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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绝天下(106)+番外

语气中极尽宠溺和无奈,似乎我欲求不满成夜索欢一般!

脸上升腾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尽。

因为,我看到了司徒云的眼中,溢出了浓浓的哀伤。

司徒石头实在看不下去这般雷死人不偿命的闹剧,径直走过来抱拳,“颜宫主,请到寒舍用茶。”

颜宫主挑衅的看了眼司徒云,光明正大的抱着我进去了。

司徒云跟在后面,拳头紧紧攥着。

我欲抬头看他,却被颜宫主的手用力压住脑袋。

一直走到会客厅,我也没能看到他一眼。

颜宫主将我交与外面的梅公子照料,自己随众人走进了会客厅。

司徒云回头看我一眼,我想过去,却被梅公子擒住手臂。

司徒云冲我轻轻摇头,我只得坐下等待。

他们在里面谈话,听不到内容,但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先礼后兵。

司徒云是不会屈服的,铸剑山庄百年基业怎么会轻易拱手让人?

早已知道结果,可心里还是惴惴的。

颜宫主说话一向夹枪带棒,定是百般羞辱司徒一门。

他既已下定决心占了铸剑山庄,这次的‘拜访’不过是挑出火花好下战书。

颜宫主这次竟在乎‘师出有名’,进步了呵。

梅公子与其他二位公子站在花庭等候,而我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微微发着抖,弱不禁风。

他们一起鄙夷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嫉恨和不屑,像看一块破布一般。

可我早已不关心那些了。

果然,不出一刻,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怒吼。

“送客”!

司徒石头的声音。

能将这样风趣开朗的老人家气成这样,这世上可真非颜宫主莫属。

颜宫主风度翩翩的走出了会客厅,身后跟着的则是脸色阴沉的司徒石头和司徒云。

司徒雨随后走出来,和那陷害我的侍从一起,两人似乎在低声谈论着。

很亲密信任的模样。

他是奸细啊!笨女人!我心中暗骂。

梅公子同二位公子一同迎了上去,一个个器宇轩昂的跟在他身后。

颜宫主却对三位俊秀公子视而不见,只冲我微笑招手,唤道,“菊儿过来。”

我腿抖得不行,根本站不起来。

再说我也不想过去,干脆坐着不动。

颜宫主轻叹,无奈的笑笑,竟走过来亲自抱我!

我望着那假的不行的微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颜宫主轻声道,“菊儿莫要任性,本宫以后注意些,不弄你这般了。”

还是众人全都能听到的不高不低的音量,我……唉……死猪不怕开水烫……

说着便抱起我,司徒一行迫于礼数须送出门去。

我奋力抱住颜宫主的脖子,支起身子看向司徒云。

他正好在看我。

我迅速做口型,‘小心奸细’!

司徒云明白,微微点头。

颜宫主突然扭过脸来,看到我正和司徒云做口型,深邃的眸子骤然紧缩。

脚步不再优雅,身形不再飘逸。

他几乎是冲到了马车上。

将我狠狠扔与小塌上,颜宫主狂躁的低吼道,“你还惦记他,是不是!”

我闷哼,“颜宫主,您演技真烂,跟我们那狗血剧一样垃圾。”

颜宫主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恶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菊儿,你敢讥讽我?”

我呛咳道,“咳咳……多拙劣的……挑衅……啊……”

颜宫主手指猛一发力。

我昏了。

醒来时,天在晃,地也再晃。

颜宫主的紫袍搭在我身上,他的头发铺了我一身。

带着雄性气息的汗水不断的滴在我身上脸上。

我是被痛醒的。

不是后面,而是前面。

他竟绑住我的前面,在被催发情欲一天一夜被掐昏的情况下凶残的强上我!

如一头受伤猛兽一般,毫不怜惜的重重撞击着那处敏感。

前面涨得几乎紫黑,极致的剧痛。

我承受不住这般死不如死,虚弱的哭叫起来。

声声泣血。

颜宫主见我醒来,停下喘气,“菊儿终于醒了。”

我虚喘,“这等叫人方法果然亘古未见,颜宫主高明,跟吃醋一样白痴。”

颜宫主神色一凛,接着剧烈的抽动起来。

狠狠的撞击那处,可怜的前面肿得几乎爆掉。

我没那么硬气,继续痛苦的大声哀嚎。

昏了痛醒,醒了再昏。

直到一盆凉水泼过来,又甩了几十个耳光后,我也再无力睁开眼睛,这酷刑才停下。

颜宫主叫来随行的木幺替我续命。

折腾半日,我才缓过来。

木幺针灸完毕,跟颜宫主说,“我哥差点便成废人!”

恭敬的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怒气。

颜宫主无所谓的靠在一边,“废了也好,以免到处给我惹事,这个小妖精。”

说着这般伤人的话,他的手还在我臀上胡乱摸着。

心中悲怆。

士可杀不可辱!

我睁眼,哑着嗓子骂道,“你他妈就一烂人!”

颜宫主掐着我的脸,一字一句道,“菊儿再说一遍。”

我道,“颜宫主,您是烂人。”

‘啪啪’!!

脸上被打了两个耳光,我耳朵啥也听不见了。

木幺欲冲过来,却被人硬拖下去了。

颜宫主冷笑道,“菊儿,你是个无用之人,若不好好伺候,只有死路一条。”

我道,“多谢颜宫主的真知灼见,不知道我这等窝囊废,您当宝贝硬把着干嘛?还亲情出演了场醋海生波的言情剧,多浪漫啊,多偶像派啊!”

颜宫主脸色剧变,扬起的巴掌却没再打下来。

却将梅公子招进来。

“今晚亥时,屠庄。”

亥时,是深夜。

我必须通知司徒云。

晚饭时,颜宫主带着梅公子等人出去部署。

看管我的人,连碗筷都不让我碰,生怕出什么意外。

可,颜宫主忘记了,我的鞋子夹层藏着锉刀。

当我用锉刀抵着脖颈走下马车的时候,匆匆赶来的颜宫主,眼睛里全是冰冷的杀意。

“菊儿,这等小刀要不了你的命,休得胡闹。”

我笑道,“此处乃人体最粗的一根血管,血压极高,一旦划开口子,血液会像喷泉一样喷出,几分钟内血便流干了,而且,以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抢救,您说是吗?”

颜宫主脸阴沉的骇人,“你想干什么?”

我道,“放过铸剑山庄。”

颜宫主道,“妄想。”

我道,“那对不起了。”

说着便往外走。

梅公子弯曲手指,欲运气隔空打穴。

我发觉,连忙好心提醒他,“梅公子,你可小心了,万一我手抖,小命儿就没了。”

梅公子闻言不敢妄动。

颜宫主脸色越发难看,“菊儿,不要任性。”

我道,“性命攸关,我有病啊我任性!”

颜宫主刚走前一步,我便用力划下,脖上立时划开粗糙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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