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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梅君传奇(40)

“是不是这样那个四少爷就不会打你的主意?”

“是的。”娘能明白,沈梅君很高兴。

“记住这些只是暂时的,咱们终究要回侯府的,别把自己套进去。”谢氏哼道。

“记住了。”沈梅君小声应是。侯府的生活她如今一点也不依恋,然而,必得杀回去揭穿那个可耻女人的把戏,把那女人自侯夫人的位置赶下来,至于爹……沈梅君愣神,爹在那件事之前,对她真的很好很疼她。

“婆子送来的盒子在那里。”谢氏往桌面呶嘴。

精致的红漆雕花盒子,是阎老夫人送她的见面礼。

“这是傅府里有来往的一位老太太送女儿的见面礼。”沈梅君解释道,走过去打开盒子。

看清盒子里是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时,沈梅君惊叹:“这个……阎老太太怎么送这么贵重的见面礼!”

“早先在家时你还缺这样的东西吗?”谢氏刺道,眼睛却看着盒子不转开。

提先时做什么,落毛凤凰不如鸡。沈梅君看着谢氏的眼神,不觉心酸。

娘口里不屑,心中却极喜欢这些漂亮贵重的首饰的。

“娘,横竖没事,我给你梳个好看的发型好不好?”

“嗯。”谢氏点头。

西厢虽不奢华,日用家具却一样不少,梳妆镜也有的,沈梅君把母亲扶到镜前坐下,拿了梳子帮她梳鬓。

沈梅君给谢氏梳了结鬟式高耸云髻,如云秀发高堆巍峨瞻望,又把阎老太太所送那套宝石头面首饰插上,金丝如意云纹宝石簪,攒丝宝石步摇……没多久,往日侯府那个雍容高贵,端丽矜持的娘出现在镜子里。

便是模样恢复了,身处的再不是奢华尊荣的侯府,身边也没有欣赏的人,没有要讨好的人。

沈梅君喉头酸涩难言,谢氏欣喜地左右照了照,叹道:“拆了罢,这样子连走出房门都不便。”口里说着,眼里落下透明的泪珠。

侍候母亲梳洗了歇下后,沈梅君自己盥漱毕上床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翻滚。

侯府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爹以前很疼自己的,为何一封莫须有的信便能将十几年父女之情打得烟消云散?

烦恼间又想到今日傅府里的事,太顺利了,反不是好事,傅望超回府后,傅太太的反扑会很凶猛。

不知傅望超哪天回来,他回来时,傅望舒若是回来了那就好了。

沈梅君觉得心头空荡荡,盼着傅望舒如今就在府里。

他要讥刺就讥刺,想揩油摸弄也由得他,有他在身边,心中就有底气,就踏实着。

沈梅君睡着了,梦里迷迷糊糊恍恍惚惚中,眼前傅望舒出现,黑潭一样深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想我了吗?”他妃色的嘴唇微启。

想他了吗?沈梅君自问,脑子里迷迷蒙蒙,心口火烧似的热,身体却觉得冷,不由自主环臂抱胸。

“冷了?”傅望舒低声问,把她揽进怀里,像她高挽袖子晾床单那晚,轻轻摩挲她的手臂。沈梅君心神激荡,不冷了,身体像是火折子,给傅望舒点燃了,噼噼啵啵烧着。

“你的肌肤真滑真嫩。”傅望舒在她耳边赞道,眸中有幽幽的焰火在闪烁,一双手越摸越往上,搭住了她圆润的肩头。

“大少爷。”沈梅君低低叫着,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身体止不住簌簌发抖。

傅望舒沉沉地看着她,良久,轻声道:“沈梅君,你想要吗?”

想要什么?沈梅君不解,不知如何作答,傅望舒勾起她的脸,目光灼灼看她,低声道:“要吗?告诉我你想要我吗?”

什么要他?沈梅君隐隐约约明白了,又羞又慌,摇头不是点头不是,又听他道:“你若讨厌我,那我走罢。”

他的手松开她的肩膀,沈梅君急了,按住他的手,喃喃道:“不……大少爷……我不讨厌你……”

“不讨厌?那是喜欢吗?”他的手复又按住她肩膀,缓缓地往下,这回,是往前面锁骨下方而去。

他要做什么?沈梅君怔怔痴痴,脑子里空茫茫一片。

傅望舒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她只看到他深如潭水的眼眸春-意氤氲,灼灼热热像灿锦铺开,绚烂瑰丽若鲜花怒放,沈梅君的心被他摄人魂魄的暗示融化,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焦-渴。

傅望舒的手逶迤着往下而去,给他触-摸过的肌肤感觉极敏-锐,沈梅君的呼吸停止了。

上衫被拉开了,胸口细嫩的一片肌肤白雪似泛着莹光。

沈梅君懵懂着,怔怔地看着半隐半露的衣襟里自己白-皙的峰-峦上两朵嫣红的樱花。

傅望舒的长指再往下,就会划上它们,就会……就会裹住浑-圆的那两团。

沈梅君气息凌乱,茫乱无措地想,他裹住那两团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开心收到地雷和手榴弹,感谢2娘!感谢薇安!感谢海心!感谢阿M!亲亲~~

2娘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8 17: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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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心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28 21:56:40

M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9 01:34:19

第三十三章

“沈梅君,你怎么还是不长进,摸一摸你就身子软了,这样子遇上小四怎么行?”傅望舒突地拢好她的衣裳,缠-绵的眼神变得冷洌。

沈梅君又羞又愧又恼,握起拳头朝傅望舒捶去。

她捶了个空,傅望舒消失了。

原来是做梦,沈梅君一头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又愧又痛。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冷月清辉从窗纱照进屋子,凉浸浸的,沈梅君满心烦乱,里衣被汗湿了,粘腻腻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起身抹拭了一□体,换上一套干爽的白色里衣,转身准备上床再躺下时,沈梅君突然想起,晚上走时没有好好叮嘱骆青意。

骆青意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可毕竟先前在家中也是锦衣玉食娇养的,在傅府里又不做贴身服侍的活,也许有想不周到的地方。

阎石开脑子不清醒,侍候的人便得加倍细心才是,除了骆青意,其他人是从二等和粗使丫鬟里面挑出来的,沈梅君越想越不放心,不睡觉了,穿好衣裳,头发用布条扎住便往聚石斋而去。

月上中天清辉洒下,虽没白天亮堂,道路看得也是清清楚楚,聚石斋离的不远,沈梅君也没打灯笼,一个人开了门出去。

聚石斋的院门一推就开,门边也没有值夜的丫鬟。

沈梅君皱眉,青意太大意了,虽说在府里,可院门哪能不关。

不知青意安排了多少人值夜,是宿在耳房中吗?沈梅君刚想到耳房喊一个丫鬟起来值夜守院门,抬头间忽看到正房里火光明亮,看火光的位置,是地毯着火了,刹那间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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