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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58)

择日不如撞日,光华即刻派人静悄悄请了英华到大观园来。

这是宁睿第一次见到英华公主,水湄泠泠隐佳人之兮,清醇之气晕晕回鼻朱唇。伊人娇娆珠玑允允,墨香渺袅潋滟秋水三千素。清绝玥玥凝诺作舞袖,香然盈盈沾绣袂而点。

宁睿暗赞:不愧是贺家出品,果是不同凡人。

想想楚昭、贺之、贺柏,再看看眼前美人儿,宁睿决定了,无论如何要促成桓安与英华,如果他们生的是女儿,他们的女儿她替她的潇儿先预订下来了。

大家温言见礼,略说一会儿话,宁睿便看出问题所在了。英华公主空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然而言辞拘束无趣,一问一答间一板一眼,动静间面容僵硬,想来身上肌肉也软和不了。看光华神色很是正常,看来英华平时就是这模样。宁睿暗叹封建礼教害死人,她要是男人,对着这么一个圣母般的妻子,女装贾政,她也*不起来。她想像假如顾墨晚上直挺挺躺在床上,脸色惨白,一副来吧来完成任务吧的神情,她还有*致才怪。桓安与英华又不是两情相悦,之前又与她。。。。。。如此两相对比,也难怪。。。。。。。

不过假如换个姿势神情,美人儿侧趟着,右手纤纤春指轻触着下巴,左手青葱白玉抚在胸前,一腿半曲,薄纱半遮半掩,神秘处若隐若现,肌肤粉嫩红润,眼角斜麽着,樱唇饥渴地半张着。。。。。

啊!不能想像,太也活*生香了,宁睿想,是男人见到那画面还不得流鼻血,还会再抗拒?

真恼人啊!这个时代为什么没有DVD没有*片啊?宁睿感到自己的教学任务艰巨万分,但是,为了桓安的*福,为了她寄托在英华肚中的儿媳妇,她决定霍出去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宁睿说得口干舌燥,英华听得面红耳赤。

不知不觉就到中午,三人用过午膳,宁睿开始检查英华记住否。

先让英华到床上摆个姿势,英华扭扭捏捏半天不动,气的宁睿转身想要出门离去,光华一把拉住她,转头对英华说:“妹妹,宁睿一片好心,夫妻相处之道,确不能只是相敬如宾,你还想与长恭如以前般相处下去?你快些。。。。。。”

英华方半褪了衣裳上床。

看她摆出的那个姿势,宁睿忍不住大笑,那哪是什么勾引挑逗调情,直是一个要被人**的贞节烈女,或是临着被上架烤火的鸭子。晕啊!这是让人充满罪恶感退步三尺的姿势,这姿势摆出来,桓安会忍不住上前扑倒她?才怪!溜得比兔子还快才是正常人的反应。今天她讲解了半天英华还如此,看来之前更加惨不忍睹。

算了,这招不用再教了,先看领会了下一招没。

宁睿止住笑:“算了,不要这样了,会把你的桓郎吓走的,你用下一招吧,我做试验品,你把我当成长恭,来。。。。。。”

英华颤颤惊惊地推开宁睿的衣领,抚上宁睿的肩膀。。。。。。那动作别说宁睿了,连光华都忍不住替她不好意思,那是什么动作?都快擦下宁睿的皮了,这是温存之间的爱抚?

宁睿恼得只想哇哇大叫,要不是实在不好意思,她都想让英华现场观摩她与顾墨的恩爱算了。

这样的学生,就是特级教师也教不出良好的教学效果的。

她决定,为潇儿的幸福,她未来的儿媳妇生下来后,她得自己好好教导一番。

英华憋屈得眼眶都红了,珠泪滑落。宁睿的怒火被那晶莹的泪珠儿熄灭。唉!不为儿媳妇,她也有责任引导英华让桓安获得幸福啊。

重新振作精神,一、二、三、四五六。。。。。。宁睿开始晦人不倦的教学工作。

英华在大观园一住七天,七天后,宁睿累得喘息,总算学生勉强可以出师了。她无比佩服自己,朽木也能雕呀!

53

53、情敌 ...

解决了桓安的问题,回头来就是处理李梦婷的事了。顾墨浑不在意,只说这事与他无关,让宁睿不要在意。他就是这么没心没肺,对自己不喜欢不关心的人,睬都不睬想都不想。宁睿却不能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潜在的情敌,只有把李梦婷打发了,她才能高寝无忧。

她的靠山是足够硬,可是仗势欺人就丢了她一个受过现代社会法制教育的人的脸面了,李梦婷也着实无辜,不能简单的一纸休书了事。她那时也曾被休,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是那时绿珠等人的眼神让她也深深体会到这个时代被休女子的可怜。

就在她为此事颇费思量时,泸州那边来了一封家书。自从她离开泸州,再没与刘家有过联系,她脑中没有遗留宁元的记忆,刘家人在她心中也就是认识的陌生人。她没给刘家去过信,刘家也没给她来过信。此时来信,宁睿心知必是为李梦婷之事。

果然,折开信,凭着她以前看过宁元房中留下的书信记忆,她看出是刘清笔迹,信中口气却是刘母,长长的文言文甚是拗口,宁睿脑中自动把它翻译成现代文。信中刘母先是表达了对当年刘清休了侄女另娶她未能阻止表示歉意,侄女当年是女扮男装一事她悉已知晓,对此深深内疚,是她未能好好照顾侄女;接着情切切地问及侄女现在生活,年前州府寻她是为何故?现今生活如何?前面长长三页纸,末尾一带而过,提到媳妇托她向侄女说情,她深感愧对侄女,并不赞同李二小姐作为平妻嫁入顾家,不过她同时却托侄女,李二小姐也算是她表嫂的妹妹,能否代为寻一门好亲事?如此也能两全其美。

另寻一门亲事?宁睿皱眉,谈何容易。李梦婷才貌双全,等闲人看不进眼,官宦世家品貌出众者却嫌她家道中落。如今又是挂的再嫁之名,这?

宁睿再三思虑后,问了王伯张妈几句,去了绿珠府。

绿珠年前宁睿失踪时也跟着到处访寻,把竹器厂财务的工作交给郑定安的儿子郑平去做,宁睿回来后见郑平做的不错,绿珠也有心在家享福,也便由郑平继续做下去。

绿珠如今生活很滋润,裴立兵变时立了功,又是裴琼的近卫出身,光华作主把绿珠许给裴立时,通过关系把裴立调进禁军中当了五品校尉,后来楚远登基,裴立官位节节攀升,去年仇良年迈致仕,裴立接替他,现在已是禁卫军统领,正二品天子近臣了。

宁睿在统领府门下下了轿,她从没来过,门房看她坐的是两人抬青帘小轿,一个随侍丫环也无。不让进,还需通报,跟她要拜贴,宁睿又好气又好笑:“拜贴没有,你只跟你家夫人说她姐姐到访即可。迟了你也不用在这府里混了。”

宁睿跟光华处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墨,光华的气度也感染了几分,此时摆出架式来倒也气势逼人。

小门房打量了她一阵,心内暗暗嘀咕,衣料首饰比他家夫人还精致,为何却坐平民百姓家的小轿,一个随侍之人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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