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檀香美人谋(144)+番外

“谁说我熬不了?”苻锦发怒,甩开修七的咸猪手,高声道:“梨容能忍三年,我怎么就不能忍?”

人家愁白了乌黑的一头青丝你怎么没看到?修七想像着苻锦一头墨黑秀发像阮梨容那样变成白发,打了个寒颤。

罢了,为了让自己的公主不要被从京城四美的位置上被挤下,只好用沈墨然教的招式试试了。

修七趁苻锦不备,飞快地点了她穴道。

“重九,你做什么?快给我解穴。”苻锦厉喝,中气十足,虎威震得修七肝胆俱寒,不自觉地立刻摸回去要解开苻锦的穴道。

苻锦哼了哼,丢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怒气勃发中,别有一种妍媚动人。

修七小心肝扑咚扑咚跳,苻锦一个眼神,就把他下头勾起反应来了。

好想要!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求-欢的好时机,修七手指要点开穴道了,忽想起沈黑墨然的话。

转眼再看看桌上的大包袱,修七咬咬牙,不给苻锦解穴道了,还扯下自己的汗巾。

“重九,你要干嘛?”苻锦看出不对来,眼神更加狠厉。

修七从那丝狠厉里却看到媚眼如丝。

其实也不是他自作多情,又不是瞪仇人,苻锦眼神凶便凶,到底是多年枕边人,自然带了柔情在里面,别人看不懂,修七却能领会的。

修七一身热血往脑袋涌,下头更痛了。

色-胆令得气壮,修七不管不顾起来,把苻锦抱放到床-上。

用汗巾还不够,修七扯下帷幔,哧哧几声,一条长长地布绳做好。

“重九,你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公主休了你?”苻锦气得柳眉倒竖。

修七不敢应声,动作却不停,把苻锦呈大字型绑好,想了想,点着穴来事儿,万一苻锦真气逆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了一些好料进苻锦嘴里。

“重九,你个混蛋,你竟然随身携带*药。”苻锦大骂,不计较修七绑自己了,先严厉讯问:“你还和外面什么女人胡搞过?”

“公主,不是那种药,是软筋散。”修七为自己辩白,软筋散是对入侵皇宫的敌人严刑逼供时要用到的,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不用他解释,苻锦感觉到了,愤懑的同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一番误会,修七再扯她裤子时,她竟没那么生气了。

☆、102修七反攻

修七上回在树林里解不开苻锦的衣裙,回去后虽说没有偷偷穿上妇人衣裙试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修七这一回脱起苻锦的裤子,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苻锦身份尊贵,肌肤自然保养得极好,润滑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又因自糼习武,身体线条劲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馋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锦主动,只有苻锦摸他的份,他寻不到机会好好把玩爱-抚。

此番得了机会,修七爱不释手逗-弄赏玩,把苻锦奶白色的肌肤摸出胭脂色,更加动人摄魄。

太美了!修七忍不住直咽口水。

“重九,你个混蛋。”苻锦气得暴跳如雷,这么磨蹭做什么?如果手脚得便,她早一脚踹倒修七骑坐上去了。

好热好痒好难受,这家伙不会是疲软得站不起来吧?怎么光摸光看不真刀真枪上阵?

修七其实硬得痛了,不过,小di弟往日少不了上阵挥枪的机会,色爪摸摸捏捏的机会还一回也没有,固而,手痒比棒子痛更甚。

修七从头到脚摸过一片,还不过瘾,回到上面,又从苻锦颈项接着抚摸,从脖颈打着旋儿摸到锁骨上,在按揉到山峰上,坡上坡上都照顾到,细致地来回逗-弄,双眼冒火痴看着苻锦红艳艳的硬得小珍珠似的两点。

“重九,你是太监吗?除了两只手没别的东西了吗?”苻锦给摸-弄得浴火焚身,得不到大雨浇铸,委实难熬。

胆气儿是需要锻炼的,修七的丈夫气正在一点一点建立,苻锦因欲-望涌动而变得有些嘶哑的声音更激发了他的志气。

阮梨容对沈墨然那样柔顺,碧波漾漾春水般柔媚,也许,依沈墨然的话来,苻锦也会变得柔情似水。

修七幻想着,自己起床后,苻锦拿着衣物过来细声请示:“重郎,今日要穿哪件袍服?青色束身锦袍?还是黑色劲装……”

修七颤了这样,这样的苻锦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现在那么吸引人,不过,如果能享受到做夫郎应有的待遇,似乎也不错。

深吸了口气,修七不敢用小皮鞭,不过,有武功之人,用不着小皮鞭也能把手里的东西变成小皮鞭的。

修七拿起绸布,试了试,怕运起力来失了准头,把苻锦弄得太疼,眼睛到处扫视一番后,修七喜上眉梢。

把桌上的花瓶拿过来,里面一枝枝锦带花,成了修七最好的皮鞭。

修七挥动锦带花,力度控制着,一朵朵花儿在苻锦身上印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

不知是花样的刺-激,还是花朵鞭子扫打起热度,苻锦的肌肤被轻重适动的拍打整弄得热乎乎的,春心像海浪一层一层重叠涌动,紧绷的怒气也被修七打散了。

花朵鞭儿扫到肚皮时,苻锦身体一颤,忍不住笑起来:“痒痒的,别动那里。”

修七被苻锦罕有的柔媚笑容迷得差点弃械投降,流了会儿口水,总算忍着没有扑过去。只欣然从命,花朵鞭儿换方向,改去抽扫苻锦别处。

又软却又硬的花朵鞭子来到苻锦花蕊,花朵的汁液印染,以缝隙为芯,开出迷人鲜花,复又顺着大腿往下,至小腿,再到足下。

苻锦的秀足虽不是玲珑小足,然皮肤好看,一双大足白腻腻的,大得甚有韵味。修七往日被苻锦各种虐着,要配合苻锦,还没见过呢。

此时把苻锦一双秀足抬起来看了又看,爱得不知如何是好,摸砸了半晌,把花瓣抽没的锦带花扔了,换了一枝,往苻锦脚足底下抽打印花儿。

他不敢使力,怕把苻锦弄疼了惹恼苻锦。

花朵鞭子落下轻重适度,苻锦舒服地眯起眼,周身放松瘫开来,颇温顺地接受修七花朵鞭儿看似凶狠实则与爱-抚按-摩无异的抽打,口里哼哼唧唧喝叫,叫得毫无力度,跟shenyin无异。

修七没有发现自己的凌虐其实不算凌虐,而是在侍候苻锦,耳里听得苻锦娇软地shenyin,不由得激动一热血喷涌。

沈墨然说的看来有道理,自己只要大力振夫纲,也能把苻锦调理得像阮梨容那样柔情似水。

修七兴致高涨,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如此这般来回抽打,苻锦不止肌肤酥-软,连骨头都融化了,一动也不动,沉醉在修七充满情调的动作里。

她本就生得极好,修七又情人眼里出西施,于是被她的风-流韵态迷得神魂颠倒。

修七只用上了鲜花鞭子,别的招数还没上,已经忍不住了,扔了鞭子后,摩-挲着苻锦的细腰,犹犹豫豫想着要上阵还是强忍着再用别的器物。

上一篇:情深如此 下一篇:寻寻觅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