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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公关先生(172)+番外

徐亮确实是个好脾气的人,听见这些也不动气,只是一味嘿嘿傻笑,捡了宝一样。

因为方馥浓回了来,婚礼仪式临时有了变动。本该是战逸非带着妹妹穿过鲜花拱门,再把她交到新郎的手上,但战圆圆嫌哥哥这些日子态度不端,最后关头非要挽着方馥浓的胳膊,让他送自己出嫁。

战逸非没大反应,默许着退向一边。

厕所里偷欢一晌的代价便是:洗手液太辣了,他这会儿一走路就难受。

等到战圆圆与徐亮在台上继续仪式的时候,方馥浓悄悄退回战逸非的身边。瞥他一眼,他发现这小子由始至终眉头微蹙,嘴唇紧抿,眼里晶亮亮的含着泪。

方馥浓揽过战逸非的腰,伸手去攒他的手指。一双戴着同样戒指的手方才相扣,便看见台上的灯光似漫天星子,微微跛脚的美丽新娘对自己的丈夫郑重宣誓:“我会永远爱你。”

然后新郎亲吻新娘,与童话岂有悬殊。

第120章 番外二 炒菜多放糖

本来说好要一起庆生的。

觅雅的员工要给老板开通宵生日派对,要让B&B酒吧知道这个晚上是觅雅承包的,可战逸非匆匆一露面,把信用卡留给妹妹埋单,自己又匆匆地走了。觅雅的员工要济济一堂,普天同庆,可觅雅的老板只要干柴烈火,二人世界。

老板走得早,员工们难免有些扫兴,战圆圆拦不住哥哥,斜他一眼说,你越来越像个已婚妇女了。

“你管。”战逸非不自觉地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老夏还在门外等着,方馥浓说了今晚十二点前一定到家的。

结果飞机晚点,方馥浓赶回家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战逸非等得不厌其烦,已经睡着了。他一个人蜷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一部相当古早的日本动漫,桌上的蛋糕自己吃了半块。

沙发一般长宽,一米八五的男人睡着总是不太舒服。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方馥浓怕这小子冻出病来,想把他叫醒。

战逸非没醒透,闲烦地挥了挥手。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上大床。后脑勺落在枕头上,他扒着他的肩膀抱着,闻闻颈间熟悉的味道,便问:进来吗?

方馥浓用吻回答他,当然。

从浴室里出来,仅用一条浴巾裹了下身,床上的家伙已经彻底睡死过去,方馥浓知道这时候再折腾他是要触逆鳞的,何况自己风尘仆仆赶回家也累了。

他从身后环紧了战逸非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方馥浓没闻见令严钦神魂颠倒的香气,但这小子身上的气息确实好闻,令人欣于所遇,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没两小时床上就先醒过来一个。战逸非一翻身,直接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肚子有点饿了,他想把这家伙一脚踹下去给自己做饭,但想了十来分钟,到底没舍得。

平日里一般睁眼不见人,方馥浓要么不在家,要么起得早,鲜会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身边任自己猥亵。战逸非看他一会儿,觉得这厮的脸太有欺骗性,光看这副欧美人似的窄脸盘,就绝难想到身上会壮成这样。然后他便觉得这厮好看,眼是眼,鼻是鼻,这么标致分明的轮廓天生就是招人花痴的。

战逸非伸手在方馥浓脸上摸了几下,眉弓、眼窝、鼻梁、嘴唇,一处没放过,接着他又把头凑过去,枕上方馥浓的肩膀,摸他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越摸越来劲,干脆把裹腰的浴巾扯散,把手塞进了他两条长腿的交叉处。

滑腻腻的皮肤摸来很舒服,战逸非适可而止,知道再摸下去自己也得硬了。他爬起来,去冲澡,然后仔细选了衬衣、西服与香水,把自己收拾得格外水绿山青。

他中午有个局,年底各大时尚杂志都有颁奖典礼,各大时尚品牌为了获奖使出浑身解数。Miya要与花之悦旗下的一个品牌抢Cosmo的美妆大奖,奖项归属得看谁家先打了招呼。

他中午有个局,年底各大时尚杂志都有颁奖典礼,各大时尚品牌为了获奖使出浑身解数。Miya要与花之悦旗下的一个品牌抢Cosmo的美妆大奖,奖项归属得看谁家先打了招呼。

还在镜子前头犹豫着要不要系领带,系了正式,不系休闲,反正他有心招展,光靠一张脸也得把那些时尚杂志的编辑拿下,然后他就看见床上的方馥浓也已经醒了,看见他桃花眼半眯,正冲着自己笑——这笑容十分情色,鬼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别打我主意。”想了想,决定还是把领带系上吧。

“刚放了把火就走人,不成吧?”方馥浓把半遮胯下的浴巾完全扯落,朝胯间指了指,“我这儿已经烧成这样了,你怎么也得救了火再走。”

“我约了人,你自己解决。”战逸非不由自主朝那玩意儿看了一眼,好一会儿才能把贪馋的眼光给收回来。他向他走过去,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又伸手在那东西上弹一下,“回来再用你。”

这个时候正是火伞高张,碰都碰不得,这亲一下还了得?方馥浓本来还有那么一丝以公事为重之心,这下便彻底不管不顾,他伸手就去搂战逸非的腰,非把他压回身下不可。

孟子认为“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这指的还是男人女人的平均水平。单就男人这种生物来说,胯下二两肉(方馥浓得说自己二两半)一旦醒过来,整一个就是禽兽。

“我真的有事,你别……别闹!”

没想到方馥浓是来真的,战逸非有点火了,拉下脸来警告,“方馥浓,我警告你!你别再闹了,我真的会生——”

他是要“生气”,可眼前这家伙压根不给他生气的机会,抢着且笑着问:“我还没播种呢,你生得出来?”话音没落,手就已经摸在了他的屁股上,得寸进尺,细细摩挲。

被摸的地方没来由地辣了一下,好像摸在上头的不是手指,而是尖椒。身体不排斥这样的亲近,相反还有点渴望,但他的确约了人,也格外不喜被强迫。

方馥浓是真要上,战逸非是真不让,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磕得脊梁骨都拆卸了一般疼。战逸非摆明了犟到底,先一个挥出了拳头,方馥浓胸口、腹部生生挨了那么两下之后,突然就出手偷袭——

他在对方胯间捏了一把。

这一把使力不轻,战逸非痛得头皮发麻,一直绷紧的身体终于软了。

“你……你个王八蛋……”骂两声也不抵用,这二两肉最是金贵,一旦受制于人,除了认栽别无他法。

感觉到对方总算缴了械,方馥浓怪好看地笑起来,他捧起战逸非的脸哄骗似的亲了亲,然后就把他抱起来,抛上了床。

……

***

有阵子没做过,小别重逢后的第一次难免有些急。两个人比平时结束得早,但打理干净赶过去,还是迟到了近四十分钟。

战逸非不是太喜欢应酬交际的人,相反倒是方馥浓,跟这些时尚杂志的编辑都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