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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帅且流氓(5)+番外

那双华丽眼眸微微睁大似是一愣,旋即大笑起来,“好啊。”

“比一场?”挺直身子,目光侧向明晃晃的一池碧波,向他作下邀约,“一百米?”

沈措笑着站起了身,脱下了长袖外套,递给了林南音。透过玻璃天顶照下的一片阳光,做了个伸展动作。整个泳馆一刹安静,几秒钟以后,彻底进入了哀鸿遍野的状态。我估摸着雌性生物都快昏厥了。肩宽、腰细、髋窄,一身紧致的肌肉,虽不至于弹眼落睛,线条却是流畅至极。

霍!这小子身材真好!

我说,“你小子也忒白了,跟吸血鬼似的,阳光稍一照顾你,我就担心你得灰飞烟灭。”

他两手轻扶胯侧,摇了摇头,“我倒是也想晒黑。”

“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哥哥小时候入选过少体院。”眼见我俩要比赛,池子里的校友们自觉地分道两边。我冲他一瞥头,嘴角挑衅地一侧轻勾,“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免得一会儿大庭广众下丢脸。”

“输给你,”他轻轻一笑,“我觉得挺光荣的。”

女生们的加油声和尖叫声沸反盈天,仿似要掀翻泳馆屋顶。我不遗余力,听着身旁溅起的水花声响知晓他也应当如此。毫无悬念地,我赢了。我俩一先一后爬上了池岸,我冲林南音扬眉一个坏笑,“这小子是不是把全部精力都榨干在你身上了,否则怎么这么不堪一击?”

林南音撅起了她的漂亮嘴唇,在我肩上狠狠拧了一把,似嗔实嗲地说,“谭帅你太讨厌了!”

沈措对自己的女朋友笑了笑,“去买两瓶水。”这丫头居然很听话地起身就往外跑。

待林南音跑了出去,只剩我俩之时,我问他,“咱算兄弟么?”

他想了想,笑了,“勉强吧。”

“那我问你个问题,上次和你一起下了那辆白色宾利车的女人是谁?”

“我说是朋友,你也不信啊。”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眼畔眉梢俱是不以为意。

“我信啊,干嘛不信。”我笔直注视着他的眼睛,敛尽平素里的油腔滑调之色,出口的每个字都堪称认真严肃,“忘年交多了去了,谁规定朋友就不能是个年长女性了。”顿了顿,又说,“和谁上床是你的人身自由,我管不着。我只是觉得你犯不上这样。这事情要是传到林震耳朵里,你和林南音基本就玩完了。”

“怎么说呢?说‘包养’太严重,也太冰冷了。她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女人的美貌或许与年龄息息相关,可魅力却是愈陈愈引人入醉。我是真心爱慕她。”他笑了笑,“当然,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在遇见我愿意娶之为妻的女人之后,以前的一切枝蔓我都会为她翦除干净。”

“你就这么喜欢她啊?”听见沈措这话我倒有些愕然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利用林南音这朵中戏玫瑰来规避来自其她异性的骚扰。据我所知,不少女性得见沈林二人珠连璧合同出同入,痛定思痛之后将一腔爱慕之意转而投递给了邱岑歌。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无辜池鱼一条。

“我是视觉动物。”沈措冲我稍一摊手,忽而微微眯起眼眸,自言自语似的轻声嘀咕出一句,“视觉?这个词儿不错。”

待林南音回了来,沈措递了一瓶水给我,然后两个人又在那里旁若无人地腻歪。“得了,你俩继续,我先走了。”我当机立断起身就走,同时在心里决定:再也不能和这俩人独处,怎么也得扯上邱岑歌,最不济也得叫上王小传。

刚走进浴室就听见有个声音在说——

“林南音高中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我和她搞过很多次。别看她平日里冰清玉洁那模样跟圣女似的。一旦上了床,叫起来特别浪。她的肚脐往下五公分的地方有粒小痣,一吻那里,她立马就湿得一塌糊涂,让她跪着给你舔龟头也二话没有。”

说话的人叫韩知晟,表演系系草一枚,和林南音还是高中同学。我一直看这小子不顺眼,一张脸没有一个地方没动过刀子,还幻觉自己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看人都是用斜睨的,也不怕就从此斜视了。

“还有那个钱晨菲,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逼,跟那姓沈的搞过以后居然开始装得三贞九烈了。我上次跟她说开房,她立马义正言辞地回绝了我。呸!”林南音她班上的另一个男生咬牙切齿地搭上一句。据传表演系的传统是俊男美女内部组合内部消化,半途劫道的沈措显然已经引起这群中国荧屏未来之星的全体公愤。

“你以为那姓沈的就是纯情少男了?也不知道跟多少富婆搞不清楚,被一群没大脑的女生捧得就以为自己是王子了,不就是一只公鸭么?”

一时火起。我走上前说,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说怎么了,谁不知道你谭帅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啊。”韩知晟用一种相当了然而猥琐的表情看了看我,说,“你跟沈措什么关系啊,你俩谁操谁的屁眼——”

“什么关系?”我嘿嘿一声冷笑,一抬手就往他那填充了硅胶的下巴上砸去一拳,“天地可鉴的兄弟关系!”

第5章 快些长大

姓韩的那个小子下巴彻底歪了,其实我本来还想一拳把他鼻子里的假体也打出来,结果被一拥而上的表演系男生给束缚了手脚。猛虎斗不过群狼,脸上免不了挂上了彩。

阵仗闹得太大,姓韩那小子被抬往医院的时候一直嗷嗷地叫唤着“我的下巴!我的下巴!”我冲他英烈般的造型回了一句,“甭谢我给了你个机会回炉再造,本就垫得跟次品似的。”沈措和林南音也被这声势给惊动了,邀我去家里疗伤敷药。

林南音的父母林震和姚海若,一个央视副台长,一个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都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知识分子。这会儿一个离京开会,一个出国考察,短时间内回不来。

趁着林南音跑上跑下为我找外敷的药时,我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原委大致和沈措说了下。瞅他颇为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一脸活见鬼般的不可思议。又说,“别忙着感动,便算我还你上次的仗义援手。咱俩扯平了。”

“来不及了,已经感动了。”他露出一口白牙地大笑起来,跟听了个多好笑的笑话似的。

“怎么着?”看他那副表情,我郁闷地嚷出一句,“我就不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林南音从药箱里翻出一瓶碘酒一盒云南白药走下楼,大约是话没听全,只听了个“冲冠一怒为红颜”就对号入了座。她把脸凑过来搁上沈措的肩头说,“谭帅啊,你别这样。你老这么为我,我很困扰的。”

沈措听见这话轻轻垂下眼眸,也不相驳,仅是笑。

“姐姐哎,这是血肉之躯,这可不是砧板嘿!”袅袅婷婷一个美女,下手却一点儿不知轻重,疼得我直龇牙。

“干嘛?”林南音嘟了嘟嘴,似还怪我没有揣着一颗感恩的心,“我从来没帮人上过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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