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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物[自荐版](19)+番外

叶千琅口干舌燥,睁开眼睛,冷冷盯着寇边城,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一双深长眼眸里蓄着三分笑意,摇了摇头,似是示意自己不可妄动。

叶指挥使知道此刻若是摇动胯部,上下起伏,定然就能攀上巅峰,享受极乐,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不止前功尽弃,更有性命之虞,只得咬着牙关强忍。

内息又行半个周天,穴内阳物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更是难忍百倍。

咬着牙关也不抵用了,只得咬破了舌尖,以痛制痒,逼着自己集中精神,专注于行功修习。

可人能勉力自控,身子却实在耐不住,不知何时淫水已充溢穴里,自俩人嵌合之处汩汩而下,打湿了寇边城的一双囊丸,连着那丛厚密的体毛也濡得透湿。

直至内息周转至第十二个周天,体内的阳物终停止震颤,两道迥异的真气也兀自平息,两人皆感内力大有进境,遍体令人餍足的酥与软,当真是飘飘若处云深处。

寇边城也未泻出自身精元,仿似贪恋这柔腻甘美的穴壁,欲多留一时半刻,未软的阳根极徐极缓地退出甬道,又带出不少淫水,衬着雪白肌肤与黝黑耻毛,尽露淫靡之美。

只差一个龟头就将脱离身子,叶千琅忽地伸手握住那根徐徐而出的阳物,道:“你多留些时辰。”

命根子被对方没轻没重抓在手里,寇边城停下不动,勾了勾嘴角:“大人竟不知‘归师勿遏’的道理?”

叶千琅胸膛起伏激烈,面孔倒是依旧冷煞,不答反问:“你舍得?”

寇边城低眸看着怀中人,这人本就眉目俊美,只是平日里寒毒入体面色惨烈,瞧着吓人罢了,此刻他寒毒退去又经云雨,面上露出几分难得的春情,便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

沉思一番,如实答道:“舍不得。”

说话间粗挺的阳物尽根入穴,直探尽头。

已无关合体双修,倒是一双有情人沉湎于肉欲欢愉。不待对方有所反应,寇边城已抓揉着两瓣雪臀,浅抽深送,挺腰冲刺起来。

“好……好得很……”

叶千琅方才轻吟一声,话音即被一双热唇堵住,舌头被舌头卷着纳入口中,牙齿猛烈磕碰,唇间津液相融。

背抵湿滑尖利的岩壁,下身腾空,只高抬着两条长腿,纵情承欢。

第13章 (十三)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辰,俩人又一次交抱着共登极乐,五脏六腑是处处舒爽,奇经八脉是脉脉通畅,便连每一丝毛发每一寸肌肤都感十成的快意满足,终是力尽倒地,面向彼此侧身而卧。

他们赤身裸体,头发披散,上身倚于湿滑的岩壁,下体依旧紧密不分,两双腿绞缠着伸入潭水之中。

洞内并无烛火,却因密匝匝地布着一些天然发亮的石头,与一潭荧荧碧水两相呼应,恰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

穴内阳根虽已垂软,却仍不知足地伏在里头,因那物事就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犷悍,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叶千琅本想拢一拢双股,勒它一勒,撵它出去,但许是因为被操弄太久,腰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股间穴口也暂无力收缩,只得继续含吮着那粗大的阳根,淡淡道:“寇兄功力大进,这便宜占了,快活也得了,偏还赖着不走,是何道理?”

“还是那声,舍不得。”寇边城倾身吻住叶千琅一双微肿的唇,温存啃吮着他的唇瓣,又捉着了他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俩人叠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

唇与舌总算分开,寇边城以拇指拭了拭叶千琅的唇边津液,又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前鼻尖绵绵落下几个吻。

已是累得动弹不得,俩人肢体相缠,吐纳交融,也不做别的,只是在这仙台瑶池般的光景中贴身厮磨。

如此静静躺了一晌,叶千琅突地开口:“你图什么?”

寇边城笑意深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叶大人为何这么问?”

叶千琅目光掠过对方颈喉处那道带血的齿印,明知是自己造的孽,仍坦然道:“寇兄每每出现必生事端,这回先是雨降及时,与我联手破了西域奇阵,继而又雪中送火,与我双修助我疗伤……你不是善人,叶某也不是愚人,这副好善喜舍的菩萨面孔,还是收起来的好。”

寇边城见他问得直接坦荡,便也不遮不藏,大方道:“我救你确实有三个理由。”

叶千琅扯了扯嘴角,面露讥诮之色:“寇兄救人一命却要三个理由,真是包赚不赔,好会算计。”

寇边城也不争这口舌之快,只道:“一为《大红莲华经》。”

叶千琅疑道:“大红莲华经?”

寇边城颔首:“《大红莲华经》乃一法号为圆慧的高僧所著,共分上下两部,上部曰《五阴心法》,也就是江湖人所共忌的‘五阴焚心决’,下部曰《无相亡经》,合称《大红莲华经》。”

见叶千琅眸光骤亮,眼神连连闪烁,寇边城笑了笑道:“五阴焚心决虽玄奥精微乃极上乘的武学,却有致命疏漏,极易使人入魔。那圆慧和尚发现以后,即撰了《无相亡经》用以补缺,可惜撰毕不久他便圆寂了,江湖人也大多不知五阴心法还有与之相生相克的下部。《无相亡经》辗转流入西域,寇某因缘际会练成神功,只是这门心法既为补缺而生,本身也存缺憾,仿佛一块连城白璧一摔为二,大人与我各执一半,大人练功时所受之苦,寇某亦能感同身受。”

叶千琅听出这人想要合璧为一,练成完整的《大红莲华经》,虽有乘火打劫之嫌,也确实是一桩互惠的好事,便颔首道:“第二个理由是什么?”

“二为鹿临川。”

听见这个名字,叶千琅神色一变,忽地翻身而上,跨坐于这个男人身上:“他是你什么人?”

对方眼中闪逝的不快之色落进他的眼里,锱铢不失,纤毫无爽,寇边城似也不打算夺回主动位置,只是半坐起身,懒懒笑道:“好大的醋味。”

“既得探花已深受皇恩,竟还如此不知自重,与一群乌合之众密谋反事,”叶千琅面色不改,眸中并无杀意,轻蔑之意倒是明显,“寇兄不妨说来听听,这人该不该死?”

“鹿家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又与临川自幼相识,情似同胞兄弟,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顿了顿,道,“至于大人口中的那群乌合之众,寇某或许还能助大人一臂之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叶千琅微微蹙眉,眼里尽是不信之意:“寇兄这般神通广大,又何必求我高抬贵手?”

“西北绝域尽是穆赫的地盘,穆赫也算半个朝廷命官,想必与大人有些交情,所以不单要请高抬贵手,还要请大人通融一二,让穆赫土司莫与舍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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