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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叫喊(131)+番外

褚画本来希望康泊能背过身去,这样至少能减少些许自己身为一个新手的紧张,然而康泊却不愿意。鲜红的舌轻擦过同样鲜红的唇,他微微笑着说,“我想让你看着我的脸。我高潮的时候会很美,你一定不想错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去吻他,他也尽可能热烈地回应他。尽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只要一个含情脉脉的长吻,只要一个袒露心扉的拥抱,他们依然会唤醒对对方身体强烈的依恋与渴望,想要由身到心地结合在一起。

“第一次没准儿会疼……”褚画有过一些入侵的经验,当然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现在他只能凭借自己被进入时的记忆完成这个交合的仪式。抬高对方的一条腿,坚硬的前端在那入口处打圈儿磨上片刻,便将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推进他的身体。

蝴蝶才没入了一半,康泊就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约瑟芬,你太粗鲁了。”

“粗鲁也有粗鲁的快感。”嘴上虽不饶人,到底放慢了杵入对方身体的速度,拧紧眉头的神态相当严肃。

“我的警探先生,这不是在尸检,”尽管下体不适得厉害,可这体贴的情人还是笑了,“你的表情太严肃了。”

润滑不够,自己的老二也被勒得不太舒服,褚画咬牙往前缓慢挺送,直到他们完整合为一体时,处于下方的男人突然白牙尽露地大笑起来,大约自己也觉得这事儿挺滑稽。

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掠夺成性,警探先生受不住含住自己性器的那股炙热,开始挺腰抽送。他惊讶地发现,在情人的身体里肆意冲撞,感受肠壁的收缩交合,实在是比自己撸管更绝妙的刺激。

快感不比疼痛强烈,他的情人虽未出声点穿,但从他的神情完全可以看出——康泊将一束头发咬进嘴里。手臂身后伸摆,康泊抓住了一株花茎,让它像镣铐一样缠上了自己的手腕。随着对方的节奏,他捏紧了掌心中的白花,青色静脉凸起在手背。

一开始甬道炙热难行,确实疼得不堪忍受,待对方挺刺了二十来下后,体内的性器开始进退顺畅,自己也渐渐生出了好些快感。比起被动承受情人的冲撞,康泊似乎更愿意占据主导,他用大腿带动腰肢回撞着褚画,上身则尽情舒展。

半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喉结就像山脉一样优美起伏。

“你……还好吗?”褚画的脸因快感涨得通红,喘息着问,“你感受到它了吗……那只蝴蝶?”

“是的,它在里面。”身体似在浪中颠簸,康泊一边感受着情人在自己体内的研磨顶撞,一边肆意撩拨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它在飞舞,我感受得到……也很喜欢。”

情人的回答让他一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褚画又一边俯身和康泊接吻,一边挺腰起落。复又抽送了十来下,这家伙突然起了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想看身下的男人也像自己平时做爱那样哭泣叫喊,于是更大力凶狠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挤压着阴囊齐根没入。

身下的花朵全被挤变了形,花汗沾满了他们一身,香气泼溢。

“哈,”察觉到体内的性器抽插得更急更频,处于下方的男人笑出一声,不以为然地抬手摸了一把情人的脸,“我的小野猫,想看我哭喊,只是这样是不够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褚画自己便被那溢着水声的窄道缴了械,尽数射在了里头。

“太美妙了……我们早该这样……”警探先生软趴趴地瘫在情人的怀里,与他耻骨相贴着抱在一起。可还没休息够本,他就又被对方骑在了胯下。

“我刚才很快乐,但是还差些。”方才情人的入侵让这个男人挺有快感,性器也有了反应,只是还未射精。他托起他的臀部,用流在自己腿根处的对方的精液替他润滑,然后就将阴茎送了进去。

“你这还是耍赖!”待他反应过来,那饱胀的肉茎已经完全撑满了他的身体,警探先生脸孔朝下地趴伏着,被对方托于掌心的屁股高高翘起。皮肤幼嫩光滑,凸出的尾骨十分迷人,斜来的光线在他的臀丘上留下一簇铃兰花的影子。

“我只是……回赠你刚才的盛情。”埋下头啃吻情人的光滑背脊,这具任其取求的身体带了些汗味儿,和这四周的花香融在一起,简直比得上最烈的催情剂。康泊动情地低吟喘息,性器越送越快,让前端探至无尽深处,与那柔韧内壁最大面积地亲近。

手臂垫在脸下,睁眼就看见湿润的泥土和被他们压倒的花茎。褚画嘴里虽仍在哼吟骂咧,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了对方,竭力收张着甬道,舒服得连自己的牙齿磕进了手臂都浑然未觉。

“操我……再狠一点……”

这儿没有旁人,或许有也没有关系。这是一场比铃兰花期更漫长的情欲追逐,爱情才是永恒的主题。

第89章 实体番外一:维加斯夜未眠

褚画从床上坐起来,望着仍躺在身边的女孩,傻了眼。

完全陌生的环境,完全陌生的人。褚画仔细打量了一下仍在睡梦中的女孩,眉钉与唇环在浸透窗帘的阳光下闪闪发亮,迷蒙的烟熏妆已经花了半张脸,他依稀觉得自己见过这张脸,但绝没与对方熟络到能同床共枕的地步。

宿醉后的脑袋疼得就快炸裂,褚画没法判断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就一片狼藉的大床与随地乱抛的衣物推断,目前最大的可能是他那一沾酒精就疯的毛病又惹了麻烦,他与一个陌生女孩开了房。

几乎在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褚画冒出一个念头:不管发生什么,自己得趁康泊发现前赶紧溜之大吉!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把自己的衣物从地上捡起来,摸了摸口袋,没有钱,倒有几枚大面值的筹码。他蹑手蹑脚地把这几枚筹码放在床头,自己也不知道这算嫖资还是补偿,然后轻吁一口气,又蹑手蹑脚地往门外移动。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柔软的女性声音——

“亲爱的,你去哪里?”

褚画心呼不妙,挠了挠头皮转过身子,他看见床上的女孩脸正朝向自己,一双陷在烟熏浓妆的大眼睛已经睁开。

“亲爱的,你醒得真早。”女孩咧开一笑,隔着老远就能闻见她嘴里的酒气,一声“亲爱的”更是叫得他毛骨悚然。

“早、早上好……”褚画懊恼自己跑得不够快,回头露出个大剌剌的笑,“可是,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女孩瞪大眼睛,一惊一乍:“你这问题可问得真滑稽!我们昨天才认识,至今还没互通姓名,是你非把我带到了这里,然后又与我一起倒在了这张床上!”

对方说的好像确有其事,可褚画这会儿脑袋不利索,只关心最要命的那件事:“我们昨晚上干什么了吗?”

“没有,我们烂醉如泥,脱光以后就倒头大睡。”女孩冲他眨了眨眼睛,作出张开双臂就要搂他的姿势,“但没关系,我们今晚可以翻云覆雨,把昨晚上没干的全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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