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不点的孩子野外生存能力真他妈强,都知道钻木取火!
我就挺纳闷,这孩子这么丁点怎么就跟特种兵似的。
纳闷归纳闷,为了不耽误野炊,我吭哧吭哧往树上爬,特卖力。
望啥风啊,那死孩子肯定是嫌我蹲下面给他添乱。
折腾了一头汗,总算是爬到了树顶。
找了个地儿我坐在了大枝丫上,可屁股一挨到树干,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哎哟!”我一蹦老高,这可是树上……
“噗通!”我从树上摔下来了,多灾多难的屁股着地……
“哇呜呜呜……弟弟……呜呜呜……”我丢脸丢到家了……
幺儿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我哭得更大声了,只恨不得把狼招来。
哭累了,我爬起来,捂着屁股蹲在一边巴巴的看幺儿烤东西。
烤野蘑菇挺香,跟肉串似的。
虽然没有盐,但也勾的我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
幺儿烤好一串,自己闻了下便转手就递给我,我接过来,吸吸鼻子,“我是哥哥……”
幺儿捂着嘴肩膀哆嗦了半天,道,“嗯哥哥,您是哥哥,哥哥先吃。”
我含着眼泪点头,咬了一口蘑菇,“对,我才是哥哥。”
块茎烤好之后,吃起来居然像毛芋头,我俩放开了肚皮大吃起来。
这顿野炊,这不错,若是屁股不疼就更完美了。
回到马车,我们一路向北,往荒漠那边走。
我不会驾马车,只能幺儿挥舞着小细胳膊抽那大马。
幺儿在前面跟我聊天,“哥,你到底原来干什么的,怎么跟初生婴儿一般?”
我委屈,哼,我会开车,我会用煤气煮面条,我还会数理化……
但我能显摆吗?人肯定以为我神经病呢。
白天赶路,晚上我们便挤在一起过夜,天气越来越冷了,只能靠挤粘瓜取暖。
你挤我我挤你的,一会儿就热乎了。
这天晚上,幺儿刚要靠过来,我嗷的一声赶忙推开他。
幺儿问,“怎么了?”
我哭,“屁股疼……”
幺儿疑惑,“还疼啊……”
我大哭,“一直疼……现在更疼了……”
幺儿道,“哥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
我捂着屁股不给看。
这小子以前居心不良过,是重点抵触对象。
幺儿一看我这么‘坚定’,也不强求,自己滚到车厢那边睡去了。
睡了一会儿,我做贼似的蹭过去,轻轻戳了戳睡熟的人。
幺儿迷迷糊糊哼道,“干嘛……”
我再戳戳,“我屁股还疼……”
幺儿困得难受,眼见又要睡着,“自己揉揉……”
我使劲戳了他一下,“揉了,越揉越疼……”
幺儿只得无奈的爬起来,“那哥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我含泪,屈辱的解开裤腰带。
幺儿示意我趴下并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
我哭,“幺儿啊……你可不能想歪了啊……”
幺儿……(不想歪都歪了!)
为了疼痛难忍的屁股,我只能可怜巴巴的趴下,还特不要脸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一撅,肉就分瓣,菊花便露了出来,我赶紧趴下。
可幺儿看不到,我还得撅起来,撅起来又害臊,又趴下。
来来回回的折腾,折磨煞人了。
幺儿也不嫌臭,趴近了使劲儿瞅,瞅个没完了。
我扭脸问,“看出啥了吗?”
幺儿抬起头来,“没。”
我怒,“那你这半天看啥呢?”
幺儿道,“菊花。”
我……
我气愤的提上裤子,滚到一边去睡了。
幺儿凑过来,“哥,你生气了?”
我哼,“小兔崽子你还真把你亲哥惦记上了!”
幺儿笑道,“逗你玩儿呢,哥你腚上有毒刺,是毛刺啦子的,得挑出来,不然腚就烂了。”
我惊得一下蹦了起来,“啊啊!什么?毒刺儿!”
幺儿道,“哥啊,下回你看着点再坐下,那虫子的刺扎进去容易拔出来难。”
根据幺儿的形容,我认定那虫子就一长着大毛的邪恶物种。
我再一次屈辱的把裤子脱了,腚撅了起来。
幺儿为难的说道,“用膏药拔出来最好,但是现在没有,只能拿针一根根挑了。”
我咬着树枝,视死如归道,“让针刺来得更猛烈些吧!”
幺儿借着月光,抱着我屁股艰难的给我挑刺。
这给我骚的啊,恨不得一头碰死。
那毛刺啦的毛到处乱粘,见肉就钻,不红不肿就是疼,我一边的屁股几乎都沾满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刺。
幺儿眼睛都快贴到我屁股上了,才能勉强看见那小毛刺儿,再用针一根根的挑出来。
他的呼吸都扑在我的光屁股上了,痒得不行。
这小子指不定想什么呢,喘气这么粗。
“啊……啊——啊哟……啊哈哈哈——哇啊啊啊……”
越挑越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幺儿故意使坏,总之我疼得大声惨叫,扭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挑了,幺儿特干脆利索的把针一丢,倒头就睡。
这小没良心的!
我想着刺也挑的差不多了,剩一点应该没什么了。
可没过一会儿,我就疼得不行了,还得把人求起来给我挑屁股上的毛刺。
幺儿困得鸡啄米似的,挑着挑着就撑不住了,脸往俩肉团之间一搭,呼呼就睡过去了。
那小脸在我腚上随着呼吸一蹭一蹭,我又羞又囧,可喊了半天人也不醒。
我坏心思一起,嘿嘿一笑,缩紧后面的两团肉去夹幺儿的脸。
幺儿脸都给夹了起来,还是没醒。
我吓唬孩子,“我放屁了啊。”
谁知,屁股上的脸微动,却是一根滑腻腻的舌头舔了上来!
那舌头竟没脸没皮充分发扬大无畏的精神,沿着那缝儿一路向上,直捣腚门!
吓得我慌忙前扑,却不想腰身给人牢牢抱住,幺儿随着我的动作一同栽了过来!
正好,重重的撞到我扎满刺的那半边臀肉上!
“嗷——”我疼得跟鱼一样打了个挺,肚皮朝上不停的抽冷气。
谋杀啊,不带这么谋的,乃好歹给我下点麻药啊,忒疼了。
幺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哥,你怎么了?”
我怒,“死孩子你别跟我面前装!”
幺儿咧嘴笑,“哥,你害羞了,幺儿的口水是止疼的。”
我气的大骂,“我腚中间又不疼!你舔什么啊!”
幺儿冲我挑眉阴笑,“一会儿就疼了。”
我慌忙后退,厉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幺儿扑过来缠住我的手脚,“哥哥,幺儿想要……”
我刚想推开这不知死活的毛孩子,却惊觉腹上一个大粗棍子正在激情燃烧的磨枪呢!
我头皮登时一麻,接着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这‘早熟’的大孩子。
“你你……你滚开!”我吼道,手脚胡乱扑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