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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54)+番外

☆、41良宵暗度

“我倒是希望他能篡位。”越承骥长叹了一声,把脸埋进颜清澜颈窝上,涩声道:“颜颜,安家给我连根铲除了。”

好事啊!颜清澜高兴得霎地坐起来,又意识到自己还光着,急忙躺下去扯被子遮住身体。

“怎么那么容易?是不是安家和逊王爷勾结谋反的证据给你抓到了?”

“是,我拿到安家和承燑勾结的证据,欺君妄上,甚至还密谋起兵事,证据确凿。”越承骥心事重重,殊无喜色。“我把承燑暂时关起来了,不知怎么处置好。”

他对越承燑兄弟情深,越承燑对他可没那份心,颜清澜冷笑着道:“成王败寇,若是败的是你,他说不准会将你车裂呢!”

“承燑不是那样的人。”越承骥沉声道:“颜颜,我也不知怎么说,咱们今日便回京,详情由谢弦告诉你。”

他是一国之君,不能离京太久,颜清澜亦正打算回京,点头应下,将莫唯奇的表现,以及莫贵妃弄那些不上道的香迷惑遂安一事说了,有些为难道:“这人是个人材,不过,莫家怕也不能留吧?”

“莫道衡爱权爱财,倒没有谋反之心。”越承骥沉吟片刻,道:“莫家怎么处置,我有解决的办法,正好可以借机遣散后宫美人,你不用担心。把公事交待给唐刚,让莫唯奇护驾回京。”

越承骥静悄悄地来,没打算公开露面,天亮后颜清澜陪着遂安把公事交待清楚,让遂安收拾一下,当天便一起回京。

越承骥手受了伤,他自己不在乎,颜清澜却不想给他再骑马,让府衙备下马车,她打算陪着越承骥坐马车。

临上车了,越遂安挤到颜清澜身边,小声问道:“姐姐,我和你陪父皇坐马车里行不行?”

颜清澜头疼,自己和越承骥的关系遂安还不知道,一起坐马车里,说开前给他看出来不好。

“你不怕父皇不高兴杀了你吗?”颜清澜吓唬他。

“不怕,父皇虽然冷着脸,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比以前好多了。”越遂安摇头,又道:“姐姐,你自己说的,父皇是大好人,对我们兄妹仁尽义至了,父皇杀我们是应当的,不杀我们是仁慈,我才不怕呢。”

无双对遂安说过那样的话!颜清澜怔住。

遂安怕越承骥,却对他没有恨意,原来是无双的功劳。

“男儿家要强身健魄,骑马锻炼是个机会。”越承骥一句话解决了颜清澜头疼的问题,遂安乖乖地在外骑马随驾。

不能在马车里坐着,遂安也不安份,跟在马车周围半步不落,路面颠簸马车行得慢些时,他便撩车帘子一脸孺慕看越承骥,好几次差点给他撞见越承骥正在搞的小动作。

“不知怎么和遂安说我和他不是你的儿女。”颜清澜头痛不已。

“由他娘亲和他说去,不用愁。”越承骥笑道。

遂安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娘吗?颜清澜还不知曹皇后活着,整个人呆滞:“皇后娘娘还活着?那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是你的皇后啊!”颜清澜差点尖叫起来。

“她早死了。”越承骥冷下脸,沉声道:“你把她往我身上扯,是怕我乌龟没当够?”

“这么简单?你没有对她旧情难忘?”颜清澜满脸郁闷。

“旧情难忘?”越承骥给颜清澜气笑了,反问道:“你从哪得出我对她有旧情的结论?”

他容忍无双和遂安活着,难道不是对曹皇后有旧情,还有,颜清澜恼怒地道:“你一直喊我颜颜,难道颜颜不是曹皇后的小名?”

“什么?你以为我喊颜颜是喊的她?”越承骥又好气又好笑,把颜清澜搂紧,狠咬了一下耳垂,问道:“你就不吃醋?”

是啊,若是以为他喊的是曹皇后,为何不吃醋,颜清澜强撑着死要面子小声嘀咕:“我的名字又没有颜字。”

“你的名字没有颜字?那为何咱们初见那日,你说你叫颜颜?”越承骥沉笑着反问,咬了耳垂咬脖颈。

颜清澜给咬得周身发热,模模糊糊想起来,那日撞上简崇明的豪华轿车后,她身上没钱,要报上自己名字住址说以后再还修车钱,因为惊怕,报名字时结结巴巴说了好几个颜字没有说出全名。

“想起来了?”越承骥笑问。

颜清澜羞涩地点头,问道:“你那时起就一直在心里喊我颜颜?”

越承骥嗯了一声,叹道:“上辈子只能独自一人悄悄地喊你,想不到还能有在你面前喊出的机会。颜颜,我离京时已诏告天下,礼部已在准备咱们的大婚事仪。”

两人名份定下来了,颜清澜心头喜悦无限,傻笑了一阵,问道:“我的母族还是套到相府头上?”

越承骥点头,压低声音道:“不是安到相府头上,我猜,你本来就是谢家女儿……”

谢弦给曹皇后安排的身份是谢谦的继室,他在安家倒垮后设宴认回继母,同是宣布清澜是继母所出的女儿。

秦氏是在谢谦去世后死的,这继室的名份经不起推敲,不过,皇帝送上贺礼率先表了态,百官也没哪个吃饱了撑的去管谢家家事,没过几日越承骥颁下圣旨册颜清澜为后,众人皆以为曹氏是谢谦外室,谢弦此举是给颜清澜抬高身份,更不会逆着皇帝挑刺了。

“皇后娘娘……我娘给夫人命妇们看到,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谢弦在府里布置了一个庵堂,听说她以后要茹素吃斋不问俗事。”

曹皇后也不过三十来岁,以后就青灯古佛过一生了吗?颜清澜叹了口气,有些同情地道:“好可怜。”

可怜什么?越承骥不以为然,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他把颜清澜按倒,不满地道:“我更可怜,颜颜,它疼的难受。”

难受也只能憋着,这是在马车上,遂安在外面,随时会撩开车帘子找他的父皇说话,给他发现他父皇和姐姐搅在一起怎么好。颜清澜伸欲推越承骥,绵软无力的小手却敌不过越承骥的强悍霸道。

越承骥漾着浓浓情-欲的深眸,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结实胸肌,还有衣料掩映下劲健的身体蓄势待发的力量,无一不使她迷失。

“颜颜……”越承骥甚是矫健利落,只几下工夫,颜清澜已给他摸得脸泛红霞,连颈脖都晕开水润的粉色。

“外面……外面……”眼见他要扯衣裳了,颜清澜急起来,指着车窗处喃喃地低叫。

管外面做什么,越承骥刚得了人,像刚尝到鲜味的狗狗,哪忍得住。

“崇明,你别这样……”虽然昨晚已给得了人,可眼下情势不对,颜清澜被强横的进犯狎侮整弄得怒火欲-火一起烧开,拼命地抱臂夹腿躲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上裳裙子抹胸一件一件被扒掉,连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给越承骥扯掉扔到一边去。

障碍物全部褪掉了,越承骥不和颜清澜捉迷藏了,惩罚似直接捧住颜清澜敏-感滑腻的两团揉-搓-玩-弄,咂得唧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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