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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77)+番外

林新一皱眉,“不能喝?不能喝酒还算是男人?”

宋清鸿瞪了林新一眼,还没说话,就听滕宁沉声说道,“不喝酒怎么就不是男人了?我是不是男人,本不在意林先生体验一下,可是……”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林新一番,“你不是我喜欢的型。”

林新就算是喝了酒,脑子还没喝坏,滕宁一说,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周围抱着女人上下其手的头头也听到了,不觉都闭上了嘴,包厢里一片安静。

林新看着滕宁,滕宁也不理,含笑低头弹弹衣服,好似全然没有在意,在座的人都知道这时滕宁在示威,也怪林新说话冲。

良久,林新笑道,“早就听说滕会长是真男人,当年单人闯敌营,一个人杀了5个,这次有幸相见,不如……”

没等林新说完,滕宁接话说,“不如我们陪你动动手,生死有命!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林新看着滕宁瞬间发狠的样子,犹在愣神,滕三推开女人站起来,“当年我就跟在会长身后,会长一马当先干掉5个,那天我手上也有4条人命,不知道刚才林先生说……不如什么?”

包厢里顿时剑拔弩张。林新放下酒瓶,刚想说话,宋清鸿立即站起身来,“我看,不如滕先生给我们露两手,我们也开开眼。”

滕三一笑,知道今天不出点手段威慑一下也不行。当下将摆在地上的啤酒,一瓶瓶地放在桌上,“各位谁还喝啤酒啊?”

宋清鸿目光闪烁,伸出手,“请。”

滕三牙齿一咬、力贯手臂,右手一挥,一瓶啤酒“噗”地冒出气泡,等气泡消掉,众人才发现,啤酒的细长瓶颈已经少了半截。

滕三“当”地将啤酒往宋清鸿面前一放,又说,“谁还要?”

光是这手上的功夫,不光是清鸿帮的人,就连滕宁自己带的特警也看得有些愣。其中一个特警可是队里的比武明星,好的就是劈手断石的功夫。看到滕三如此身手,不禁眼热。也站起身来,一笑,“滕老大何必亲自动手,小弟来给各位老大服务服务。”说着,他也拿起一瓶啤酒,徒手劈了过去。又是“噗”地一声,泡沫四溅,细长的瓶口也少了一截。

此位闷骚特警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宋清鸿面前的,不禁感慨,“滕老大,还是您的活儿漂亮,我这个……差点。”

滕三一眼横过去,心说这都是哪来的警察啊,还有自己没事往前冲的!

包厢里一片安静,滕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点着滕三和特警,“你们啊!真是爱闹!幸亏我不喝酒,否则人家以为我还要随身带着两个人形瓶起子!”

宋清鸿也适时地拍手鼓掌,“滕会长手下果然各个不凡!”

包厢里顿时响起一片应景的掌声,“真是厉害啊!”“百闻不如一见啊!”

滕宁冲宋清鸿一笑,“大家乐也乐过了,不如……”

宋清鸿从善如流,站起身,“今天就到这,散了吧!滕会长,请!”

滕宁下榻在清鸿帮的度假村,从俱乐部走出来时,就已经感到头晕。滕宁暗叫不好,滕三也加快动作。宋清鸿也识相,回到度假村,立刻安排滕宁住进最豪华的套房,自己住在旁边一间,滕三住在另一侧。很快便道了晚安,离开。

滕三在滕宁房间里检查一番,没发觉异样,外面的宽阔阳台也是相对独立的。伺候滕宁睡下,还在床头准备了一杯清水。

“难受吗?”滕三坐在床边。

滕宁无力地笑,“怎么办?这才一口酒啊!”

滕三抓住滕宁的手腕,摸着脉搏,片刻,说,“还好,明天就会没事。”

滕宁撇撇嘴,“你还会中医?”

滕三难得地笑了,“我就在隔壁。”

“嗯……”滕宁已经闭上了眼睛。

夜已深,不知是什么时候,滕宁忽然觉得有些不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募地发现自己床边站了一个人。

第49章 夜袭

床边站了一个人?

已经受过滕三训练的滕宁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手肘一撑,身体侧翻,就要翻下床先躲避要害。

哪知道那人的动作更快,一把拉住滕宁的手臂,他刚侧过身,就被徒劳地拉回原位。紧接着那人跳上床全身压在滕宁身上,双腿、双臂立即锁住滕宁全身。只一瞬间的事,滕宁就成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俎上鱼肉”。

娘的,这一刻,滕宁甚至想像出滕三皱眉的模样,辛辛苦苦教了这么多,上来一招就叫人家得手了。滕宁心中喊冤,不是我没力量,而是酒精害人不浅、浑身无力。

滕宁用力挣扎未果,索性镇定下来,放松了力道,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来人,幽幽地说,“宋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宋清鸿一弯嘴角,“担心滕会长住得不习惯,过来瞧瞧。”

滕宁失笑,“多谢!这房间不错,我睡得也好,如果没有你打扰的话。”

“既然滕会长已经醒了,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和我好好谈谈呢?”宋清鸿依旧保持着制服滕宁的动作,但嘴上配合着滕宁说的话,就好像两人端坐在老板台两端对视一般正式、诚恳。

滕宁垂眼看了看被制住的自己,“宋先生想怎么谈?”

宋清鸿只说了三个字,“用嘴谈。”

滕宁眯起眼睛,上一刻还毫无力气的身体猛地一挺,膝盖用力一曲顶上宋清鸿的下身要害,宋清鸿急忙避开,滕宁一只手得到了自由。等宋清鸿重新想控制住滕宁时,他已经将藏在枕下的匕首那在手里,逼上了宋清鸿的咽喉。

于是,事情微妙起来。

一个人成功地压制住了另一个的双腿和一条手臂,却被对方拿刀横上了自己的咽喉。

宋清鸿看着抵在咽喉上的匕首,忽然笑了,“你是第一个随时可以取我性命的人。”

滕宁也笑,可接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宋清鸿一眨不眨地看着滕宁,忽然缓缓俯身下来。

“喂!”滕宁瞪眼睛,可手里的匕首却随着宋清鸿的下降而下降,刀锋始终贴着要害,却也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滕宁用力一挣身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清鸿惊讶地看着他,“我说过了,想用嘴……好好谈谈。”说着莞尔一笑,带着锐利形状的嘴唇就贴了下来。

“你不要命了!”滕宁看着不断靠近的唇,有些绝望,握着匕首的手紧了又紧,可终究划不开那一刀。

宋清鸿轻笑着,终于覆上,先是唇与唇之间的用力消磨,接着便是他继续深入的企图。滕宁猛地转头,宋清鸿叹了气,将他的脸又掰过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滕宁薄薄的嘴唇,“晚上那一巴掌打得好,小钟一碰你,我就想教训他了!你若不打他一巴掌,以后在我手里他会更惨。”

那小钟不是你硬推到我怀里的吗?现在怎么又这样?“神经病!”滕宁咬牙切齿带蔑视。

宋清鸿“呵呵”笑了,“我早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说着,捏着滕宁的下颌便吻了上去,刚一接触就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滕宁刚想咬他一口,宋清鸿手指一动,掐住了下颌关节,滕宁蹙着眉,无力地张着嘴,承受宋清鸿的唇齿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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