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宫主住的是独门独院的客房,梅公子正守在门口等候。
他见过我这般怪异姿势攀在颜宫主身上,心中明了,脸色一下便冷了三分。
居然敢给颜宫主脸色看!?
不得了啊!
颜宫主挑眉,眼神登时阴沉下来,竟当着梅公子面,狠狠挺动了下腰跨!
我给戳中敏感之处,几乎要泄出来一般。
“嗯啊……”
终于按耐不住,我颤抖着惨叫出声。
颜宫主叱道,“梅儿,去面壁。”
梅公子低下头,领命走了。
我缓过劲儿来,哼道,“颜宫主,凭一个梅公子就能拿下铸剑山庄?”
颜宫主笑道,“菊儿明日便知道了。”
这么有信心?定是有奇兵!
坏了,幺儿!
我突然明白过来,惊道,“你不会下毒吧?”
颜宫主道,“菊儿果然聪明。”
我扭动身子,欲挣扎离开,“让幺儿过来。”
颜宫主呼吸凌乱,嗓音沙哑,“如此良宵,怎能让外人搅了?”
我道,“我知道铸剑山庄的秘宝是什么。”
颜宫主沉默,让人唤了木幺过来。
木幺已经易容,扮作随从的模样走了进来。
这时,我已被颜宫主强要了几次,浑身上下都是淫靡不堪的痕迹。
颜宫主半敞着衣襟,勾着我的腰肆意把玩,毫不避讳。
而我几乎一丝不挂,只能蜷缩在他的怀中。
两腿上全是粘稠的浊液。
颜宫主是故意的。
我痛恨他这般拙劣的无耻把戏,却无能无力。
木幺见到这般,脸上虽无表情,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气得紧。
“拜见颜宫主。”
木幺无视我,恭敬行礼。
“嗯。”颜宫主慵懒餮足的哼道,手指在我身上恰出嫣红的痕迹。
我道,“怎么,颜宫主还想听听家常?”
颜宫主道,“菊儿似乎还有气力,看来本宫还需加把劲。”
我道,“那好,我们来讲讲荡气回肠九死一生的‘爱死爱慕’之旅吧!”
那次他差点将我做死,后来竟成了我手中的把柄。
颜宫主脸色一沉,竟起身离开了。
硬逼着颜宫主出去,我拉过幺儿低声道,“幺儿,可有法子让他们无法行动?”
木幺道,“哥,你想做什么?”
我道,“救他。”
木幺沉默,道“哥,此乃大势所趋。”
我冷哼,“是吗?”
木幺道,“哥,颜宫主是良木。”
我道,“可惜,我从来就不识时务。”
木幺叹气,欲转身离开。
我拉住他,“他死了,我也不能活!”
木幺道,“哥,你不爱他。”
我道,“无关情爱,他对我的好,足以让我牺牲性命。”
木幺道,“我没办法。”
我挽留不住,眼睁睁看他离开。
颜宫主走进来,“菊儿可想出良策救人?”
我翻白眼,“你尽管嘲笑吧。”
颜宫主过来抱起我,手里托着一个小瓶,“菊儿乖,来上药。”
我看了药瓶一眼,冷笑道,“这是伤药?”
颜宫主见被我识破,“菊儿好眼力,此乃催情药物。”
我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颜宫主道,“菊儿不叫,好生无趣。”
恶心!
我忍无可忍,“滚!”
颜宫主眼中寒意凛冽,“好,菊儿不用,到时自有人用。”
肯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还能有谁?幺儿!
我反应过来,怒道,“你……卑鄙!”
颜宫主道,“一般。”
那药不算猛烈,却持续。
颜宫主竟将我手脚缚住,扔在床里面不管不问。
我饱受后穴奇痒之苦,给那药催的情欲焦灼,浑身如火烧一般。
最后竟有些神志不清,放浪呻吟不止。
颜宫主居然忍住占有的欲望,故意挑逗抚摸我敏感至极之处,只让我憋屈焦灼难耐欲死,满床翻滚扭动叫喊,痛苦不堪狼狈之极。
如此折腾了一夜。
早上起来,本以为会憔悴不行,却发现居然双靥娇艳如花,眼眸似蒙了层薄雾,浑身细汗渗了薄薄一层,肌肤更加雪白水灵,透着情欲的粉红。
一副娇弱无力的发春模样。
启程之时。
颜宫主将我用最昂贵的衣衫裹起,亲手抱着我坐上尊贵荣耀的马车。
“我……不去……”
嗓子竟哑的不成样子。
颜宫主将我搂与怀中,邪笑着抚摸我腿间颤巍巍的挺立。
“菊儿还是这般精神。”
“一般般……”
我哼道,身体早已没了力气,连眼皮也几乎抬不起来。
那药依然在催发情欲,却是从后穴发起,苦不堪言。
粉汗淋漓,额上粘了几缕发丝。
抑不住的淫靡气息。
来到铸剑山庄门前,司徒云一行人早已等候。
身后跟来几辆陌生华丽的马车,下来的人却是持剑的兰公子与竹公子!
四大公子竟都来了……
云大哥……
颜宫主问我,“菊儿是自己走,还是我抱?”
我恨得直咬牙,却只能颤巍巍的站起来,扶着马车慢慢移动沉重勃发的身子。
腿软的不行,还必须弓着腰夹着腿,不让腿间那物现出淫荡之形。
颜宫主首先下了马车,接着转身,优雅的将手递了过来。
众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只等着菊公子出来。
我出不出来都是个死。
这副样子……
狠掐了下大腿,我强作镇定走下马车。
抬眼与司徒雨的目光相撞,他沉静的眸子中似有温和流动。
他竟还相信我!
心头一热。
他定是知道我被紫绝宫劫走的事情。
不过,他身后的司徒雨却大为惊讶,接着狠狠瞪向隐瞒真相的司徒云。
众人不禁窃窃低语,对我指指点点,竟还有人失望的看向司徒云。
司徒石头却依然波澜不惊,像没看到我一般。
突然,膝盖后侧一麻!
腿一打弯人就要倒,颜宫主‘眼疾手快’的抱住我的腰,亲亲热热的拥进怀中,宠溺叱道,“菊儿怎地这般娇弱,众人面前出丑?”
他想干什么?示威?有必要吗?
我这副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副被人刚插完的贱样。
欲盖弥彰。
美人都是笨蛋,眼前这个酸得冒泡的大宫主就是个典型例子。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此演技派高手,嘴角扯出一丝嘲讽。
颜宫主眯起眼睛,干脆将我抱起,故意将我的后腰托高,柔顺的衣料根本遮挡不住哪里的反应,腿间之物登时刺出外袍,将亵裤支得很高。
所有人的视线登时全集中在我的下身处!
我脸上开始迅速充血。
颜宫主看着我微笑,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他十分‘不小心’的触到我挺立的下身,接着非常‘小气’的将我的衣袍拉好,然后压低声音却能让众人都能听得到,“怎么?昨晚还没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