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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55)+番外

滚烫的唇舌连番刮擦舔-舐,整弄出难以忍受的骚-痒酥-麻,颜清澜被摸得死去活来,咬唇死命忍下吟哦,忍得眼前发黑,越承骥硬物抵上花芯时,颜清澜吓得嘤咛着小声哭泣求饶:“崇明……别……停下来……啊……不要……”

她颤颤惊惊说着不要,泛着水珠的迷眸波光流波,勾人魂魄,声音緾緾绵绵甜腻如水柔情无限,越承骥这时要止得住,就得羽化成仙了。 

越承骥喉结滚动,覆身压了下去,热涨得几欲使人发狂的巨柱重重沉入细嫩美妙的所在。

颜清澜短促地啊了一声,随着硬-物的塞入,她清幽的眉眼如昨晚一般,又变得妩媚多情,身体没骨头似的绵软,白净如玉的肌肤粉嫩剔透,从眉眼脖颈到双峰曲线,无一处不荡漾着摄人心魄的诱惑,身段风流秀美到极致,清艳媚魅惹得人心醉。

更妙的是底下那处緾绞挤压出快活的同时,热力源源不绝涌动,烫炙得硬物更坚更粗。

越承骥觉得自己被送上天堂,他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颜清澜启合的神奇花芯,退出进去不断将胯-下的肿-胀送进销yun夺-魄之地……

这一番激战,没有几千上万下冲-刺自然停不下来,颜清澜神迷魂失,越承骥鸣金收兵停下来时,她臊着眼去瞥车窗,发现外面风声呼呼,车窗帘却动也不动,原来让越承骥用木条施内力紧压进车厢板壁了。

这么着,越遂安在外面是无法掀开的,颜清澜嗔怨地瞥越承骥,早不说出来,害得人一直担心。

颜清澜一瞥之下,眼睛移不开,口水流了下来。

越承骥身上不着寸缕,宽肩窄腰,腰线紧致匀称坚韧有力,双腿健美修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炫耀着力的美感。

颜清澜嘴唇动了动,奖语差点脱口而出,越承骥看她,突然垂眸羞涩地一笑,慢慢地,慢慢地蹭近颜清澜,腼腆地小声探问道:“颜颜,我的身体好看吗?你喜欢吗?”

好看!很喜欢!颜清澜脸红了,说不出话,眼神却是嘉奖的。

越承骥唇角上扬,幸福地道:“颜颜若是喜欢,我就不穿回衣裳了,你看吧,看多久都没有关系。”

☆、42禁忌慎订

颜清澜扑哧一声笑了:“我很喜欢,你以后都别穿衣裳了,君无戏言,不准赖帐。”

啊?越承骥睁大了眼,傻愣愣看颜清澜。

颜清澜偷笑,拿过衣裙慢条斯理穿上。

穿得严整,发髻也不能轻忽,颜清澜拿出梳子,梳了精致的垂云髻,插上簪环,侧头看越承骥,娇笑着问道:“皇上,臣妾好看吗?”

“好看。”越承骥眼神痴迷。

颜清澜故意穿得整整齐齐,是要臊他的,越承骥初时确是有些难堪羞臊,及至见颜清澜簪花微颤,粉面桃腮,出水芙蓉般楚楚有致,心头蠢蠢欲动起来。

有想法就要付诸行动,越承骥一招饿狼扑羊按倒颜清澜。

颜清澜作茧自缚,不止没臊到越承骥,反给他颠来倒去整弄得身体抽筋似颤个不停,两腿虚软得摊开合不拢,住宿时怎么下马车的都不知道。

翌日醒来,脑子还迷怔着,马车驶出许久方记起,今日怎么没见到越遂安。

“遂安呢?”

“昨晚跟朕说,想念谢弦了想先行回京,朕同意了,派人护送他快马回京了。”

想是昨日听到自己和越承骥在马车里的动静,心里难过。颜清澜责道:“你怎么能给他先走?”

“你怕遂安想不开?”越承骥摇头,反问道:“他不是雏鸟,你想把他护得羽翼下护到多大?”

“他不知我和他的身世,见我和你胡混……”颜清澜话没说完,给越承骥截住了,“他就算不能肯定,隐隐约约应该也知道的,他是男孩子,有些事得他挑起而不是你来挑。”

他说的没错,但颜清澜就是不放心,余下的路途,也没了与越承骥寻欢作乐的兴致。

越遂安打马走着走着,要掀车帘看他敬重的父皇,车帘掀不开,却听到颜清澜与越承骥亲密的微细声响。

越承骥不是姐弟俩的亲生父亲,隐约猜到的,听一响动后,没想着姐姐与父皇不伦,心里想的是,谢弦怎么办?

越遂安快马急驰,进了京城吩咐卫队散去,自己便往相府冲。

越承骥不在京中,国事处理交给谢弦,谢弦这日在朝房理事没在相府。越遂安在相府等待的时间里,听下人说谢弦认回来一个继母,自己的姐姐公开身份成了谢弦的妹妹,登时怔住了。

谢弦主动给姐姐新的身份,这么说,他是已放弃自己的姐姐了。

越遂安怔坐着,自己也说不清是喜是悲。

来来回回踱步许久等不到谢弦回来,越遂安出了大厅到处走动,不知不觉便走到曹淑仪清修的佛堂前。

听得外面丫鬟口称怀王爷时,曹淑仪敲木鱼的手一颤。

怀王爷!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曹淑仪按捺不住想见儿子的心。

只是见一见,不说开不相认,应该无妨的,曹淑仪放下木槌走了出去。

越遂安正想问里面敲木鱼的是谁,忽见走出来个中年妇人,猜是谢弦那个继母,便依晚辈之礼行了一礼,笑着喊了一句谢夫人。

儿子唤自己夫人!母子相见不能相认,曹淑仪悲从中来,风度仪态荡然无存,望着遂安涕泪交流。

精致繁丽的相府中,却隐着幻灭的颓败的一处佛堂,想来应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却用他姐姐看着他时的关爱眼光看着他,甚至,比他姐姐看着他的目光还温情。

越遂安愣站着,手足无措地看着曹淑仪,许久后,突地一转身,朝外面狂奔。

遂安一走两个月,莫贵妃这两个月过得颇焦心。

安家被查抄,满门抄斩,安昭仪姐妹俩被赐死,莫贵妃在宫里连个斗智的对象都没有,心情更加烦躁。

“娘娘,那位颜侍诏进宫做了皇后,应该不会为难娘娘吧,娘娘愁什么?”琉珠和琉月见主子皱着眉终日呆坐,微有不解。

颜清澜会为难自己吗?莫贵妃心头很乱,她这几日压根没考虑过这事。

“殿下离京多少天了?”莫贵妃喃喃问道。

“八十二天。”琉月小声应道,莫贵妃每天都要问上几次,她们想不记住都难。

“殿下以前在京中,每日都要到咱们昭阳宫中走几趟,这一不来了,好像怪冷清。”琉珠笑道。

“天天见着的,这猛一下不见了,就像割了娘的心头肉。”莫贵妃惆怅地叹了口气。

她才比越遂安大了五岁,怎地就以娘亲自居了?两个宫女对视了一眼,识趣地闭嘴,莫贵妃那神色,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她们隐隐有所觉悟。

外面太监通报越遂安到来时,莫贵妃一下子从面如死灰到容光焕发,挽起裙裾就往外奔,走得几步,猛想起自己只系着一件抹胸,外面随意披了一件曲裾长裙,忙止住步,高声吩咐道:“给殿下上茶,请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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