀道:“元嘉真人求见。” 单无咎大喜,立即召见。过不多时,进来一个苍髻道人。见了单无咎稽手为礼,二人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