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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143)+番外

“别这样?还是别这样?”沈墨氏低笑,揉揉上面,在阮梨容颤声shenyin时吹吹下面,关切地询问着,似乎阮梨容让他停他便会体贴地停下来。

被滚烫的激流冲刷勾弄,难以压抑的瘙痒-酥ma在体内肆虐,比强横的棍棒进犯更让人发狂的狎侮令得阮梨容舒-服得快要发疯,叫停的话儿说不出,想夹紧腿躲闪,却又在沈墨然扒她的腿时,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上面两团绵软被搓得胀得渴望他更狠些儿来,下头嫩滑被吹得死去活来,脑袋空茫眼前发黑,失神畅快时,阮梨容迷糊叫道:“墨然,上来啊……”

沈墨然正摸砸得七荤八素热血满脑,听到这般情不自禁的求欢,哪还找得回神智。

阮梨容感到他头颅撤开,还没松口气,底下被撞得一激灵,巨物像铁棍般嵌进了。

“好舒服!”沈墨然满足地长叹 ,“三年了,它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说的什么糊话?”阮梨容粉拳嗔捶过去。

“不是糊话,你这里,就是它的家,就是我的家。”沈墨然停了下来,神情庄重严肃。“吾心安处是家园,它便是我的家。”

这话听着虽是作痴装癫,内里的情意却是实打实,阮梨容被勾起热泪,弓起身勾住沈墨然的脖子,浑忘了害臊,主动吻了上去。

沈墨很快从被动变成主动,粗喘着,像野兽一样撕咬住阮梨容的嘴唇,勾起她的舌头纠缠摩擦,狂狂烈烈地吻着,吻得阮梨容脑袋空白,吻得她舌尖发麻。

许久,吻得嘴唇红肿的两人停了上头,下头开始迎合进攻。

空旷了三年得到凶猛的冲撞,阮梨容那处被捅得火烧火燎,酥心蚀骨。

沈墨然已浑忘了自己大腿上的伤,那点儿疼痛跟得到的畅快比起来,委实算不上什么。他奋力撞击着,撞得阮梨容神智崩溃,柔-软的娇躯荡漾起伏着不时往上退去,沈墨然没给她逃开,撞得几下便把她拖拽回来,固定在凶悍的利器上,又是一番快速的挤压推拉摩-擦,把她磨得魂离魄散,四肢抽搐,shenyin不止……

这一番动作酣畅淋漓,事毕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欢悦地沉沉睡了过去。

也才没睡多久,传来轻细又急促的敲门声,沈墨然先醒了过来,轻轻松开阮梨容,下床后顾不上穿衣,扯了外袍胡乱披上,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我。”

是修七的声音。

“梨容睡着了,有事吗?”沈墨然拉开门,小声问。

“我知道你们睡着了。”修七苦着脸,狼狈地搓手,结巴半晌,道:“沈墨然,公主非要我跳进香檀山的地洞里,封了洞口让我住上三年表达对她的爱意,我拒绝不了,你帮我想力法。”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种非人的生活苻锦要让修七尝试?沈墨然听得哭笑不得,怕说话声扰了阮梨容睡觉,要与修七离开慢慢计议,又怕阮梨容醒来不见自己着忙,脑筋转了转,附到修七耳边,悄悄传授了一招妙着。

“啊?”修七惊呼,在沈墨然瞪过来时,又急忙捂住嘴巴。“这样能成吗?公主会不会气恼之下休了我?”

修七合计着,埋怨道:“如果不是忙着到处找你,我现在已让公主再次怀上孩子,就不用担心被她休弃了。”

沈墨然几乎要大笑出声,修七总是患得患失胆小如鼠畏妻如虎,也难怪给苻锦吃得死死的。

其实苻锦那人,不能以平常女人的性情衡量,那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性子,修七若是一直作小服低,只能被她欺压得死死的。

沈墨然摊手,无奈道:“我只想得出这个法子,你要觉得不妥,找远臻请教去。”

“远臻?他?”修七摇头不已,聂远臻对女孩子什么办法,有办法就不会在与阮梨容有婚约之时还会给沈墨然横刀夺爱。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修七失望地走了。

“我好像听到姐夫的声音。”沈墨然关上门,床-上阮梨容醒了,眯着眼问道。

“是修七来过。”沈墨然又开门出去喊丫鬟送热水,走到床前伸手抱阮梨容,笑道:“一身的汗,醒了先起来洗洗吧。”

身上的确粘粘腻腻不舒服,阮梨容点头,软软地勾住沈墨然的脖子给他抱自己起身,问道:“你和姐夫悄声低语的,说些什么?”

想起修七的窘态,沈墨然笑了起来,把苻锦要让修七住地洞的事说了。

“这哪成!”阮梨容惊得跳起来,“我去劝劝公主。”

“人家小夫-妻的事,你还是别渗合的好。”沈墨然按住阮梨容。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不成。”阮梨容伸手拽衣裳,“公主那人说风就是雨,这会儿保不定押着人往香檀山去了,我得赶紧去。”

“公主性情好强要胜,你去劝她,她就知道修七来向我们求助了,越发恼,你不劝兴许还能挽回,一劝啊,修七地洞住定了。”

“那怎么办?睁眼看着公主胡来?真让姐夫住地洞去?”

“不用担心,狗急了也会跳墙,咱们等着看好戏吧。”沈墨然闷声笑,咬住阮梨容耳朵,悄悄告诉阮梨容自己给修七支的招,又道:“修七没奈何之下,定会用上这招的,咱们等着看公主从河东狮变成绕指柔吧。”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公主哪是能给人作弄的人?气恼之下要是休夫,可别害修七丢妻失子。”阮梨容又急又怒。“这三年,他为了寻你,与公主聚少离多,对咱们可是天样大的恩情。”

“修七人在局中看不清,怎么你也看不清?”沈墨然叹息,“放心好了,公主若是和修七反目,我负责使他们团圆。”

沈墨然给修七出的馊主意,是让修七把苻锦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换个花式在苻锦身上一一施为。

他让修七蜡烛小皮鞭还有各种道具,只管使出,整弄到苻锦成水做的女人为止。

“这哪行呢?”修七搓手喃喃说着,贴在阮府墙根轻手轻脚走着,怕给苻锦抓住,又不敢走开,怕苻锦抓不到他生气。

“修七,你上哪了?”苻锦的河东狮吼响彻整个阮府,修七一个激灵,像被控制的人偶,急忙狂奔回房。

“公主,有事吗?我去看望沈墨然了。”修七小心解释自己没有妻前奉侍的原因。

“没眼色,沈墨然这时想要的是和梨容卿卿我我,你去扰人家夫-妻恩爱做什?”苻锦嗤笑,拎起桌上的大包袱扬了扬,道:“你住地洞的待遇可比沈墨然好,我给你收拾了不少东西,剪子和刀片都准备了,胡子和头发可以随时打理,出来时用不着野人一样,还有,我会让人准备可口的干粮,美死你了。”

真要让自己住三年地洞,修七腿软得差点瘫倒地上。

“公主,住上三年地洞,出来时我怕重华和重秀都不认得我这个爹了。”修七小声哀求,见苻锦面有怒色,忙又挨擦过去,一手揽苻锦腰,一手在她娇躯上下其手,可怜巴巴道:“公主,你也熬不了三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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