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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42)+番外

幺儿死死压在我身上,眼中全是欲望的小火苗,“哥,我轻一点进去,你不会疼的。”

我怒道,“你个小色狼要上你先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亲哥!”

幺儿咬牙道,“看清楚了,我上的就是你!”

说着小身板就往我腿间挤。

我拼命的挣扎,那小子也占不着便宜,反正他的迷药已经用完了。

但我忘了,他会‘佛手三拂’。

也不知道他拍了哪个穴道,总之没几下我就软绵绵的动不了了。

我怒瞪着他,用眼神警告他,“死孩子你敢动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幺儿笑嘻嘻的过来在我紧绷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死给他看’。

这给我气得,眼珠子都差点脱框喽。

幺儿笑道,“哥你舍不得死的。”

我闭着眼没理他。

可闭眼逃避的了一时却躲不过二时。

幺儿在我身上又亲又啃折腾半天,终于提着沉甸甸的大家伙上阵了。

我哼道,“你敢进来,我就给你夹断!”

幺儿似乎将信将疑,“会吗?”

说着竟拿手指捅了捅我后面!幺儿咦道,“这么软,能夹断?”

我睁眼怒道,“能,不信你就试试!”

幺儿有些犹豫了,毕竟是小孩儿没见过世面,“那颜宫主的怎么没断?”

我脸红,哼道,“我……我……”

幺儿沉下脸,问道,“是不是不舍得?”

我耿直了脖子,“咋啦,我就是不舍得这样的美人变太监了,怎么着吧!”

幺儿脸刷的一下风云突变了,几近残忍的压住我,大家伙直冲冲的就往里挤!

再一次验证‘祸从口出’的真理,鼓掌!

小小的菊花又干又涩,根本吞不进去那柄大枪。

我疼得直哭,“啊啊……疼啊……连你都欺负我……不活了……”

幺儿忙伸手摸我,“哥哥莫哭,幺儿慢点就是了。”

说是慢,其实是暗暗使劲。

大枪头跟小菊花相互较劲,看是你先断还是我先裂。

双方的战斗化有形为无形,将那剑拔弩张印在绷紧的肌肉里。

我嗷得更厉害了,尖锐凄厉的吓人,幺儿也憋得小脸通红。

幺儿不得要领,怎么也进不去,倒是把自己的大枪头都杵疼了,只得放弃。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摸我身子,“哥,别哭了,不做了,不做还不行吗?”

我哭的哇哇的,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蹭,“我屁股疼……”

幺儿讨好似的哄我,“那我给你舔舔?”

我哼道,“别介,再给舔出屎来。”

幺儿的脸一下就绿了。

哼,小样儿,跟我斗,恶心不死你!

没过一会儿穴道解开,我趁其不备一下把人孩子扑倒,掐着他脖子嗷嗷的使劲。

“让你目无尊长,让你恃强凌弱,让你死不要脸,让你哥小兔崽子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咱这可不是骂孩子啊,这是教孩子学习成语呢!教育孩子咱也得因材施教不是?

幺儿脸朝下趴着,手够不到我,使不出破佛手邪招,直给我掐的脸色发青,手脚瑟瑟颤抖。

我势如破竹,两面开弓,扒了裤子把孩子屁股噼里啪啦好一顿打!

直打得那两团雪白的浑肉又红又大,肿的发亮。

特逗儿,看咱的丰臀技术!

大马金刀的坐在幺儿后腰上得瑟,我得意洋洋道,“小不拉的娃儿毛都没长全,还学变态流氓玩起了臭后门,不怕jj烂掉啊!”

幺儿闷声闷气道,“我不是小孩!”

我想了想,笑道,“也是,你那大枪可真粗啊,怎么练的?小时候练得铁裤裆?”

幺儿气得使劲挣了一下,却被我重新压住了。

我逗孩子,“幺儿啊,跟哥说说,你那枪怎么磨的啊?”

幺儿哼道,“木家人,一岁顶一岁半。”

我惊道,“呀,娃儿,你都十八了,恭喜啊,你要是强奸了我可就要‘负责’喽。”

幺儿坚定的说道,“我会养哥哥一辈子的。”

我黑线,我说的是法律责任啊……

我挠着头问,“幺儿啊,那你二十岁的时候不就成三十岁的老头了?”

幺儿极其轻蔑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把脸搁在地板上歇歇,“木家人,就算容颜衰老,也永远维持二十五岁的体魄,直到过百岁才会慢慢老死。”

我点头称赞,“不错,一家子变异人种。”

这句话可把幺儿气炸毛了,一下就翻了过来!

我咚的一下就给摔在地板上了,疼得呲牙咧嘴。

幺儿扑过来,阴沉的问,“变异?别忘了你也是木家人!”

我委屈,“俺不是,俺是外来物种……”

幺儿呲牙,“你是木玄!是我哥哥!记住,你身子是木家的你就永远是木家人。”

我可怜巴巴的说,“俺屁股疼,为了木家人你给我舔舔吧。”

幺儿……

这一路上,我俩天天干架,打起来没完没了。

幸亏马车比较结实,只是断了几根横梁车顶摇摇欲坠,侧壁打穿了个大洞晚上睡觉老漏风,马蹄子也给我绊坏了跑起来一瘸一拐,车子颠地更厉害我晕车的不行成天吐啊吐啊,吐的幺儿想对我下黑手也下不去小色爪。

他是真怕他下面一捅,我上面就喷。

不过,倒是从头到脚从外及里摸了个遍,油揩得那叫一个有专业水准。

轻拢慢捻抹复挑,重揉快压捏又掐。

幺儿说,哥哥你真狠心,让幺儿只能看不能吃。

我说,丫挺的你敢进去哥就给你变个太监玩!

幺儿给我骗住,坚决相信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用手指把我捅了个透彻,捅得我嗷嗷叫唤,但他的JJ也给我玩弄了,都拽肿了,嘎嘎嘎。

第23章 春棠经雨放,秋菊傲霜开。

马车颠簸多日后,我们来到一处小镇。

这小镇极其偏远,总共只有一条街巷,十几口人家,一间饭馆,一个茶肆,占据了小半个街道,幺儿带着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处小客栈。

这客栈真小,只有三间客房。

幺儿拿出几个铜板,要了一间房。

我冷着脸说,再要一间,我要单独住一间。

幺儿看着我笑,“哥哥,怎地现在害起羞来,原来不都咱俩一同睡的吗?”

我脸红,低吼道,“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

我俩争个不停,你推我搡。

客栈的老板不知该听谁的,脸上的皱褶因为为难褶的更深了。

幺儿面上平常,衣袖下抓着我的手却收紧了,“哥哥,不要这样,听话!”

话语中隐隐有威胁的味道。

尤其‘听话’两字,颇有警告意味。

我毛了,狠狠甩开幺儿的手,转身欲往门外走去。

听话?我才是哥哥好吧!你以为你比我厉害还真当自己大人了是吧?

幺儿追了出去,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猛的扯了回来!

我给拽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丢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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