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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小师弟又在演我/师弟你演我/恶犬(102)

先是轻轻地咬,随后像是怕他疼,又变成轻柔地舔舐。经过几次实践之后,他的技巧已经大有长进,并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挑动慕从云的情绪。

柔软湿润的舌侵入进去,扫过敏感的上颚。

那种感觉很奇异,酥痒之中还会有一种让人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麻,慕从云按住他的肩膀,想要推拒,却因他强势的动作而没能成行。

胸膛起伏,呼吸凌乱,慕从云眼睫颤抖得厉害。但却没像之前那样坚定地将人推开。

他在犹豫。

而沈弃抓住了这一瞬的机会。

他亲昵地同他纠缠、厮磨,感受到对方软化来的动作,他也随之松了力道,缱绻地啄吻他的面颊、耳垂,喃喃道:“师兄好香,好喜欢师兄。”

慕从云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有些难堪地抬臂遮住了眼睛。

但不去看,感受却更加明晰。

沈弃用行动诉说他的喜爱,湿漉漉的亲吻落在他遮住眼睛的手掌心,又辗转到下方红润的唇,再到下颌、颈窝……

他像个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孩子,爱不释手地亲吻、把玩每一寸肌肤。

若不是怕做得太过分,会将人吓得再次逃走,沈弃甚至想将人剥光,试一试亲密相拥的感觉,那种感觉想必比现在更美妙。

他撑着手臂覆在慕从云上方,仗着对方看不见,金色瞳孔肆无忌惮地竖立,唯有语气依旧低柔:“师兄喜欢么?”

慕从云露出来的肌肤绯红,依旧不语。

沈弃笑起来,将人抱进怀里,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掩饰不住欢喜地说:“我好喜欢,恨不得日日同师兄这样亲近。”

慕从云心如擂鼓,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他。

抱住他的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得比他还高,抱住他时,下巴甚至能抵住他的额头,让人恍惚间生出一种强势的错觉。

就像一团火,强势地侵入荒芜冰原,灼灼燃烧。

慕从云感受到了那抹温度,本能想要靠近,却又害怕习惯温暖之后,再忍受不了以后的寒冷和荒芜。

他闭着眼睛没有挣动,沉默地允许对方的靠近。

第65章 灵剑

次日一早,慕从云先一步醒来。

他欲起身,却发现大片的衣袖压在沈弃身下,难以抽动。他自己的睡姿一向规规矩矩,但沈弃就不是了。整个人贴上来,将他的衣袖压在身下,脸颊亲昵地埋在他颈窝里。

直到慕从云抽动衣袖,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师兄早。”

慕从云别开眼看别处,轻轻“嗯”了一声,趁势将衣袖抽了回来。

沈弃顺势跟着起身,就像从前一样,将屏风上的外袍取来替他穿上,又替他束发。

以前慕从云尚且不知他的心思时,沈弃也为他穿衣束发过。但现在心境不同,明明是相似的情景,慕从云却难以维持平静,又回忆起了昨夜。

他抿了下唇,掩在袖中的手指蜷缩又松开,才强迫自己淡然坐在原地,没有失态地起身逃开。

沈弃站在他身后,用一顶玉冠将黑发束起,轻而易举看见了他微红的耳根。他勾唇笑了下,指尖有点发痒,很想捻弄一下那透着薄红的耳垂。

那处昨日他才亲过,柔软温热,叫人流连。

盯着看了片刻,沈弃眼底有金色龙瞳虚影一晃而过,又很快敛下,神色如常地替慕从云束好发。

慕从云几乎是立刻就起身往外走,走出两步才发觉沈弃被落下了,迟疑着停下来,不甚高明地找补:“用过早饭后,再去万剑冢淬体。”

沈弃跟上去,轻轻勾住他衣袖下的手指,乖顺地“嗯”了一声:“都听师兄的。”

这个时候,他又乖巧得不像话。

感受到对方试探性的动作,慕从云下意识想要抽回手,但又想起昨夜更过分的他都默许了……实在不必再这么扭捏,便垂了眸只当未觉,继续往前走。

沈弃细细打量他的神色,黑眸缓缓眯起,露出个淡笑。

万剑冢的机会少有,慕从云不想沈弃浪费。

用过早饭后,便又带着沈弃前往。

而其他人显然也有相同想法,一行七人除了向来修行懒散的金猊和不知来过多少次的江棂外,都到了。

入了万剑冢,几人各自寻了合适的地方修炼。

一直到了入夜下山时,才再次碰面。

慕从云注意到青霄门的孔余和归元派的沉海钧面上都有喜色,手中还多了一把剑。

来时尚只有一把佩剑,眼下却多出一把,显然是两人都好运拔出了灵剑。

他不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张文注意到他的表情,难言兴奋地说道:“先前还说这万剑冢的灵剑难得,但眼下我们三人都寻到了灵剑,看起来倒也没有那么难。”他见沈弃腰间仍然挂着那柄桃木剑,还安慰道:“沈师弟明日再来,说不得就能寻到合适的灵剑了。”

玄剑门,青霄门和归元派都是小门派,培养弟子的资源不算太差,但也说不上多好。就像张文三人能选入学宫,说明在门派中颇受重视。用的佩剑倒也算不错,但对于剑修来说,却还不足以作为本命灵剑。

倒是他们从万剑冢寻到的灵剑锻造工艺上乘,又在小灵山经年累月受灵气滋养而生灵,还与各自的剑意契合,是可遇不可求的本命剑。

慕从云微微颔首,客气道了一声“恭喜”。

他素来性子冷淡,语气客气有余而亲近不足。虽不至于令张文等人望而生畏,但在对方面前也不敢太过放肆。即便胸中仍旧兴奋难抑,见状也不好意思再多言语,收敛情绪一道回了村中。

只是进了村子,却发现气氛不太多。

村民们结成小队在挨家挨户的搜寻着什么,金猊和江棂也在。

慕从云看向金猊。

金猊远远就看见他过来,便和江棂一道迎上前。

“出什么事了?”慕从云问。

金猊表情复杂,余光瞥到正在搜查的村民,低声道:“金衡说,铸剑房新赶制出来的剑又丢了。”

上千把剑,存放在铸剑房的库房里,库房中还设有阵法,结果却悄无声息地失窃了。

老村长得知消息后,便不再低调行事息事宁人,立即让金衡组织了人手,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

“这贼人也太过张狂了。”张文道。

“这贼子行事肆无忌惮,恐怕是有所依仗,修为应该不低。”沉海钧想得更深一些。

众人讨论片刻未果,便分散开来,帮忙寻找贼人下落。

但一直找到了深夜,每一家每一户都搜查过了,别说捉住贼人了,连那批剑器的踪迹都没发现,只能疲惫地各自回房休息。

金猊住在二楼从左往右数的第四间客房。

他打了个哈欠推门进屋,却在迈过门槛后顿住,拧眉看着躺在桌面上的灵剑。

——这正是张文放在他这里保管的剑。

担心张文的梦行症没好全再吞剑,他这才代为保管。知道这灵剑对张文十分紧要,他特意收在了床底的箱子里,为了防止被偷剑贼发现,还设了个简单的藏匿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