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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我怕谁(69)+番外

滕三转头望向滕宁,滕宁连忙摆手,“我神经不好,就当我不存在。”

冯崖合上卷宗,“我们也说得差不多了。滕宁,可以跟你单独谈谈吗?”

“啊?好啊!”滕宁站起身来,和冯崖出了书房。

在一幢房子里散步的情形可想而知。一楼、二楼、三楼、二楼……冯崖跟着滕宁溜达了一圈儿,滕宁停住,“如果想要这幢房子的平面图,冯组长可以直接说啊!”

冯崖沉着脸,“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滕宁眨巴眨巴眼睛,“当会长啊!”

冯崖深吸一口气,耐心地问,“常青会会长是滕五,不是你。”

滕宁撇撇嘴,“此前的会长也不是滕五,是别人。”

冯崖抓住了话尾,“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滕宁笑道,“冯崖,这就是现实。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也没有办法!”

冯崖忽然觉得无法再忍受滕宁嘴角不在意的笑容,一把将滕宁推到墙上,“到底是为什么?滕宁,嗯?为什么?”

滕宁无奈,“我就是我,这就是我,还有什么为什么?”

“不对!”冯崖摇头,深邃的眼睛似乎在表达更加强烈的情绪,“这不是你!你这样子就好像被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是……是因为你是同性恋?所以你被……”

滕宁格开冯崖的手,要走,“冯警官,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同性恋又怎么样?常青会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冯崖手一用力,滕宁又跌回墙上,“唔”地一声,滕宁蹙眉,不轻不重的撞击令伤口吃痛。刚想说话,双唇被募地堵住,滕宁惊讶地抬眼,冯崖的双眼近在咫尺,眼中带着攫取的目光。

滕宁转头,“你这是做什么?”

冯崖不答,将滕宁的脸转过来,又吻了下去。蛮横地撬开滕宁的唇齿,肆意将吻逐渐加深。滕宁略一挣扎,冯崖的手脚便毫不留情地锁住,伤口在无意间被碰触,滕宁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心中哀叹,常青会会长在自己的地盘上被强吻,这……好说不好听啊!

忽然,冯崖哼了一声,滕宁身上的桎梏立即被松开,一只手臂插入两人中间,将冯崖推了出去,随即轻轻搂住滕宁,怒斥道,“你干什么?”是孟繁华。

冯崖抿紧嘴唇,而后又毫不退缩,“这是我和滕宁之间的事。”

孟繁华低头审视滕宁的前胸,冷笑,“我只看到你在撕裂他的伤口!”

冯崖看到滕宁外衣上渗出的血迹,心中一痛,“对……对不起,我……”

“够了!”孟繁华抱住滕宁,心头火一拱一拱,“冯警官这是在非礼报案的普通市民吗?”

“我……”冯崖忽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滕宁抽着气,调匀了呼吸,说,“算了,冯警官只是有些激动。”

孟繁华看着滕宁被吻肿的双唇,面色一沉,伸手抚了抚,“可我小心眼儿,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说着,一手揽上滕宁的腰,一手托起滕宁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从唇角开始,到唇瓣,再到唇内的每一个角落。孟繁华细细品尝的动作不但惊到了冯崖,也惊到了滕宁。虽然自己对人家是有那个心思的,但是在外人面前如此猖獗,还真不是滕宁的作风。

心脏怦怦地跳动,几乎震痛了伤口,孟繁华细密的舔舐又侵占了滕宁的氧气。直到滕宁身子发软,孟繁华才放开了他的嘴唇,滕宁将头偏过去,整理自己的呼吸。

“冯组长,您的工作差不多了吧!”滕三的声音好像一把刀子,突然划破了当下诡异的气氛。他站在楼梯口,已不知多久。

孟繁华放开滕宁,滕三一眼看到滕宁胸前殷出的血迹,快步上前,皱着眉头将滕宁搂住。

滕宁有些尴尬,红着脸,“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滕三手上用力猛地将滕宁打横抱起,经过冯崖旁边,冷冷地说,“您带来的两位警官已经在楼下等您,请便!”

滕宁闭着眼睛靠在滕三宽厚的胸膛,心想,虽然这样公主抱有损于自己的威严,但也是逃离现场的好机会。唉,晕呐!也不知是因为流血,还是……被吻……

卧室里,滕宁斜靠在床上,胸前刚被重新包扎过。

“冯崖看上你了。”孟繁华说。

滕宁一扬眉毛,“别用肯定语气说这句话,多少您尾音上扬地好不?”

孟繁华不说话,看着滕宁。滕宁投降,“好吧好吧!我不知道他今天抽了什么风,但他是个直的,不但从来没有弯过,而且也没有弯的意向。”

孟繁华狐疑地挑高眉毛。

滕宁叹气,“他不过是心里不平衡,不服气。自己做了警察就觉得警察是天下最好的职业,他想不通为什么我放着警察不做,也不明白怎么我就摇身一变成了常青会会长。”说着,滕宁感慨,“不知道真相,只是不甘心地想挽回,他比我更象是我爸的儿子。”

“蒋天相?”

滕宁点头,“为了挽回不惜一切,只要你要,他就会给,哪怕他没有。”

“你呢?”

“我就自私多了。”滕宁淡然一笑,“我要什么,就给什么。人家要得太多,到了我给不了的程度,我也就只能不要了。”

第45章 和谐啊和谐

没有不透风的墙,可但凡是墙,多少也能挡点风。当滕五遇刺的消息传遍k市黑道时,滕宁已经活蹦乱跳了,只是胸前还有一块纱布包着,确保伤口的顺利愈合。

滕宁一边向孟繁华招摇自己强悍的身体,一边在滕三面前乔装虚弱。得到的是孟繁华宠溺的笑容和滕三冰冷的眼神。

当滕宁身上只剩下一小块伤疤时,滕三就毫不犹豫地拿出事先规划好的训练计划,并且用人无法辩驳的语气说,“哪怕你有常青会小弟一般水平的身手,也应该在第二枪的时候躲过要害。”

看看滕三不容置疑的表情,滕宁终于认命地点头。沮丧了一会儿,不久又哈着滕三来回问,象他这样半路出家的底子,究竟能练到什么境界?

自由搏击?巴西柔术?空手道?咏春拳?满怀着对未来的无限向往,滕宁拖着自己的小身板,开始了最基础的训练。

与此同时,冯崖几乎懊恼地承认,在抓捕金虎和大石头的过程中,警方的敏锐度还不如一个黑道帮派。常青会总是会探到线索,但是警方的行动又总是扑空。一来二去,最后的消息是,金虎和大石头逃往了M市,M市有港口,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于此前的亲吻,滕宁适应状况良好,但对冯崖来说,未免就有些惊心动魄。更加可怕的是,回想起来,脑子里全是滕宁柔软的嘴唇和清冽的气息,一时间冯崖进退维谷。于是派了连军,到常青会大宅通报情况。

连军本来是一个立志孤胆的大好警察,但单身走入常青会的势力范围,在彪悍小弟们的瞪视下进入小楼,在道上有名的滕三面前等待滕宁,以至于看见滕宁的时候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胳膊搂上脖颈,“滕宁,咱俩单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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