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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弄轻影(6)+番外

“是……是,那就请彪爷移驾侯府喝喝茶。”我连忙‘恭敬’的闪身让路,将彪爷引向去侯府的大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在街市上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侯府的茶厅。

“彪爷,快请坐。”我将旁边的位置指了指,彪爷笑呵呵的坐下,眼睛像是黏在我身上一般,我微微皱了皱眉头。

一柱香后,我和彪爷那一伙人喝着茶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彪爷,本候想向你问个人,可否?”我优雅的喝了口茶,“小侯爷向问谁,老子一定会统统告诉您的。”彪爷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月影,你出来见见彪爷。”我放下茶碗,看着月影走向前来,转向彪爷。

“彪爷认识此人吗?”我笑盈盈的看着脸上挂着千年寒冰的月影。

“你……你,看上去挺面熟,不过……我好像记不清楚了,莫不是吟草阁的小倌?长得倒是不错。”彪爷抹了抹下巴,为难的转向我。

“哦~这么快就忘了,彪爷,他一个月前可是还在您身下‘婉转承欢’呢。”我望着月影越来越冰寒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让兄弟们都上了他,最后又退给王歪嘴了,难道小侯爷也好这一口?”彪爷裂开大嘴,黑黄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我站起身来,尽量拉开距离,跟着这么恶心的人兜圈子真累,速战速决吧。

“弟兄们都上了吗?”我‘好奇’的睁大眼睛,上上下下将快要跌到绝对零度的月影‘仔细’观摩了一番。

“哦,对了王麻子今天没来,他可是对这小子念念不忘啊。”彪爷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飘忽的在我和月影身上游荡。看来,他真是把我当成草包侯爷了。

“咕咚……”一狗腿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彪爷急忙起身查看,结果一阵眩晕,又跌回座椅。

“你……你下药了……”彪爷伸出一只爪子指着我,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我走到不住颤抖的彪爷面前,轻启莲唇,

“彪爷,你知道本候最讨厌什么吗?”我微微躬下身,“告诉你也无妨,除了我,谁也不能动我的人,不幸的是,他现在就是我的人。”说完,只听见一声惨呼,彪爷正式昏了过去。

月影一直僵立在我身后,有些颤抖,想必是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我不去看他,径直走到门口,拍掌三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

“带着你的人,将厅内一干人等押到刑室。”

黑衣人领命离去,我转向厅内,月影还僵立在原地,墨玉般的眼睛闪着怒火,似要把那群人活剥了,我叹息一声,走进厅内,将月影拉出茶厅。

第3章 有心脏病的慎入!出事别找我!

我走进刑室,月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刑室分为两部分,中间用精钢栅栏隔开,我坐在刑室的一边,月影仍然立于我身后半步,脸色惨白,隔着几根铁栏杆,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边,彪爷和他的那帮狗腿们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多时,他们幽幽醒转,一个个面面相觑。

“裴弄泠,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敢跟老子下药,活腻歪了啊!”彪爷气急败坏的冲我咆哮,使劲摇晃着铁栅栏,但奈何手软脚软,连站也站不稳。

我看也不看他,闭目养神。

“你有种就不要让老子活着出去,只要老子还剩一口气,就一定干你干到死为止!”彪爷已经撑不住虚软的身体,渐渐滑落到地板上。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伏在不断喘息的身体,浅浅盈笑,眼中的自信无从掩饰。

“彪爷,”我清脆婉转的嗓音回旋在刑室的每个角落,

“只要您能活着出去,本候允诺让您爽个够。”

地上的人脸色瞬间惨白,不过,不是因为听到我的话,而是他看到他的手下都渐渐围了上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空洞无光,就像是行尸走肉般僵硬的走向瘫软在地下的彪爷。

“你们……你们……怎……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罪魁祸首是裴弄泠,”彪爷看着众人涨成猪肝色的脸,心里不禁一阵发毛。

“滚开——滚……不要碰我……”地上的人用虚软的双手双脚不断的驱赶着越来越多的人,但是那些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会理会,无数只手将彪爷身上的衣衫撕裂抽走,很快,彪爷身上不着寸缕,已经不再挣扎了,抱紧了精壮的身体蜷缩在铁栏杆下面。

“贱种——,你做了什么?!”彪爷的脸紧紧的挤在两个栏杆中间,暴戾的脸庞掩饰不了惊恐,双腿被无数之手抓着向后拖去,一条条的血线从深陷皮肉的指甲缝中流下,“本候只是试试刚研制好的丹药而已,你吃的是软筋散,而他们吃的是魂消散,也就是春药,呃,顺便说一声,我‘不小心’给他们下了十倍的药量。”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看着彪爷的瞳孔迅速扩散。

衣料的撕裂声不断传来,很快另一边的几十个人几乎都是赤条条的,疯狂的人争抢着彪爷的身体,指甲插进肌肉,争抢中,钩起丝丝缕缕的肉丝,数十张嘴在彪爷身上撕咬,鲜血四溅,不绝如缕的惨叫声震得碗中的茶水涟漪四起,终于,一名身材强壮的男人挤到彪爷双腿之间,饥不择食的在臀缝中乱插乱捣,彪爷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男人火热滚烫的肉刃,男人将彪爷死死的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插进股间寻找入口,很快,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那男人的手腕以下已经捅进身下人的身体,不断的来回抽动,彪爷颤抖的向被高压电击中般猛烈,已经说不出话了,另一个男人突然将硕大并且呈现紫黑色的欲望插近彪爷的口中,一直没到根部,那人抓住彪爷的头发,疯狂的前后律动,发出欢快愉悦的低吼,但见身下的人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呈现绛紫色,嘴角已被撕裂,伏在彪爷身上的强壮男人已经将鲜血淋漓的手臂抽出,换上自己肿胀的阳器,快速的抽插起来,,不可抑制的尖叫起来。

突然,一声惨呼,在前端交合的男人痉挛着向后仰倒,阳器已被齐根咬断,抽搐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另一人从人堆中挤进来,抓起彪爷的头发,将彪爷的头向后拉起,那张布满鲜血和白浊的脸狰狞扭曲,那人拎起沙锅大的拳头冲着那张脸猛的就是几拳,再看时,牙齿已被全部打飞,被打掉的牙床半挂在嘴边,那人不管不顾的抓紧手中的人脸,迅速的将身下的胀满的欲望插入,疯狂的抽插起来。

骑在彪爷身上的男人已经泄了十几次,口吐白沫,摇摇欲坠,两三个如同疯狗般的人把他扯下来,争抢着骑上彪爷的身体,虚脱的男人被另一帮人拖走,摁在地上,大分双腿,两个神智已经明显癫狂的人挤在男人的腿间疯狂的乱捣,其他人扒在这两人身上撕咬,每人身上都有深可见骨的抓痕,还有一些人脸上的皮肉和嘴唇已经缺失,鲜血满面,裸露的牙齿在烛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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