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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公关先生(175)+番外

——但是金钱是这种价值实现的目标吗?不,金钱只是他实现目标的渠道、工具、映射……驱使他不断向上的内在动力是他永不枯竭的好奇心和进取心。正是因为方馥浓内心毫无不安自卑、犹豫徘徊的成分,他才能如此毫无顾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个故事的确是围绕钱来展开,但其立意无疑是高于钱的。作者传达的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讯息:钱很重要,但是还有远比钱重要的多的东西。(by sky)

感谢这些姑娘看出了这篇文、这个角色是我的一个寄望,寄望于我们都能不负良辰,活得如同金钟大吕,走哪儿哪儿喧嚣。

第122章 番外二 蜗居

买房子是方馥浓的决定,就在战圆圆结婚的第二天提出来,战逸非一开始没同意,后来就同意了。

他们俩之前一直没同居,虽然在彼此家里留宿、甚至一留几天的事情时有发生,但严格意义上仍不算同居。方馥浓没钱以后一直住在卖都不怎么卖得出去的老公房里,战逸非嫌那房子八十平米都没有,并不太愿意搬进去跟他同住。

房子小有小的好,哪儿倒下哪儿就是亲热的场所,窗帘一拉此地就是淫窝。

当然房子小也有小的不好,左邻右舍都跟紧挨着一样,晚上玩不了多闹腾,隔壁邻居就得投诉他们太吵。

而且早上还得抢浴室。

本来是不抢的,但试过几回后发现,卫生间就这么点地方,同时可以干的事情多也不多。可以方馥浓在脸上抹多了剃须泡沫,捏着战逸非的下巴就擦他脸上,反正他一会儿也要刮;也可以方馥浓在刮脸时,叼着牙刷的战逸非突然凑脸过去献吻,沾对方一嘴的牙膏沫不说,还害他分神在脸上拉一道小口子;甚至可以两个人一起站在镜前臭美,如同两只雄孔雀相遇必要互相开屏斗艳,比谁更倜傥精致……

可以干的事情很多,但从时间管理的角度考虑,大清早的还是甭一起洗澡的好。夏天估计还好,但这会儿天气冷,热腾腾的水蒸气弥漫浴室,两具裸体的男性身体交抱在一起,肌肤不断擦碰,总有一个要起生理反应。

谁起了都一样。战逸非有反应时就抬起条腿,让方馥浓收在腰上,一边跟对方接吻,一边自己套弄解决,但每次这样,十之八九方馥浓也得硬;而方馥浓有反应时则更简单,自己熄火多没意思,倒不妨直接揿灭在对方的身体里。

平时还好,若有特殊情况morning sex便要误时误事,有一次两个人玩得兴致太高,浴室玩罢又回到床上,双双误了公司例会。

战圆圆结婚请了长时间的婚假,觅雅的两位老板一样没进公司。既是小别,也是新婚,两个睡的时间比玩的时间少,天亮以后一起去浴室冲了澡,紧接着便又啃又亲地回到床上。对战逸非而言,能度蜜月的地方很多,但对几乎跑遍天南海北的方馥浓来说,新婚期间只想留在一个地方——

有战逸非在的大床上。

“早上好,方太太。”知道对方没贪睡,方馥浓用胳膊将他挽在怀里,用手指轻刮弄着他的脸,摸了摸他湿漉漉的额发。

“早上好,战太大。”战逸非仰脸看方馥浓一眼,然后低下头,在他胸前凸起上咬了咬,又含进嘴里,以舌尖轻捻几下。他跷起一条腿搁在方馥浓腰上,把脸枕向他的胸口,这家伙身上的水珠还带着阿玛尼某款沐浴乳的香气,骚得可以。

房间内窗帘闭合,一室耐人寻味的情爱气味。这会儿两个人的身体都垮了,不做爱的时候也四肢相缠地绞在一起,除了彼此的身体与柔软的被子便不着一物。

战逸非跟想起什么一样,忽然从床上跳起来。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屁股蛋子,便在床边胡乱一抓,抓到了一件衬衣一条内裤,也不管是谁的便穿上,跳到窗前,揭开窗帘,借早晨的阳光下照了照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钻石确实不大,但戴在男人手上正好。

这可是婚戒,阳光下看着闪闪烁烁,特别好看。

“喜欢吗?”方馥浓仰躺在床,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一脸笑意。

“还行吧。作为礼物太寒酸了,作为婚戒就还凑合。”战逸非转过身,打算回到床上来,可方馥浓却喊他别动。

“别动,就站在那里,让我看看你。”眼睛依然跟昨晚上一样湿淋淋的,这小子一定不知道自己高潮时的模样有多美。内裤前拱起一团,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剔透如玉,腿长臀翘,脖子、胸口上烙着一枚枚殷红的爱欲印章。

“神经。”战逸非笑出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睛。尽管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不陌生,但在阳光下被这样直勾勾又火辣辣的注视,仍然会让他感到不好意思。

然后方馥浓就两臂张开,做出一个迎接的姿势。这个时候的方馥浓简直帅得要命,能看见由精壮肌肉勾画的身体线条,肌肤泛着甜润的蜜糖色,右侧的乳头破了,应该是昨晚上自己吮咬得太狠了。战逸非喉咙动了动,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然后就别扭地把头转过去:“不过来,该起来了。”

“哈。”方馥浓笑一声,也取了一件皱巴巴的衬衣披身上,但他不愿穿战逸非的内裤,嫌小。

把窗帘完全拉开,让阳光多洒一些进来,战逸非把窗打开,伏在了窗台上。

有大爷在打拳,有大婶在遛狗,有贪玩的孩子在疯闹,嗅一嗅,空气里有花香、草香,还有隔壁人家的炊烟味儿,满满的都是家的气息。

战逸非看得入迷,忽然感到有一根粗硬的东西在不怀好意地顶自己的屁股,隔着内裤的薄薄布料反复摩擦。

“你穿我的内裤也不嫌大吗?”方馥浓搂住战逸非的腰,隔靴搔痒地摩他一会儿,便把他的内裤褪下来。

那东西炙烫得要命,急于往两股间的幽隙里钻,战逸非没阻拦的意思,只是轻哼声:“戴套。”

“用完了。”方馥浓不肯停下来,整个身子往战逸非身下压。

“一整盒新的,居然用完了?”

“也不全是我用的,你也用了两只。”

完全不记得了,新婚燕尔,闺房之乐,两个人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玩得有多疯。

性器刚没入一半,楼上突然洒落一排雨雾。原来是楼上的阿姨趁阳光好在晾洗过的被单,边晾还边数落老公:“阿四头你个懒男人,就让我一个人忙是伐?!”

嗓子又尖又利,还余音绕梁跟唱似的。本来要进去的男人一下子就萎了,两个人急急忙忙关了窗子,笑着抱在一起啃了会儿,又推推搡搡回到床上。

于是方馥浓就很认真地提出了买房子的建议。

战逸非分开两条长腿,翻身跨坐在对方腰上,两只手摸着他精壮的胸肌,问:“你一个月里一半时间不在家,干嘛还要买房子?”

“金屋藏娇,”声音不如以往清越,含了个笑以后便更显得醇厚低沉,方馥浓以腰腹使力开玩笑似的抖了抖战逸非,使得他如同骑马般颠簸一下,“草屋就只能藏个黄脸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