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化妆品公司PR/公关先生(178)+番外

这些人看来打定主意要逼俩老板出柜,闹完出又一出,几个美导平时就伶牙俐齿,古灵精怪,掏出了一支大包装盒递在战逸非眼前,说,这是我们送给战总的新年礼物。

战逸非拆盒看,居然是四支男性生殖器状的巧克力,有的弯一点,有的圆一点,形状各异,但尺寸都很惊人,简直堪称擎天柱。

其实都是巧克力店买的现货,但她们非诓骗他说,里头有一支是直接取模型于方馥浓,让他猜一猜是哪一支。

战逸非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说“我怎么知道”显得娱乐精神不够,说“他怎么可能给你们看老二”更显小气。

然后有个胆儿特别肥的就说:“战总你若光是看着认不出,含一下、咬一咬也没问题。”

“去,你们够了啊。”不拆穿也不承认。方馥浓斥了他们一声,但脸上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战逸非微微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一响。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都不是,都小了。”

凤眼一睨方馥浓,摆明就是我让你爽,我让你们都爽。

没等大伙儿再闹下一出,两个人就悄悄溜了。

出了包下搞团建的会所,入眼就是外滩风景。元旦的氛围十分浓厚,到处都是前来跨年的年轻人,夜里风寒,从黄浦江上吹来的风又扑在脸上,两个人并肩走了一会儿。战逸非说:“手冷。”

方馥浓抓住战逸非的手就揣兜里。

“还冷。”

两个人停在江边,方馥浓便把战逸非抱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脖子,手在他腰上游动,战逸非嫌痒要动,但动几下又不动了,江面上泊着几艘价值过亿的游艇,他就安心泊在他的两臂之间。

“你太穷了。”战逸非存心拣对方不爱听的说,“严钦他们一出手就能买好几艘。”

“再给我两年时间。”方馥浓看似全不在意,嗓音里带着兴奋带着笑,信誓旦旦地保证。

“两年就够了?”对于方馥浓的经济状况,战逸非几乎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他在以色列赚了多少钱。甚至不知道他的心思又落在哪一片他想都不曾想过的土地上。

“两年若还不够,我便带你去乡下养猪种菜。”

“你要去疯就自己去,别扯上我。”战逸非嘴上不乐意,心里却想着非跟定你不可,人往后靠了靠,把部分重量卸在方馥浓怀里。

有的时候他们自己也感到意外。这段感情起于时苟且之欢,就像一萖两萖随意仍在地里的新苗,两个人从不刻意栽培,任其长,任其蔫,到最后反倒别出机杼,收获了一地蓬勃。

一吻跨一年,十二点倒计时的最后一刻,广场上的情侣都忍不住以吻传情,倾诉爱意。

方馥浓微压下上身,托着战逸非的后背,像《乱世佳人》里盖博亲吻费雯丽那样强势地吻他。战逸非便也不甘示弱,搂他极紧,手指插入他的发,舌头追逐他的舌。

他们吻得比所有的情侣都更热烈,更长久,停下来的情侣全都围观起他们,然后就给出了掌声。

夜是极好的夜,霓虹在侧,星子擎灯;

吻是极好的吻,全心交付,尖上的湿与暖都化作了甜。

吻过之后,两个男人便在众人横冲直撞的目光里,淡定从容地携手离开。

良辰瘦伶伶的,回家再玩一宿吧。

第124章 番外四

方馥浓在欧洲的时候找了一个应召女郎。

这事情是与方馥浓同行欧洲的周晨告诉他的,战逸非还在犹豫要不要动气,可那家伙居然跑来主动跟他坦白了。方馥浓是谁?身为觅雅的前公关先生与现任老板,当然耳听八方、目及四野,他想着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索性自己坦白算了。

坦白得格外诚恳,他说事实跟周晨描述的有出入,应召女郎不是他主动找的,而是对方公司非要招待的,而且他当时虽然喝得已近神志不清,但最后还是监守了夫纲,把那位硕乳长腿的美丽女郎从房里有礼貌地“请”了出去。

虽然无从考证这些话是真是假,但话到这个时候,战逸非气已经消了一半了。但他没想到方馥浓此举的目的并不在坦白,居然还趁机会揭竿造反,向他提了别的要求。

硕乳长腿的美女不至于让这个男人动心,但他就此事茅塞顿开。他以一个相当浮夸的姿势跪在他的脚边,捧着他的手,吻一会儿又衔在齿间,用舌头挑逗而细致地舔过,将其濡湿。

前戏铺垫就绪,他就提出了开放式关系。

战逸非听见这话的时候脑袋轰地就裂开了,他双眼微睁错愕良久,手指不自觉地摸在了方馥浓给他的那枚钻戒上。早在圆圆结婚那天,他就当着他的面把它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其间意义不是不言而喻的吗?

方馥浓似乎没注意到战逸非脸色骤变,竟还挺高兴地自己说下去,他说他们仍然深爱彼此,在灵魂上无条件地彼此忠诚;他们仍然患难相扶,荣辱与共,只是在身体上获得了自由与解放。

“自由”、“新鲜”、“激情”是这双性感嘴唇里蹦出最多的字眼,但战逸非只听懂了一个意思:这家伙只是想和除自己以外的人建立肉体关系,他的耐心短暂而好奇心永不枯竭,简而言之,对于俩人目前的伴侣关系,他腻了。

等对方说完,战逸非沉默半晌才开口:“我可以接受开放式关系,甚至你带他们回来群P我也不介意。这两年你四处飞,我都随你,那你能不能也为我改变一次,为我停下来?”

方馥浓愣了愣,几乎是本能地回答:“我停不下来。”

战逸非尽量维持住自己最后一丝风度,微笑说:“那就分开一阵子吧。”

这事儿是闹脾气吧,好像也不是。战逸非对方馥浓有极大意见,虽然分手是自己提的,但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痛快点头,好像自己还提晚了一样。他自认不是得理不饶人。方馥浓也向来不爱死缠烂打,他们的关系本就不受法律承认,肉体交摩的激情早晚得淡,这会儿也没法计较是谁把这关系逼进了拐角,既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不如就暂时冷却一下吧。

他俩现在的关系就跟夫妻离婚前先分居一样,面子上还算各自太平,谁也没怨过谁,谁也没挽留谁。而且还说了,这段时间内大可以试试什么开放式关系,你若一三五,我必二四六。

商议妥当之后,方馥浓俯身亲吻战逸非,他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细细地亲,舌头在他嘴里打卷儿搜刮。吻过以后,他就搬出了他们一起买的房子。

觅雅的公司职员嗅觉敏锐,很快就发现两位老板间出了点问题,公司里不知怎么就传起了一个流言,说两人恋情告吹,都无心经营公司,打算趁着势头正好转手卖给花之悦。

对此两个人还特地给公司高层开了个会,模糊掉两人间的关系,只为澄清谣言。谣言算是澄清了,但大伙儿对两人的关系反倒更好奇了,其实早知道不单纯,以前搞部门团建活动的时候,两人间的互动也能让公司小姑娘们津津乐道一个月。他们这会儿好奇的是真的一拍两散了,还是跟以往一样闹一阵子就好,还愈加变本加厉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