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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公关先生(162)+番外

胯下竖着根铁似的肉棒,还是刚刚煅好的那种,严钦一下扑上了床,狗似的在战逸非身上一阵乱嗅。

“非非,你好香啊……”

就在方馥浓要替他打出来的时候,战逸非被严钦弄醒了。

他回到现实里,马上就发现自己得应付这么个神经病,战逸非兴致全无,刚想收手,严钦却抓住了他的手。

这么一抓,场面就变得香艳,好像两个男人十指交扣着在撸同一根管。

严钦压在战逸非身上,脸贴脸地嗅他、舔他,用自己下头那根热乎乎的“铁棒”使劲磨他、蹭他——战逸非竭力趋避,脸色越来越阴,身子越来越僵,濒临爆发。

严钦忽然又从床上爬起来,埋头在一边捯饬几下就取出一根崭新的按摩棒,战逸非及时扫了一眼床头那个抽屉,里头满满装着成人情趣物品,显然这家伙蓄谋已久。

严钦将那根按摩棒吧嗒吧嗒地舔湿,然后递在战逸非眼前,嘿嘿地笑,“我想看你插自己。”

恶心之感再次翻江倒海。

能不能将就,能不能低头,将就他就到手了五亿,低头他就保住了公司,最不济就把挨一回操当成劈一回叉,反正是一样张腿,一样费劲。战逸非迅速在心里把利弊细细权衡一遍,利与弊把他剖成两半,一半忍辱负重进退维谷,一半心兵不动出离三界。

十年前的那一夜,两个人由过从甚密到反目成仇;十年后的这一夜,两个人最终再次不欢而散。

战逸非还是觉悟了,滚他娘的严钦,自己的哪一半都只爱方馥浓,爱他蜜糖色的肉体,爱他像阿兰·德龙的侧脸,爱他狠干自己时性感的喘息。

一离开那栋宽敞死人的豪宅,战逸非就蹲在地上干呕起来,恶心严钦,也恶心自己。

老夏一直等在车里,等自己老板站起来,便问,去哪里?

回家。

不去苏州吗?老夏问。

你很多事。战逸非拉下脸,我说了回家。

老夏还没把车开出多远,战逸非就后悔了,他说,我要去苏州。

第114章 唯爱永生

车开得稳,从车窗向外头望出去,能看见上海靡丽的夜景。路过位于静安寺的正业寰丽港,战逸非发现,自己的旗舰店已经停工了。而就在侧对觅雅旗舰店的地方,寰丽港户外LED屏上正在轮播花之悦的广告片。

澄糖玫瑰。

战逸非让老夏把车停往一边,认认真真把广告片看完,还重复看了几遍。花之悦依然财大气粗,一口气就签下了三位当红女星。其中一个身材傲人的台湾女星,正以她那独有的娃娃音说着:“经典古方结合尖端科技,如同情人蜜语,沁融于肤……”

三位风格迥异的美人与法国芭葛蒂尔玫瑰园交相辉映,整支广告大片也拍得不惜血本,如梦似幻,最后再以品牌slogan完美收尾——

唯美存世,唯爱永生。

战逸非沉默片刻,然后说,走吧。

抵达方馥浓的酒店时接近刚过十点,老夏刚把车停下,后座上的男人就跟一支箭似的蹿了出去。嫌电梯卡在高层下来太慢,战逸非蹭蹭蹭地一路小跑爬上楼梯,又砰砰砰地敲开门——

方馥浓惊讶,问:“你怎么来了?”

战逸非气喘吁吁,“你……你先让我进去。”

一进门,他就抱住方馥浓啃了几分钟,然后就扳过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背上跳。

白天时候刚被宋东坡打得半死,这下还要扛住一个大男人的重量,真是连命都要折了,方馥浓忍不住骂,混蛋。

战逸非挨了骂也不下来,反倒变本加厉,整个人都趴上去。方馥浓忍无可忍把他掀倒在地上,压住他的身体问:“到底来干什么?”

“想你。”见对方露出不信的神情,战逸非郑重点头,“真的想,想得下头都湿了,不信你摸。”

战逸非抓过方馥浓的手,刚与他肌肤相触,便觉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他现在满心矫情的委屈,不知为何,不知对谁。然后他就说,抱我。

方馥浓就抱他。

“抱紧点。”

方馥浓就抱紧他。

两个男人交颈相拥,战逸非把自己完整镶进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如同一颗回归嵌座的宝石。心里那点委屈稍好一些,但还嫌不够。静静拥抱片刻,方馥浓抬起上身,于是他们又嘴对嘴亲了亲,也不是深吻,只是点水般轻柔触碰。

战逸非连着说了几遍“对不起”,然后就说,“替我守住觅雅,我只有你,也只信你了。”

眼睛晶亮晶亮,神态跟小孩儿似的天真。

第二天一早,战逸非跟着方馥浓去工厂视察。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面对入目的一片残景,觅雅总裁依然感到心惊肉跳。闹事的工人已被警察驱散,价值数千万的设备折损近半,历经大劫之后,偌大的工厂里只剩下几个老工人正在收拾残局。

仿佛一夜狂风大作雷电晦暝之后,只剩雨水积余,慢慢风干。

战逸非一言不发地在工厂里转悠,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挫败感、无力感无比强烈。

有个老工人上来跟他打招呼,战逸非潦草地冲他点一点头。老工人便又对他说,这些设备好像不是我入厂时候的那些,有些机器型号都对不上。

老工人看得出年轻老板这会儿没心思顾虑这些,也就识趣地走了。

不是战逸非没心思顾虑,而是这事情太明显。当初他哥病重,能挖空心思动手脚的,除了一度掌控着工厂的战榕也不会有别人。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二叔是好人,是恩人,甚至想过恣蚊饱血去感激那个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男人。而今便觉得这个念头半是可笑,半是可悲。

“圆圆本来有榕星15%的股权,按当时的行情来说,怎么也不可能只值三千万,但她那时急于把股权套现为你还债,全权交给了二叔处理。” 战逸非对方馥浓说,我最近借到一笔钱,总数只能凑出一个亿多一点,再多一毛钱也是肯定没有了。

从严钦那儿得来的钱他没打算告诉方馥浓,同样,这钱收了他就没打算再吐回去。他不能把这钱就当作自己的卖身钱,投资入股什么的又太牵扯不清,所以他打算给对方快递一张借据,待觅雅活过来了,就分文不差地还给那人。

方馥浓没有就钱的事情接话,反倒说起别的,他说:“Miss Miya原本的销售成绩不错,但唐厄事件一定给我们的代理商们造成了损失。他们当中不少人都与我们签着长约,彼此之间都还有违约金的牵绊。加上馥木之源全线停产,工厂又出了这样的事,现在外头肯定人心慌慌,与我们合作的代理商们想要退货、索赔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想怎么做?”

“尽人事,听天命。我不能保证整件事最终会圆满解决,你还是可能失去代理商,继而失去觅雅。”顿了顿,方馥浓注视起战逸非,神态凝重,“我想召开一个全国性质的代理商大会,将那些人都请到上海来。觅雅欠他们一个解释,馥木之源停产的事情也必须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