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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此(23)

七娘机警,伍尚任是老狐狸,两人眼珠转了转,便举杯又敬裴琼。

大家轮番上阵,开始还找敬酒理由,后来也用不找了,宁睿和顾墨你侬我侬,裴琼红着眼看她们,自己便一杯接一杯海饮。

差不多了,宁睿与光华打眼色,支使顾墨送客,她和光华扶着裴琼去了凹晶馆。为什么不去有凤来仪居?当然是为了使事情的发生不引起裴琼怀疑。

宁睿掏出从七娘处要来的两颗春风露塞进裴琼口中,又给他灌水把药顺下去。

光华疑惑地望着她。宁睿嘿嘿一笑,不好给光华解释。

都说酒后乱*,其实醉酒后男人的□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乱*。这是经验之谈,前世老公好多次出去喝醉酒,回来后宁睿检查他有没有在外面乱来,结果他变身*无能,无凭无据又不能讲开来与他对质,害她伤心偷哭好几次。后来有几次她全程陪同,老公也是喝醉了,回来后宁睿又查看,与以前一个样怎么挑逗都站不起来。才明白以前冤枉他了,小说中的酒后乱*多半是胡扯。

敬酒只为让裴琼神志不清,这时要不给裴琼喂*药,这局便成不了。为怕裴琼酒后仍太有理性,宁睿还加大药量了呢!听七娘讲一颗就足够让人受的了。光华是**,这两颗。。。。。光华,宁睿为光华默哀。。。。

清晨,宁睿还在暖暖的被窝中恋恋不起,绿珠便来院外敲门。

“小姐,小姐。。。。。”

知不知道扰人清梦也是罪啊。宁睿实在不想动,捅捅顾墨:你起来,去问什么事。

。。。。。。

“绿珠说子清刚才抱着光华公主急急冲出府去,公主脸色青白,似是得了重病。”顾墨盯宁睿,一字一顿。

吖!成功啦!宁睿笑得合不拢嘴。

裴琼抱着光华冲走而不是自己冲走。哈哈哈。。。

“公主似得重病你怎么这么高兴?”

“去。小孩子懂什么。”太好了,宁睿也不睡了。好久没出去走动了,顾墨这些天越发憔悴了,拉他逛逛去.“走,陪我逛街去。”

大家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宁睿也懒得扮男人了。

让绿珠进来帮她梳了个右侧髻,左侧发端别一朵淡粉绢花,右侧发端插一支玉钗,宁元没有耳洞,珍珠耳环是夹上的,从光华送她的一堆女装中挑了件淡雅的浅绿色金丝绣玉兰裙装,披上白狐披肩,含一含口红,宁睿美滋滋地在落地铜镜前前后左右照照,问绿珠:“漂亮吗?”

“漂亮漂亮。”绿珠捂嘴笑:“只要不跟顾公子站一起,小姐就是第一美人。”

“不。。。宁睿是最美的。”顾墨梳洗回来,呆呆地望着宁睿,声音暗哑。

知道了,在顾小公子眼里,她就是母猪也赛貂婵,宁睿也不好意思再照,拉了顾墨出门。

京城自是富丽繁华,建筑鳞次栉比,古色古香大气磅薄,与泸州大是不同。街道上行人如云,不时可见金发碧眼口音语言各异的据说是出云烈焰国的商人。

冬日的阳光难得地灿烂,映照亮了大地,昨日洁白轻盈的新雪覆盖了的屋顶,街道的积雪两旁的商户已清扫,一堆堆堆在路旁,偶见堆成雪人的,彩纸制成的帽子,黑炭嵌进雪里成了眼睛,红萝卜嘴巴,甚是有趣。

晃一晃就到中午,出来了自然要去敲伍尚任竹杠,宁睿带着顾墨去了伍尚任的酒楼怡然居。伍尚任给她有一个小金牌,出示金牌可以在各连锁店免费消费。

怡然居生意火爆,雅间满座。

坐大厅就坐大厅吧,想来在伍尚任的地盘上,不至出什么事。宁睿看了看顾墨,心道。

“你们知道吗?吏部尚书镇北将军争光华公主争了这几年有结果了,今日早朝镇北将军请旨尚光华公主,皇上准了,已命钦天监择日完婚。”隔桌是几个看起来公子哥儿模样的人在吃饭,其中一人道。

哇!想不到裴琼动作这么迅速,昨晚才将人吃了,今早上朝就请旨。也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光华的身份摆在那时,哪容裴琼赖帐?虽然设计裴琼有失厚道,但是反正她不会嫁给裴琼,他娶英华或光华娶谁不是娶?光华气质高华雍容大度,娶得到光华是他前世修来的福份。

事情如此圆满,宁睿开心地大嚼特嚼。连顾墨看着她若有所思也懒得理会。

“啊?那吏部尚书岂不是。。。。。?”隔壁一人问。

先前说话之人道:“自然伤心了,前日不是有御史参梅州知府贪墨么?吏部尚书已请旨出京去梅州查察。”

桓安要离京?宁睿的好心情没有了。

桓安会过府来辞行的,宁睿拉了顾墨便往回赶。

不出所料桓安已在潇湘馆等她。顾墨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也说不上什么话。

桓安只告诉宁睿,裴琼确是请旨尚主已获皇帝赐婚,他此去梅州当然不是为吃醋,梅州知府是他知交,他不信梅州知府贪墨之说,此次去为查清幕后黑幕,既洗好友冤屈,又免朝庭失一国之栋梁。

宁睿暗思:他倒真放心,眼前局面他也不怕他离开后她与顾墨。。。。也许。。。。她在他心中是重要的,只是他心中有太多的东西,她再重要重要不过家国吧?

24

24、骤变 ...

桓安离京已经半个月了,顾墨自他离京便开始早出晚归,小孩能去上班,宁睿颇感欣慰。此前顾墨的样子都快把她急疯了。

桓安每日都给她写信,只是送信不方便,七天的信一起送。

芸娘临盆在即,她们婚后是住在芸娘那边房舍的,绿珠与张妈都去她家照应。宁睿每日无所事事,顾墨出门后便拿着桓安的信一遍一遍反复看。

信不长,大体是每天走到哪里了一路平安,末尾总是一句“我想你。”只第七天在泸州写的那封信,满满的三页纸,翻译成现代文大意是:宁睿,今天到泸州,我没有直接走,又去了得月楼,坐在当日初见时你坐的位子对面。忽忽两年过去,我清晰地记得,那时我转过头,一眼看到你,你抿着嘴,眼眶发红,却强忍着不让泪珠滴落。宁睿,你不知道,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走过去,把你抱住,吻去你的伤悲,让你依靠。。。。。

这日吃过中午饭,宁睿又拿出信,反反复复读着,心旄摇荡。

“小姐,渺月楼的七娘来了。”门外,小丫头怯怯地禀报拉回宁睿的思绪。

七娘?七娘怎么来了?

“让她在正厅等我,嗯,不用了,请她到潇湘馆来吧。”宁睿懒得梳妆打扮去正厅待客。

“七娘见过宁小姐。”关于她是女人的事,七娘早已得知,见宁睿一身女装也不意外。

前年培训期过后,七娘也会时常派人来问计,只是自身却不会过府,一来她事忙,二来宁睿已公开自己女儿身份,虽不会看不起青楼之人,然而与青楼鸨母过从甚密,于名声总是有碍,七娘自己避帏,从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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